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失忆12(18R)(1/1)

原本郑子帆说下午才会结束,但实际上大概下午一点左右整个流程就结束了,他和朱博文搭计程车回到他们家大楼,一回到家,朱博文从头到尾没和他说过半个字,也没搭理过他,直接去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和酒杯放到客厅桌上,不由分说地开始喝起来。

廖立翔看着对方,他印象中朱博文的酒量大概喝个两瓶就会倒了,所以他大概还有两三个小时再出来收尾捡尸吧。

廖立翔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对方好过一点,能想到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用身体给对方发洩情绪,也许干了一炮之后朱博文就能好过一点。所以他走进原本赵渊学的房间翻箱倒柜,找到润滑剂和和保险套,在房间的浴室用水清洁自己的后穴,等到他准备好,朱博文也差不多醉了吧。

廖立翔一面用手指套着保险套沾满润滑液插入自己的后穴扩张润滑,一面想起以前他和朱博文还在交往的时候,那时两个人都是处男,一开始只是两个人互打手枪,到后来进化到帮对方口交,不过那时两人的技术真是惨不忍睹,还不如自己打手枪来得舒服。后来他们发愤图强一起看很多钙片来演练如何才能舔到让对方最舒服,还会开检讨会检讨对方应该怎么做才会精进。等到后来真的要真枪实弹上阵的时候,廖立翔不过说了句「不知道男生第一次用后面是不是真的很痛?」,朱博文二话不说停下原本要达阵的计画,开始疯狂研究要怎么要开发他的后穴才不会让他的第一次痛到痛不欲生,那时候朱博文不知道买了多少种润滑剂,每天各式各样不同种的润滑剂都在他们偷偷跑进同间浴室洗澡的时候被用在他的身上,他老是笑着跟对方说他都可以去同志版发一篇润滑剂使用心得懒人包。

在朱博文成功进入他的身体后,廖立翔和朱博文都没预料到朱博文居然才刚进去就射精了,两个人抱在一起笑成一团,廖立翔也没有嘲笑对方,反倒觉得这个经验很有趣。后来两人对性爱越来越上手,彼此也很熟悉对方的身体,朱博文越来越持久,他的身体越来越能用后穴享受性爱。两个人的性爱史与其说是一篇香艳刺激的肉文,倒不如说像一本实验记录本,两个人随时在对方或是自己的身上做实验,最后两个人达到契合的程度。

廖立翔在适应了一根手指后,慢慢把手指的数量增加,最后增加到三根手指,他尽量让自己只是单纯扩张后穴,不去逗弄会让自己身体勃起的敏感区域,等他完成赵渊学的身体开发之后他擦乾身体穿上浴袍走出去,看桌上的酒瓶数量,朱博文已经喝掉一瓶多的威士忌。

此时朱博文完全没有注意到廖立翔已经站在他旁边看着他,脸上还有未乾的泪痕。「朱博文。」廖立翔叫了他的名字。

朱博文转头看了他一眼,「你现在一定很痛快吧?你的假想敌终于死了。」

「廖立翔不是我的假想敌。」廖立翔走到朱博文身边坐下。

「哼。」朱博文没反对廖立翔坐得离他那么近,只是替自己的酒杯又斟了酒进去。

「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你不能这样对你自己。」廖立翔看着朱博文把刚才才斟满的酒一饮而尽,对着他缓声道。

「那你想要我怎样?」朱博文瞇着红肿佈满血丝的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大概已经到八分醉的程度了吧,廖立翔猜测。

廖立翔拿起刚才随手拿的一条领带,把朱博文的眼睛用领带矇住,替他打了个死结,然后抓着对方的下巴,把自己的脸靠过去,他给朱博文一个吻,还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朱博文的嘴里全是威士忌的麦味,还有些烟燻的味道,是朱博文喜欢的威士忌的味道。

「你可以──把我当成廖立翔,然后狠狠干我。」廖立翔在离开朱博文的嘴巴的时候转去咬住对方的耳朵,还伸舌头舔了对方耳后。虽然不知道赵渊学知不知道,但那个地方是少数朱博文会敏感的位置之一,他们以前做爱的时候廖立翔最喜欢故意去挑起他性慾的位置。

朱博文一被廖立翔舔耳后就忍不住呻吟一声,廖立翔把朱博文推倒在沙发上,自己跨坐在朱博文身上,隔着衣物去磨蹭朱博文的下半身,低下头伸出舌头与他舌吻,舌尖故意舔对方的上顎撩拨对方,朱博文的舌头不知道该回应他还是回避,有些抗拒地闪躲。廖立翔在心底笑了一下,亲了朱博文的脸颊一下,手也没间着去解开朱博文衬衫的扣子,他自然知道怎样挑逗最能引起朱博文的兴致,朱博文一下就被他给蹭硬了。

以前他们交往虽然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朱博文在主导整个性爱过程,不过还是有廖立翔当主导的时候,再说他和朱博文分手后,他在外头也有其他经验,要挑起对方的性慾这点对他来说还不算太难。

把对方的衬衫扣子彻底解开之后,廖立翔掀开对方的衬衫露出了朱博文结实、有经过锻鍊的身体,不论是胸肌还是底下的六块腹肌都拥有相当美丽的线条,廖立翔伸手捧住对方其中一边的胸肌,嘴巴也没间着一路从对方的脸往下吸吮、啃咬,有时是重重的吸吮,有时候只是用舌尖轻轻撩拨对方的感官,他不知道现在朱博文在想些什么,不过随着对方越来越重的粗喘声和时不时出现的低嚀声,朱博文应该被他服侍得挺舒服吧。朱博文弓起身子,手不自觉地放在廖立翔的腰上,用手掌开始搓揉他的臀肉,一隻手还不安份地往他两股之间的后穴靠近,在黑暗中用食指试探他的穴口在哪。

廖立翔咬一口对方的腹肌,上面出现个浅浅的牙印,上面还沾了一点他的口水。接着用手解开了对方的西装裤,西装裤底下的慾望早已把裤子顶出一个明显的隆起。当他一解开对方的裤头,拉下对方内裤时,那蓬勃的慾望迫不及待地从布料中弹出来,胀成紫红的肉茎早已烫得吓人,内裤前端也早就被分泌物给浸湿一大片水渍。

廖立翔想也没想就用伸出舌头舔了前端的小孔然后含住,用嘴里分泌出的口水增加润滑,像在吃冰棒似的前后吸吮朱博文阴茎的前半部,发出了吃东西时的窣窣声,手跟着搓揉底下份量不小的两颗囊球,朱博文忍不住廖立翔给他的刺激,低吟了起来,朱博文的手离开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一路随着脖子往上抚摸到廖立翔的头发,抓着对方的头,把阴茎往对方的嘴里送,一下子就把整根肉柱塞进去,廖立翔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过于巨大的柱身给呛了一下,他咳了一下,还好没噎到。

朱博文控制着往对方嘴里抽插的频率,廖立翔乖顺地配合对方,眼睛流下生理泪水,偶尔还会控制自己嘴部肌肉夹紧对方在自己嘴里的肉茎,廖立翔感觉到对方的阴茎在自己嘴里胀大,朱博文也知道自己在射精的边缘,于是放开抓着廖立翔头的手,廖立翔的嘴也跟着离开朱博文的阴茎,廖立翔再次抓着朱博文的肩膀,把弓起身子的朱博文推倒,拿出刚才放在浴袍口袋里的保险套准备撕开,替对方戴上。

结果朱博文在他才还在撕保险套包装的时候,一手抓住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莫名精准对着他的穴口插了进去。

「嗯……」

「唔──等、啊──」等下那个保险套我还没帮你戴上去。

在朱博文的阴茎进入廖立翔的身体时,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音,因为朱博文一开始动作很缓慢,所以廖立翔能感受到对方肉柱的每一个凸起和自己肠壁碰触的感觉,朱博文的阴茎很热,比他身体里面还要热,他嚶嚀了声,随手放开那个他刚才拆到一半的保险套,他也不可能就这样要朱博文停下来,只好被对方强迫以赵渊学的身分第一次和对方做爱就没戴套,反正赵渊学跟朱博文以前做爱也不是没有没戴过……吧。

朱博文的阴茎比他刚才扩张自己用的三根手指还来得粗,他原本想要等自己习惯了之后再开始控制进出的频率,却没想到在朱博文肉柱进到他身体一半之后,朱博文的手抓紧他的腰,一口气把自己发烫的阴茎进到他身体的最深处。

「啊……太、太快──啊、太、深了……」原本廖立翔是不想开口说话打坏朱博文兴致的,但对方不像他想像的那样行动,他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对方的肉柱一口气进到最深处,开始依着朱博文抬起他腰的频率抽插,润滑液让抽插的淫靡水声出现在廖立翔耳边,他再也忍不住开始随着对方的动作浪叫了起来。

朱博文很清楚他后穴到底哪里最敏感,肉柱一开始就往那位置狠狠地顶,廖立翔感觉自己刚才已经半硬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他一手抓在朱博文的肩膀上,另一手开始抓着自己的阴茎自瀆起来。

随着朱博文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廖立翔再也支撑不住,只能整个身体趴在朱博文身上,随着朱博文抽插的频率跟着上上下下的起伏,廖立翔觉得不甘心,用自己的最后一丝意志张嘴咬住朱博文敏感的耳垂,不过那力道像是在诱惑对方,朱博文只是更狠地进入他的身体,再把阴茎往外到穴口后又是狠狠地顶进那个他很敏感的位置,他的内壁也跟着被刺激缩得更紧,像是在慰留对方的阴茎似的。

「你这小骚货,那么喜欢哥哥的大肉棒吗?」

朱博文突如其来的荤话让廖立翔楞了一下,内壁也跟着缩紧。虽然他用领带矇住了朱博文的双眼,可朱博文在床上会对赵渊学说这种话吗?他以前和朱博文在床上的时候确实会听到类似的荤话没错,可他不确定朱博文现在说这些是因为他醉了把他当成廖立翔,还是他本来就会和赵渊学做爱的时候说这些?

廖立翔对于朱博文的荤话没有回应,只是抽抽咽咽地趴在对方身上呻吟低泣,用自己的阴茎去磨蹭对方的身体,意识越飘越远,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已经爽得快分不清东南西北。

廖立翔忽然感觉到内壁用力夹紧了对方的阴茎,他的阴茎达到高潮,两人之间本来就已经充满了彼此的各种体液,现下他又把精液射在朱博文的腹部,不过他俩贴得太紧,所以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片黏腻,他发出爽到哭出来的抽气声,随着高潮哆嗦后他无力地趴在对方身上,随便对方摆弄。

朱博文在感受到对方的高潮之后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对方体内进出,加快了肉茎移动的速度,不久后就把精液全数射进对方的内壁里,而才刚高潮过的内壁被滚烫的精液刺激之后更是用力夹紧他的阴茎,朱博文也跟着发出一个痛快的低吟。

廖立翔趴在朱博文身上,朱博文射精过后的阴茎还插在他的后穴,他喘着气,想自己应该从对方身上起来。经过这一场性爱,加上刚才酒精的催化和现在对方平稳的呼吸声,虽然看不到朱博文的眼睛,不过他推断朱博文应该已经睡着了,他必须让朱博文以为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他做的春梦,不然朱博文又不知道要给他冠上什么新的罪名。

廖立翔缓缓移动自己还发软的身体,从朱博文身上爬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朱博文放在他身体里的阴茎也跟着拔出来,还发出咕啾的色情声音,他看了一眼朱博文的性器还微微挺着。刚才射在他后穴里的精液也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了下来,他一爬起来,脚踩到地面就往沙发旁边的地板倒去,大腿太痠软导致他有些重心不稳,不过还是顺利从朱博文身上下来,没压着对方。他坐在地板上看了被他们搞得一片狼藉的沙发叹了口气,还不知道怎么收拾才有办法瞒过朱博文呢。

「你在干什么?」

廖立翔转头一看,朱博文已经拿下那个被他打了死结的领带,坐起身子,眼睛发红地盯着他看。虽然脸上泛着红晕,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刚才的性爱,不过表情阴沉得像是刚被寒风刮过一样。

他现在跪下来投降,还有没有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