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夫妻之间(1/1)

医生给宝宝量了体温之后,告诉安白,宝宝已经烧到39度了,物理降温不管用了,给宝宝喂了退烧药之后,吩咐安白好好照顾宝宝。

吃了药之后的宝宝安稳不少,安白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当司空长庭回到家中,安白困得在一旁坐着睡着了,他心疼抱住安白,说:“乖,别在这里睡,等会着凉了。”

“长庭……”安白醒来摇了摇头,说:“不行,我要在这里看着宝宝。”

“难道你连自己身体都不要了吗?”司空长庭话语中带着怒意,这个女人,到底要怎样折腾自己才会罢休。

“宝宝还没退烧……我不能丢下宝宝一个人。”安白挣扎着脱离司空长庭的怀抱,给宝宝又量了一次体温。

“这些事情就不能让仆人去做吗?”司空长庭的怒意彻底被激发了,一把抓过安白的手,强制性的要带她去休息。

“放开!”安白没想到司空长庭竟然会这样做,惊讶片刻很快就变成了薄怒意。两人争执着,床上的宝宝突然咳嗽了一声,司空长庭手中的力道一松。安白很快就挣脱开来。

敛去脸上的不满,司空长庭拨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询问了相关情况之后,眉头紧锁。“安白……”

看着眼前忙碌的身影,宝宝无助又微弱的哭声,不由得啧了一声。抓住安白的肩头说:“安白,宝宝现在情况不乐观,还是先送宝宝去医院观察比较好。”

安白点了点头,司空长庭这回才看清,她眼底的无助和疲惫。不由得暗自责备自己,太粗心,将安白一个人丢在家中,这个小女人怎么都拿她没办法。

两人连夜将宝宝送去了医院,医生检查过后表示由发烧引发的肺炎,宝宝年级还小,需要住院几天。

安白二话没说,就打电话吩咐仆人准备好洗漱用品,打算在医院陪宝宝。司空长庭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人,打电话到公司表示这几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联系。

宝宝住院了,这件事连顾月都惊动了,时不时的去看望,还给安白带了很多补品。安白哭笑不得:“妈,该补的人应该是宝宝才对。”

“唉,你也不看看自己,这几天为了照顾宝宝都瘦了。”顾月看到安白脸色的憔悴,终于知道自家儿子为什么最近老是心情不好了。“你这样操劳,到时候病倒了谁来照顾宝宝呢?”

安白笑着接过顾月手中的补品,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这几天长庭都在一旁照顾,说着是照顾宝宝,其实是为了照顾她,想到这里不禁眼眶一热,自己实在是让他们操心了。

三天后。

在安白的细心照料之下,宝宝终于健康出院了。

司空长庭特地前几天加班工作,把手头上的事情都完成得差不多了,打算空出一段时间跟安白度蜜月。

可惜安白一心扑在宝宝身上,气的司空长庭只能跳脚。这天安白哄宝宝睡觉之后,司空长庭觉得这是个机会,飞快的洗好澡之后,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斜躺在床上。

当安白进门就看到这样一个景象,司空长庭修长的身子躺在床上,睡衣敞开,能看到大片的胸肌和腹部令人羡慕的六块腹肌。英俊的脸上写着:帅,求上。

“噗。司空先生这是转行做牛郎了嘛?”安白笑眯眯的走到司空长庭面前,小手勾住司空长庭那张让帅气的脸庞,长期在商业上打拼,原本的冷酷气息在安白的面前消失无踪。

抓起安白纤细的手指亲了一口,司空长庭诱惑的说:“是的,安小姐,可否今晚让我陪你睡觉呢?”

说罢将安白拉到怀中,一个深吻让两人都不禁情迷意乱,司空长庭宽松的睡衣在两人动作之间完全散开,安白不用看都能感受到下半身那灼热的气息。

“嗯~不行….…”安白挣扎着,两人接吻分开之后,嘴角流下一抹淫靡的银丝,司空长庭只觉得脑袋一热,大手在安白身上不断游走,惹得安白娇喘不断。

“为什么不行,宝宝已经睡了。”司空长庭灵活的解开安白的上衣,因为经常给宝宝喂奶的缘故,安白的内衣挑选的都是十分宽松的款式,很快两只白兔就落入司空长庭的魔抓,在他手中变化出不同的模样。

“我也想吃…..”说罢司空长庭一口咬在安白的白兔上,惹得身下的人又是一个娇喘。

“混蛋,你吃了宝宝吃什么?”安白薄怒中带着点无奈,推搡着司空长庭的脑袋。司空长庭听了这话更加生气,口中的力道不禁又加重了几分。

都是因为这个混蛋宝宝,害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碰到自己可爱的娇妻了。司空长庭不顾安白的阻止,手中造访到她敏感部位,让身下的人除了娇喘,在也说不出话来。

“长庭……”安白被司空长庭的手法弄得情迷意乱之间,又听道隐隐约约的哭声,忍者身体的快感,说“我好像听到宝宝在哭,放开让我去看看……”

“啧。”不用安白提醒,司空长庭早都听到了,心想着家里的隔音实在是不好,收起作乱的手,赌气般的转身背对着安白。

安白心中挂念着宝宝,没有在意司空长庭的举动,整理好衣服之后快步走出了卧室。“可恶啊!”余光目送着安白离开,司空长庭觉得自己都快炸了。安白竟然不顾及他的感受,丢他一个人走了!

孤零零的躺在大床上,司空长庭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独守空房的滋味。心中一横,翻起身子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司空先生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何贵干?”coco略带磁性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端传来。

“coco,我想拜托你明天帮我照看一下宝宝。”

“why?”coco奇怪的问道:“安白不是在天天在家里照看吗?或者怎么不干脆请个保姆。”

司空长庭臭着一张脸说:“你不就是保姆,不然我请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