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第248章 喂药救人(1/1)

白若竹一瞬间如掉进了寒潭之中一般,对方已经隐约猜到了她的身份,还猜到毒舌男并没有真的坠崖!

到底时间太短暂,她又担心他的伤情,思虑的不够缜密,没能完全骗过对方。

等黑衣人都离开了,她冰冷的手脚才重新缓过了劲来。

江奕淳如今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可她却更加发愁起来,要怎么下山,不如说要怎么把他救下山呢?

当然,她带着他在空间里待上几天也不会饿死,搜捕的人找不到自然也就离开了,可是她耗不起啊,这天sè都暗了下来,她家蹬蹬等下就要吃nǎi了,那小子不能饿到,饿到就会嗷嗷哭的。

白若竹一想到蹬蹬可怜的小脸,也急的快哭了出来,结果这一急,竟然溢|nǎi了(大家不要害羞嘛,换个哺乳期常有的事情,要是几个小时没喂nǎi还完全不溢|nǎi,也就不合理啦)。

她出门前想着爬山会出汗,还特意没穿夹袄,结果这一弄衣服直接湿透了两块,她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眼前还有个男人呢,她这也太糗了吧?

好在毒舌男还在昏迷,她也不打算让他此刻醒来,所以他根本看不到好吧,白若竹心中的羞涩一扫而空,又重新惦记起了蹬蹬和家人。

她半天不回去,家里人会不会担心跑来找她?万一被那群杀手看到,会不会猜到是她救了姓江的?会不会对她家人下毒手?

白若竹觉得自己要坐不住了,她必须想办法出去,至少回家报个信才行。

就在她刚想出去的时候,突然看到画面有变化,yīn影里出来了两人,其中一人说:“看来没藏附近,我们走吧。”

白若竹再次吓了一身冷汗,她要是刚刚出去就死定了。

这次她真的不敢乱动了,谁知道那两人是不是演戏,还藏着没走呢?

她重新坐回了江奕淳的身边,拿了些药材出来,qiáng迫自己静下心给他熬起了药。等药熬好后,她再次发愁起来,人没醒,她也不好弄醒他,这药怎么喝呢?

难道……她不由想到了小说里常见的画面——口含药汁喂药。

这尼玛太那个了吧?她的初吻不能就这么没了吧?

她思想挣扎了半天,最后看了眼江奕淳毫无血sè的脸,咬咬牙喝了一口药汁,俯身就要给他喂药。

她的chún以沾到他冰凉的chún时,身子就不由打了个冷颤,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紧张的,还是别的什么,只觉得他的chún很凉,可碰触上去有些软软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妙,是白若竹前世加穿越一起的二十几年里从没遇到过的。

好吧,她走神了,当务之急该是把药汁喂进去啊。她想着小说里写的方法,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牙齿,然后把药汁喂进去,可是……

白若竹到底从来没接吻过,一个连吻技都没有半分的人,你对她有太高的要求是不是不太实际啊?

于是白若竹努力了半天也没法把药汁给喂进去,不是她一伸舌头药汁就漏了,就是她根本撬不开人家的嘴。

白若竹咬牙,换了换姿势,却不想身下的人微微动了动,她当时就有一种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撑着身子的胳膊一软,人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哎呦,真要命了……”白若竹半边肩膀都磕痛了,她一边揉一边爬了起来,一看江奕淳并没有醒,继续不甘心的去做她的口含药汁喂药的“义举”了。

老娘还不信连个昏死的男人都搞不定了!白若竹心里叫嚣着,再次努力起来。突然身下的人轻轻的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身上痛还是要醒了,白若竹再次被震住动也不敢乱动,却不想一直难以撬开的口微微张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温湿的舌头已经朝她袭来,反倒将她的牙齿撬开,把她嘴里的药汁给吸了过去。

江奕淳此刻并没有清醒,不知道是渴了,还是在做梦,有些贪婪的吮吸起来,白若竹一时间失了魂,感觉嘴里热热的、麻麻的,甚至都忘了躲开。

等回过神来,她急忙抬起身子,她这是在救人,可不能分心啊!

于是,她又含了一口药汁给他送下,江奕淳再次很配合的喝了下去。白若竹就这样一口口的喂着,然后被一次次的吃豆腐,连她都忘了这家伙肯张口了,不是可以直接guàn到嘴里,她干嘛要一口口的喂啊?当然这个认知在事情结束一段时间之后白若竹才想起,为此她还狠狠的敲了自己的脑袋,直呼男sè误人。

江奕淳神志十分模糊,他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好像永远也醒不来一样,这时口中似乎有暖流淌过,他便下意识的去掠取,那药汁流进嘴里明明苦的厉害,可他却被那片芳香俘获,甚至希望既苦又甜的感觉不要走掉。

可到底药喂完了,他寻不到那芳香之处,整个人在梦里焦急的寻找,连无尽的黑暗都无法控制他了。

白若竹拿了药碗去池塘边洗了洗,扭头就发现江奕淳要醒了,她快速的冲了过去,拿出银针就封了他的视觉。

“唔……”江奕淳发出很轻微的呼痛声,之前憋着一口气还不觉得怎样,此刻躺在地上却觉得浑身痛的要命,尤其是意识慢慢恢复之后,那种痛更加的明显。

“我还活着?”江奕淳显然比一醒来问自己死了没的人聪明,死了怎么会觉得痛呢,痛成这样肯定是没死。

白若竹大大的松了口气,还好她眼明手快啊,否则让江奕淳看到了空间,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呢。虽然她心里有人声音在说对方不会害她,可她终究是鄙夷的撇了撇嘴,暗笑自己自作多情了。

“有我出手你绝对死不了,胳膊也给你缝合了,你不要乱动会很快好起来的。”白若竹还在想自己失去的初吻,以及自己的“自作多情”,心情不由遭了起来,语气也不怎么客气了。

江奕淳以为她还在生之前的气,语带歉意的说:“是我连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