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道行这么浅还总来找事(1/1)

赫连青冥低笑,他的小娘子还不是一般的敏感,这个魏如莲当年的确十分的喜欢自己,魏太后也就是他的祖母也乐见这样的一门亲事,差点就把亲事给他俩订下,但是自己再没站起来那天起,这亲事当然就泡汤了,他很庆幸没娶这样的妻子,那真的不仅仅是闹心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但是他不会给林绯洛说的。

“没有的事情,想什么呢?整天就会胡思乱想。”赫连青冥笑道。

林绯洛微微撅起了嘴,看样子自己在睿王爷不止谷珊菱一个敌人,到处是对自己充满敌意的人,自己真要小心应对了,不过她们个个不是省油的灯,最让她忌惮的是,她俩身份都牛的很,自己的小命要紧,只要别人不故意找茬,她是不会找事的。

可是,你越是不想找事,但是偏偏有人就不放过你,当林绯洛跟赫连青冥分开,走进自己的房间时,看见谷珊菱恬静地坐着那,她的眉头不自主的敛住。

“你就不能让我消停点,我是要走的人,以后这个赫连青冥就是完全属于你一个人的,你就不能等等再闹。”林绯洛一脸无奈的想到,实不想跟这个谷珊菱有什么瓜葛,和平相处不好吗?这一天天的,她就不觉得累!

“见过姐姐。”谷珊菱站起低声道,面上不见一丝的勉qiáng,林绯洛心中嘀咕,还不如第一次见面有什么说什么?这个谷珊菱是因为母亲和哥哥的死倍受打击吗?现在看来已经完全褪去了初见她时的率真很执拗,明明恨自己入骨,还是一派姐妹祥和的景象,假的她看着都别扭。

“不用多礼。”林绯洛一挥手,吩咐丫鬟道,“给侧妃上茶。”

林绯洛的屋子现在不仅有小桃跟陈嬷嬷侍奉,老王妃还把太子赐给赫连青冥的女人中挑了两个丫鬟放到了林绯洛的院子,林绯洛理解,不管怎样她们都算是太子的人,不安排好太子也会有意见,而且赫连青灼的做法她还能了解一二,不过是给她添堵的,给赫连青冥找事,这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如果她不是存了要跑的心思,真的够她吃几大碗干醋的。

两个丫鬟,其中之一就是那个最俊秀最伶俐的丫头,叫秀娟,另一个长的也很美,就是稍微安静了一点,叫小甜,不过就这样看来她俩还算安分。

林绯洛知道她们安分的原因,无非是赫连青冥让人没有那种想法,要不这两个丫头也会存了爬上赫连青冥床上的心思。

其实有这个想法也很正常,谁不想把日子过好了,谁愿意当一辈子当丫头,有点姿sè的,凭着年轻有这个心思想当主子她能理解,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老公杜绝了别人的这个心思而已,这个倒挺好的,最起码没那么多的烦心事。

秀娟给谷珊菱上了茶,低声道,“侧王妃慢用!”

谷珊菱点头,她不是故意跟这个秀娟客套,她是因为这个秀娟是太子的人,而且还像是个领头的一样,太子把这样的人放在睿王府绝对不会是让她们勾引赫连青冥,应该是内应差不多,所以她知道这些人绝对是需要她拉拢的。

“姐姐,您这一大早去哪了?妹妹等了有一段时间了?”谷珊菱像是拉家常一样,很随便地问道。

既然她就想给自己找虐,自己就成全她。

林绯洛抿了一口茶,轻笑道,“一大早王爷就说逍遥阁的包子好吃,这不姐姐陪他去尝了尝,王爷说的太对了,包子真是太好吃了,现在姐姐都回味无穷。”

谷珊菱抿了嘴,不过面上还保持的不错,“王爷对姐姐好的真是没话说,妹妹的确是羡慕,妹妹也曾经也吃过逍遥阁的包子,是很好吃。不过妹妹知道今天是表哥回边关的日子,都说刀剑无眼,表哥可别出现什么事才好?他这一走也够令人挂心的。”

这话说的有些咒人了,林绯洛听的格外刺耳,她的chún角微勾,淡淡道,“妹妹多虑了,现在的边关安全的很,两国已经没有战争了,有道是马蹄坑都能呛死人,一个人一个运气,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出现什么事情,还是多关心自己为好,人生无常,唉!”

林绯洛长长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要不骆表哥跟姨娘也不会去的那么惨,不过都说好人有好报,坏事做尽才会有报应,人只有心存善念都会得到上天的庇护,吉人自有天相,妹妹,你说姐姐的对不对?”

小桃心里偷笑,小姐就这话接的绝对会让谷珊菱比自己闹心一百倍,还想拿二少爷让小姐心乱,顺便送给你一记重锤。

秀娟跟小芬都沉默,但是心思已经转起来了,这个王妃绝对不会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无害,这个侧妃想跟她斗似乎不是一个档次的,一段话说的谷珊菱脸都白了。

先说人生无常才有谷公子和她母亲的死,然后说恶有恶报,转着弯说谷公子跟她的母亲坏事做尽才遭了报应,不仅把正义的林将军撇出来,还顺便踩灭了谷公子跟她的母亲,真把谷侧妃的心都扯出血了,谁不知道她哥哥跟母亲死了,她有多伤心。

谷珊菱的嘴角几乎要咬碎了,她就想不明白,自己跟林绯洛到底差哪了?为什么自己的话对林绯洛就造不成影响,而她的话就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她的母亲跟哥哥的死是她心底最大的痛,此刻被林绯洛轻描淡写提出,还不忘说他们是遭了报应的,她怎么能忍的了。

“林绯洛!”三个字恶狠狠地吐出,就差给林绯洛一巴掌了,秀娟跟小芬暗暗叹气,就这样的道行,王妃瞬间就会治她个忤逆罪,正跟侧那就是高和低的分别,这个侧妃太沉不住气了。

林绯洛悠闲地喝着茶水,似乎把谷珊菱的喊话当成了狗叫,不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