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改造身体(1/1)

清晨,波击比。

米诺娃醒来的时候楚河还在呼呼大睡,他不睡不行,当昨天晚上米诺娃溜进他被窝后,这个夜晚就有点疯狂了。

一个女人会厚着脸皮不停地要,这让楚河对现代白皮女人身体的皮实程度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她也不怕被捅漏水。

一个小时一次这女人竟然整整要了三次,这让楚河睡觉的时间被压缩到了三点以后。

米诺娃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天没亮时就醒过来了,也不知道惦记什么东西呢。

米诺娃蜷缩在楚河的怀里,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胞都透着甜蜜的光辉。

听人说炎华男人某些地方比较短小,这不睁着眼睛胡说吗。

哪有一点小的样子?不但没小反而非常的雄伟,简直就像铁杵一样。

米诺娃感觉自己好像是捡到宝了,越看这家伙越顺眼,看着看着某地方就不对劲儿了。

水是流动的东西,只要给它点阳光它就要找个出口瞎溜达。

米诺娃感觉自己的水坝有决堤的危险,必须找一个泄洪的通道。

于是,某人睡梦中就被折腾醒了。

楚河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变成了草原上的一匹叫马的东西,一个女骑手正在策马扬鞭,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该死的三八,你有够没有?你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

米诺娃正在做百米的最后冲刺,哪里会在乎楚河说什么,她咬牙切齿的一阵狂奔,在冲过终点的一刻终于瘫倒在一边。

“你说我跟着你回炎华好不好?”

正闭着眼睛沉浸在半醒半醒之间的某人刷地睁开了眼睛:“这可不行,我老妈要是看见我领个老外回去,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什么?我还没有你的腿值钱?”

楚河一个翻身就扔给米诺娃一个脊梁骨:“你还真没我的腿值钱。”

米诺娃在楚河的后背用力的拧:“我叫你瞎说。”

守着这么个家伙想睡觉有点痴心妄想了,楚河翻身而起看外面的天也开始蒙蒙亮了。

“既然你睡不着咱们就起来去吃早饭,吃完饭就开车回家,也不知道离开这几个月你哥哥那里发生了什么状况没有,你还有心思扯蛋。”

两人洗漱完毕吃完早饭,坐船过了鞑靼海峡来到了拉扎列夫。

米诺娃就把她那辆寄存在拉扎列夫的拉达开了出来,风驰电掣一般地向哈巴罗夫斯克奔去。

楚河在狼谷里待了有两三个月,此时已经是十二月中旬,远东地区正是冰天雪地时节,道路上很多地方都是积雪。

路上有积雪自然车子就不能跑得太快,一出拉扎列夫车速就没有超过五十公里的时候,九百里的路程两人整整走了八个多小时在晚上九点多钟才终于回到了哈巴罗夫斯克。

在他们临出哈巴罗夫斯克的时候,哈刘克就已经决定换地方了,当时他是把新地址给了楚河和米诺娃,但是当米诺娃开车到那个地方的时候,那个地方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个地方是哈巴罗夫斯克郊外的一座废弃的厂房,黑灯瞎火的连个灯也没有。

米诺娃把车停在关闭的大门前的时候,这里静的就像一个坟地一般。

米诺娃掏出电话给哈刘克打电话,但是电话里面传来的全是盲音。

楚河感觉事情似乎不妙了。

米诺娃又给以前星光门里的人打电话,在一连几个都没打通的情况下,终于有一个电话打通了。

米诺娃和那个人快速地通话,她的语气也越来的越急促也越来越悲伤。

当电话打完,米诺娃无力地瘫软在座位上,只说了一句话:“我哥哥死了。”

当米诺娃把车开到这个连个鬼影都没一个的废弃工厂的时候,楚河的心里就有一丝不好预感,现在预感变成了现实。

不管发生了什么,现在他们都必须暂时找一个过一夜的地方,这冰天雪地的要是在车里过夜非被冻死不可。

楚河把车开回城区,暂时找了一个小旅店先住了下来。

米诺娃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只说默默的流泪。

楚河知道米诺娃的父母她只有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是他哥哥把她带大的,可见他们兄妹的感情有多深,也自然理解她现在心里到底有多悲伤。

楚河想安慰她几句也不知如何开口,看来这个洋媳妇就是不想带也得带回去了。

“哥哥从小的梦想就是要当社会老大…”米诺娃不知是说给楚河听还是自言自语。

瞧她哥这出息,他的理想竟然是要当社会老大,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这么多年他就是朝着这个目标进行的,想不到…”

米诺娃说到这里失声痛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楚河把米诺娃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默默地守在一边。

第二天,昨晚那个和米诺娃通电话的人带着几个过去星光的人来到了这里,比较详细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在楚河和米诺娃走后的第二天,还在那个院子里搬家的星光的人就被人包围了,当然是战刀和依附于战刀的红鱼的人。

对方要哈刘克他们放下货物然后净身滚出哈巴罗夫斯克。

战斗民族的人一言不合就动手,哈刘克就和对方动了手,他被砍了十几刀,送到医院时已经救治不及了。

“哈巴罗夫斯克的警察怎么说?”楚河平淡地问了一句。

“警察局长以前也是拿过我们的好处的,但是现在明显倒向了战刀,他们说社会火拼死了活该,警察没有追究的责任。”

楚河皱了一下眉头,西方警察通常的做法是保护罪犯的利益比保护受害人的大,怎么鹅螺丝也实行起这一套了?

米诺娃要到他哥哥的坟墓去献花祭奠。

穿着一身黑衣带着墨镜的米诺娃到了哈刘克的坟墓前吊唁。

楚河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很长时间。

整整一个上午米诺娃都坐在墓前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直到天近中午。

楚河强制性地把她从哈刘克的坟墓前抱离。

“跟我去炎华吧,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亲人了,你一个女孩子留在这里也不合适。”在米诺娃的拉达里楚河对沉默的米诺娃说。

已经半天没有什么表情的米诺娃终于转过脸看着楚河,定定地看了有一分钟的光景后重新转过脸。

“不,我哪也不去,我要给哥哥报仇,然后完成哥哥的心愿。”

楚河彻底的无语了,给他哥哥报仇还可以解释,但是完成他哥哥的心愿是什么意思?米诺娃要当女老大?

这不是扯吗?

“这不行,你哥哥报仇可以,但是…”

米诺娃挥手打断了楚河的话:“别劝我,谁劝我也不会改变,我需要静一静。”回到旅店,米诺娃就倒在床上。

当一个人下定决心要办一件事儿的时候,估计八头牛拉回来的可能性也不大,楚河也就非常识趣地闭上了嘴。

既然米诺娃已经打定了主意,楚河觉得应该为米诺娃做点什么,怎么说她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谁让你和人家睡觉了呢。

楚河招手叫过两个青年:“把哈巴罗夫斯克所有地下帮派的资料找个我,终点是战刀和红鱼的。”说完,楚河从身上掏出一沓票子拍到两个青年的手上。

“明天太阳落山之前我要看到资料,这是给你们的辛苦费。”

两个青年离去后,楚河把米诺娃托付给另外两个对哈刘克忠心耿耿的原手下,自己一个人在哈巴罗夫斯克东部转悠起来。

一个下午,楚河看中了哈巴罗夫斯克东城一座背后有一座小山的别墅,这栋别墅背倚小山门前有一道溪流,关键是这里比较僻静,百米方圆内没有什么建筑,而且地势较高。

重点是这是一座拎包既住的别墅。

鹅螺丝这边的房子倒是比炎华便宜不少,这么一栋别墅换算到炎华币才价值五十万,像白捡的一样。

楚河把这栋三层别墅买下来,米诺娃就被带到了这里。

米诺娃的精神不太好,楚河安排她休息后,对那两个对哈刘克忠心的手下说道:“把那些还想让星光发扬光大的人集合起来,要那些对星光还抱有希望并且忠心的人,明天下午我要看到他们。”

这些人对楚河印象不深,楚河是根本指挥不动他们的,但是楚河有钱。

夜晚,楚河取出那个加工制作的丹炉开炉炼丹。

这个丹炉自从给戚思远炼完治愈丹后就始终在楚河处,有了储物戒以后他就把这个丹炉放在储物戒里,虽然储物戒的面积不大,但这个丹炉的体积也非常的小,带着个丹炉完全不是问题。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第二天下午这两个人带着七八个人出现在楚河面前。

“你们有原意重新光大星光的想法吗?”

楚河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们的目光都带着迷惑地望着楚河。

楚河知道这些人不信任自己,但是他也没有做什么解释,行动才是最好的解释。

“我可以帮你们重振星光。”

楚河的话让屋子里沉默了足有几分钟。

“你是谁?”一个年约三十的人沉声问道。

“我是一个炎华人,我和哈刘克虽然以前不认识,但通过朋友我们也算是朋友了,现在他去了,我觉得我有义务帮助他和他的妹妹。”

“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说这样的大话?”

“你们会看到的,用不了几天,我只是想问你们愿不愿意辅佐米诺娃重振星光?”

“我们当然愿意,但也仅仅是愿意而已,就凭我们现在这两个人,重振星光根本没可能!”

“那是你们的思维,你们的思维有很多事是理解不了了,我会让你们看到的。”楚河平静地说道,一脸平淡目光深邃。

这时,那两个去搜集资料的青年也回来了,把一沓厚厚的资格交给楚河。

“你们如果愿意辅佐米诺娃重振星光,明天早晨我希望在这里能看见你们。如果你们不愿意或者是不抱希望,明天可以不用来。”

待这些人走后,楚河用了大半个夜晚的时间把哈巴罗夫斯克的地下帮派都仔细地研究了一遍。

在天亮的时候他默默地坐在别墅里,望着窗外那一片银白的世界。

上午八点左右,陆陆续续有人来到了别墅,总共有十一个人。

“你们打定主意了?现在如果退出还来得及。”楚河面无表情地问这十一个到来的人,这些人几乎都是昨天来过的人,只缺少了一个。

“我们打定主意了,我们不愿意为战刀效力,与其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还不如冒一次险,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路子走,大不了到乡下去种地。”

他们这也算是置之死地了,至于能不能后生这就要看楚河的了。

在这间别墅的地下室,楚河站在这十二个人的对面,当然包括米诺娃。

米诺娃经过三天的沉寂,今天精神好了许多。

“要重振星光就凭你们这十几个人是根本不行的,但是不要气馁,奇迹是会发生的。现在教你们功夫明显是来不及了,所以我只能用一些简练的方法,我要对你们进行一些身体上的改造,不知你们能不能接受?”

“要怎么改造?改造完了会有什么效果?”米诺娃首先发问,她的问题当然也是其余人想问的。

“很简单,通过一些药物改变你们身体的生理机能,达到一种我们炎华称作刀枪不入的效果。当然这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并不是说枪都打不死,但是经过改造以后你们的力量和身体强度会有一个大幅度的提升,是常人所不能的那种程度。”

“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没有。”楚河很干脆的回答。

“你这是骗人,药物还会没有副作用!”那个三十多岁的人吼道,现在楚河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柯西夫。

“米诺娃也会和你们一起改造,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们觉得我会害她吗?”

米诺娃的脸颊飞过一点红晕。

“我愿意接受改造。”米诺娃坚定地说。

米诺娃都表态了,其余的人也接连表态愿意接受身体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