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借钱(1/1)

陈思瑶跳出来诘难他,是在皇甫少焯的意料之中,但皇甫少煊帮着陆小宁冲他横眉怒目就让皇甫少焯意外了。

但喜帖都已经是撕了,还怎么滴?他就是不让陆小宁来参加他的婚礼,不然他怎么对得起芳华?陆小宁把芳华害的这么惨,他能忍住没揍她一顿已经很有风度了。

皇甫少焯没好气地斜了陈思瑶一眼:“你爱来不来,谁稀罕。”

陈思瑶气的很想挠他一个大花脸,反chún相讥道:“谁要你稀罕,被你稀罕上我倒十八辈子的大霉了……”

陈思瑶准备骂他个狗血喷头,却被陆小宁拦住。

“思瑶,别说了。”

两人在这里吵起来,传出去不好听,虽然皇甫少焯是不能拿陈思瑶怎么样,也不敢,但皇甫少焯肯定会把账记到林若雨头上的,所以,能忍就忍吧。

陆小宁不咸不淡道:“皇甫少焯,我本来也没打算去喝你的喜酒,喝喜酒不要钱啊?我手头紧着呢。”

皇甫少煊立马问道:“小宁,是不是药铺里资金周转不过来?还是你离开陆家什么都没带?你现在住在哪?缺什么缺多少?我待会儿就给你送来。”

皇甫少煊如此殷勤,让陆小宁不由得起一身jī皮疙瘩,便是陈思瑶也不禁目瞪口呆。

皇甫少焯皱眉道:“少煊,你几个意思啊?你明知道我和她不对付,你还……”

皇甫少煊道:“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把你我混为一谈。”

皇甫少煊边说着边走到了陆小宁身边。

这可把皇甫少焯气坏了,昨晚他们就喝酒喝到差不多天亮,都说的好好的,先不管家中是什么意思,他们两起码要统一阵线,结果,言犹在耳,皇甫少煊为了个陆小宁立马跟他划清界线了。

“少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你不就是看上她手头上那笔巨额的财富了?她哭穷你也信?少在这里装什么怜香惜玉之辈。”皇甫少焯怒从心起,说话也不管不顾起来。

皇甫少煊恼羞成怒,连名道姓道:“皇甫少焯,别以为你是我堂弟,我就不揍你,你自己被陆芳华guàn了迷魂汤就当别人跟你一样没脑子?是非都不分了?今儿个我就把话撂在这,你要再敢对陆小宁无礼,我就跟你不客气。”

皇甫少焯气道:“她是你什么人啊?她给你guàn迷魂汤了?你要这么护着她。”

“用你管?你管好你的妾,让她少作妖,不然连她一块儿收拾。”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吵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陆小宁也是醉了,搞的好像她是皇甫少煊什么人似的,赶忙道:“那个,少煊,我御医院还有事儿,我先走啦。”

说罢,赶紧拉了傻呆呆的陈思瑶跑了。

身后还传来皇甫少煊的声音:“小宁,我等你下课……”

陆小宁心中腹诽:谁要你等。

两人跑出老远,陈思瑶抚着xiōng口喘着气道:“小宁,皇甫少煊真的对你有意思啊?”

陆小宁郁闷地摆摆手:“别提了,谁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这种喜欢还是不要的好。

“嗯,他肯定有所图谋,你要小心一点,最好离他远远的。”陈思瑶煞有介事道。最好这些打小宁注意的狂蜂浪蝶统统消失掉,谁都不要来跟她大哥抢。

陆小宁失笑:“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得上课了。”

“那初十的喜宴?”

“你就跟若雨说我这几天麻烦缠身,去不了了,千万别告诉她,皇甫少焯撕了喜帖的事,马上就要办婚宴了,可别为了这点小chā曲又节外生枝。”陆小宁道。

陈思瑶惆怅道:“我现在真的替若雨担心了,皇甫少焯这副德性,若雨跟他肯定合不来。”

“合不来也得合,你多劝劝可别给她添堵泄气。”

“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还是那句话,有难处一定要告诉我。”

“不会有问题的。”陆小宁嫣然一笑,纪家为了这一天已经等了好多年,既然出手了,那必定是胜券在握的,不过,今日御史上折子参了渣爹导致渣爹被停职反省到底是舅舅的手笔还是少烨做的?陆小宁心想着,今天回去问问舅舅先。

下午,陆小宁训练都有些心不在焉,就怕皇甫少煊真的跑来找她。

结果到结束也没见人来,陆小宁说松了口气,看来皇甫少煊只是说说而已。

下了课,大家一起出宫,刘奇正捅了捅陆小宁,嘴巴向后努了努,陆小宁回头一看,原来是皇甫云澜和陈子阳走在一起,皇甫云澜低眉顺目的,真是难得一见的温柔,不过陈子阳表现总觉得有点怪,面上依然是温柔和煦地浅淡微笑,看起来温文尔雅,可就是怪,说不出来这种感觉。

出了宫,陆小宁就看到陆芳蔼站在她的马车边。

“老大,我们先走啦。”刘奇正见有人找陆小宁,识趣的拉着鲍良宇先走了。

陆小宁默默地叹了口气,朝陆芳蔼走去。

不用猜都知道陆芳蔼干嘛找她,要么请她回家,要么请她放过陆家。

今天隆裕钱庄的钱掌柜会上门收宅子,而渣爹又被停了职。

“大姐。”陆芳蔼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叫陆小宁一声大姐,她已经无路可走了,只能来求大姐。

“芳蔼,我已经不是你的大姐了。”陆小宁自嘲道,也是想要划清界线。

“大姐,不管爹愿不愿意承认,你都是陆家的大小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知道我没脸来求你,可我还是来了。大姐,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官府派人来把库房给封了,随后隆裕钱庄的钱管事又带了人来要收宅子,父亲好说歹说,人家把时间宽限到明日午时之前,到时候,父亲拿不出十万两银子,宅子就不再属于陆家了……”陆芳蔼语声哽咽道。

“那宅子,怎么说也是你母亲置办下的,你也在里面住了十几年,那是我们的家呀,家里人可以吵可以闹,但家不能没了,家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大姐,就算我求你,你先借我十万两好不好?让我先把宅子保住,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