我能告你!(1/1)

这是白晓年父亲心里最没底的事。

陆津楠对白晓年的好白晓年父亲看在眼里,白晓年心底的伤他作为父亲也看在眼里。

想让他们在一起,又怕在一起对彼此都是折磨,这些日子白晓年的父亲给白晓年安排相亲的同时,自己也矛盾的很。

怕自己坚持让白晓年和陆津楠在一起没有结果,耽误了白晓年一生……

又怕白晓年心里有陆津楠,为了自己和别人在一起,也是耽误自己一生!

林暖安慰白晓年的父亲说:“叔叔……我觉得晓年心里是有陆津楠的,他们之间的事情应该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关心他们,但的确帮不上忙。”

白晓年的父亲点了点头,感情上的事情的确如林暖所说,外人……帮不上忙。

白晓年的父亲反过来宽慰林暖说:“暖暖你也别太担心了,津楠那个孩子不管怎么样不会伤害晓年!”

陆津楠对白晓年的那份儿心,白晓年父亲看得清楚,只是关于孩子……白晓年父亲心里也有了坎儿。

“白叔叔您也别太担心!”

林暖这话像是和白晓年的父亲互相安慰。

当事人窝在那栋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别墅里,早已经筋疲力尽。

保姆来看到屋内惨不忍睹的状况,耐着性子收拾,猜测着是否这个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砸过家里的东西。

客厅里沙发垫乱糟糟的半耷拉在沙发上,茶几歪七扭八的躺在那里,花瓶砸了一地。

就连餐厅都没有能幸免,碗盘连着食物摔了一地。

保姆站在楼梯口朝着楼上看了眼,没有听到动静也不好贸然上楼,只能先围好围裙从客厅开始收拾。

楼上,白晓年把自己置身在热气和香氛氤氲的圆形浴池里,闭着眼疲惫不堪。

她脑子里全都是陆津楠居高临下吸情烟,把她困在床上从床头柜拿出药片干嚼着咽下的模样。

他不要命了一样……

以前白晓年就听说过,有人吃这种助兴的药结果过量死在床上的事情。

她以为这一次他们两个人都要死在这栋别墅里,然后陆津楠说这这一次结束了,他已经虚脱没有什么可给白晓年了。

哪怕是想象中,白晓年也从来没有觉得性爱有一天会以这么激烈的形式在自己身上发生。

没有措施,陆津楠是打定了主意要让白晓年再怀上一个。

整整三天,白晓年不知道会不会中,毕竟这几天……并非是她的安全期。

内心,白晓年想要自己的那个孩子回来,却也不想再和陆津楠有什么瓜葛,充满着矛盾。

浴室门被敲了敲,白晓年睁开眼,浴池内发出轻微的水声。

门外,陆津楠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家居服,站在满是激烈欢爱过后充满着荷尔蒙气息的房间里,隔着一道们低声问白晓年:“你还好吗?!”

白晓年疼痛的喉头翻滚了一下,开口声音嘶哑的不像样子:“好了你还要给我喂药吗?!”

陆津楠身侧的手用力收紧,手背青筋爆了起来,他单手抚着于是门上的磨砂玻璃,低声道:“我给你熬了冰糖雪梨,对嗓子……比较好!”

“然后呢?!继续做?!”白晓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凉薄怒意。

陆津楠搁在玻璃上的手轻微收紧,他说:“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晓年,我想讨好你让你舒服,想让你迈过孩子的那道坎儿,我陪着你!”

白晓年没有吭声,陆津楠就一直在外面站着。

看时间,白晓年已经泡了将近四十分钟,虽然说浴池恒温加热,陆津楠也怕白晓年的泡的时间太久:“晓年,你泡的时间有点儿长了,出来吧!”

知道如果自己不出去大概陆津楠会推门进来,白晓年伸手扯过浴袍,颤抖的双臂撑着浴池试探了几次才站起身。

没有好好吃饭,又连着折腾……白晓年身体有些扛不住,虚的厉害。

穿着浴袍拉开浴室的门。

卧室内的味道并不好闻,欢爱过后靡丽的味道,就像是催化残存在体内罂粟种子的沃肥,稍微被这气息撩拨,还未完全消耗殆尽的药物就有卷土重来之势。

陆津楠弯腰打横抱起白晓年,将她抱进客房安置在客房柔软干净的大床上,又拿出吹风机……不紧不慢给白晓年吹着头发。

“我让刘阿姨顿了牛nǎi雪蛤,你一会儿先吃一点儿,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得补补。”陆津楠说的理所当然,却只得到了白晓年不识好歹的一声冷哼。

陆津楠浑然不在意,将白晓年长发扎成她习惯的马尾后,蹲在白晓年面前,攥住她的一双手:“晓年,这一次你别怕,我会陪在你的身边,等着我们的孩子平安降生!我有感觉……我们的孩子一只没有走,孩子在等他的父母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降临人世间!”

白晓年手指轻微跳动……

孩子,真的在等着吗?!

“所以给孩子一次机会,也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来过……”陆津楠用力揉捏着白晓年的小手,语气真诚。

“直到我怀孕之前,你打算一直这样和我做下去吗?!”白晓年表情平静,仿佛不为所动,问。

陆津楠勾chún笑了笑:“让我缓一天!我们再来!务必要让我们的孩子回来,我也……很想他!”

孩子,是白晓年对抗陆津楠的铠甲,也是白晓年内心深处最柔软的痛。

她瞥开湿润的眼,眉头紧皱:“陆津楠你这是非法圈禁!我能告你!”

“嗯!等你怀孕了后,不论是想告我非法圈禁还是告我qiáng一bào,我都认,甚至可以去自首!只要你和孩子都好!”

白晓年从陆津楠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皱着眉说了句:“我累了……”

“喝了牛nǎi炖雪蛤睡,还是先喝冰糖雪梨?!”陆津楠问。

白晓年的嗓子算是真的劈叉了,嘶哑的一塌糊涂,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厉害,所以选了冰糖雪梨。

喝完嘴里全都是粘腻,也不知道陆津楠放了多少冰糖。

可白晓年太累,闭上眼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