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第449节(1/1)

鲜血的诱惑力,在此时,被淡化了不少,雒芊眼里心里都只有许从一。

她伸出手环攀上许从一的肩膀,脚尖垫了起来。

一如意料中的那样,温热柔軟,像细滑的果冻,吻着时全身都酥麻不已。

电流在体内流窜,雒芊甚至一度觉得死寂许久的心脏,这个时候因为简单的一个吻,而跳动了起来。

………

哇一声哭出来,好难受,现在每天要存稿两篇文,我真后悔,t﹏tt﹏tt﹏t,

第158章

然而意外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 沈岸甚至设计好了,接下来的时间里要做点什么,一点点让自己在许从一那里,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却是接到一个电话, 沈岸匆匆同许从一和雒芊告了别,就驱车往山下赶去,一如他之前和许从一他们说的那样, 山下唯一的通道, 在那天来时, 就由他手下的人,给直接弄来了挖机,将道路给毁了个彻底,汽车无法通过,沈岸只能把车停靠在断裂的道路边,徒步走一边的树林, 坑道的另一头有赶来接他下山的人,沈岸饶了半圈路, 到等候在路边的汽车上。

事情说复杂也复杂, 要说简单也简单, 他是血族,手下这些血族,是他咬过后,血化而来的。在这段时间里, 他都在人类世界里,没有同其他血族群体有过多接触,不过消息灵通,知道这座城市大概有多少血族群体。

其中南面有个大的种群,对方曾经派人和沈岸交涉过,沈岸表示了自己的态度,他不喜欢被约束,从来都是自己说了算,不可能因为变成血族,因身体的改变,就去听命于其他人。

其他地方也有血族,但似乎并不活跃,沈岸也就没有怎么过多关注。

手下打电话来说,有一群血族现在正在他家,等着他回去,对方的意思,好像有东西丢了,要沈岸还给他。

他家里人自然是什么都不知晓的,看情况对方很生气,似乎是想将他家里所有人给清除了。

沈岸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自家房屋,他心中隐约觉得这幕场景好像有点印象,不是亲眼见过,而是在哪里听过。

推门下车,若是以往,这会该有人出来迎接了,但今天没有,他的血族手下,一个都不见影踪。

面前的房屋,大门敞开,因为角度的关系,暂时看不到里面具体什么情况。

但通过血族本身敏锐的感知力,沈岸知道自己家,这会里面有一群不速之客,人数不多,就七八个,不过这七八个,必然比他的人要强悍得多。

沈岸同血族司机一前一后走着,司机面色不安,从空气里浮荡开的沉闷的气息,可以知道,接下来或许要有一场硬仗,搞不好,今天自己的小名就得交代在这里,司机不住地咽口水,给自己打气,让自己不要在这个的当口,露出怯懦的神情来。

相比司机的不安,沈岸同样也有一丝隐忧,毕竟过往经验还是有,鸿门宴不说没有遇到过,真的面临了,还是不会露怯。

沈岸走到走门中间,眼帘一掀,就快速往屋内扫了一圈。

首先看到的是排站在一边面孔陌生的数名血族,他们表情神色都相当一致,严肃而又冷沉,身姿站得笔直挺拔,如同列队的军人般,而他的几名手下,则站在对立的另一边,和陌生血族不同的是,别说站姿了,全部都畏畏缩缩,脖子都打不直,脑袋低着,肩膀耷耸,像是被猛兽赶到包围圈里的兔子一样,哪里还有过去跟在沈岸身边时的强悍和无畏。

这一眼看下来,沈岸眸光沉了两分。

站在的血族不是主谋者,主谋者另有其人,沈岸一脚跨过门槛,走到了屋子里。

刚进去,视线就从人群里穿梭而过,落在了后方,客厅中间的沙发上。

那里坐着一个男人,对方的脸被人挡着,沈岸第一时间没有看清楚,他的手下看到他进屋来,有几个颓丧的面孔,顿时精神了不少,也没刚才那么怯懦了,他们给沈岸让开道,以便他可以看到那个忽然出现在他家,却似乎自己是屋子主人的男人。

当看清楚男人的脸孔时,沈岸前进的步伐立马停顿了下来,他似乎有点不太相信,眼睛用力眨了一下,他没有看错,那身衣服,还有即便男人是坐着的,都掩盖不了他过人的身高。

没有错,对方身上散发出来气息,还有他盯着他古井无波的视线,就是那个人,那天晚上偷袭他,将他咬伤,导致他变成血族的男人。

沈岸落在大腿外侧的手,倏地就紧紧攥成了拳头。

他千找万找,都没能找到这个人,眼下对方竟然就这么直接出现在他面前,沈岸当下的想法,就是希望手里有把枪,那么他会自己往男人脑门上开一枪。

然而想象归想象,其实早在踏进房屋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有了自我认知,屋子里的血族不是他可以对付的,对方强大的力量,在空气中四处游走,光是这么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一个无法抑制的念头,膝盖发軟,想臣服于他。

沈岸紧攥拳头,用掌心里的痛来控制情绪。

“我家里人在哪儿?”

雒伽抬起搁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手指往身后一个方向动了一下。

“你没对他们怎么样吧?”沈岸往前走了一步,心如捣鼓,面上平静依旧,只是忽然紧缩起来的瞳孔,在向人表示,他的内心不似他的表面。

雒伽微笑,吐露优雅礼貌的话语:“没有,他们都很好,为了不让他们打扰我们的谈话,就请你的家人们先睡了。”

“你什么目的,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请直说?”他拿了他的东西,沈岸思前想后,最近他大多的心思都在寻找许从一和这个咬了他的男人身上,都没有怎么和其他人有接触,更遑论拿男人的东西了。

隼扑扇着翅膀,落在雒伽身后的沙发椅背上,它歪头盯着沈岸,小黑豆眼隐约有点好奇。

开始就觉得不解,现在更甚了。

“你知道他的具体位置,直接带人去找,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到沈岸这里来一遭,你知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雒芊可是亲了他,当然,他也没拒绝,再晚点去,也许两人就要滚床单了。”隼觉得自己雒伽当下的这个做法,并不稳妥,完全是在给他人做嫁衣。

还有,雒伽将许从一禁锢在身边这么些天,都没有彻底動过他的人,这让隼怀疑,雒伽对许从一的感情,也许并不深厚。

它的这个怀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很快就被彻底推翻。

“你不了解他,他不会碰雒芊的。”过去那么些世界,没有哪一次,许从一和世界的女主有过深的接触,雒伽有绝对的把握,哪怕雒芊主動献身,许从一都会找理由拒绝,原因?原因是他对女主的兴趣不及对他的多。

他们其实在某种意义来说,是同类人。

隼将信将疑。

雒伽直视着站在几米开外的沈岸,唇角的笑意缓慢扩大。

他好整以暇地道:“你昨天带走的两人中的一个,是我的爱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把他带回到这里来。”

那是毫无缘由的,在雒伽说的时候,沈岸就知道雒伽口里提及的‘爱人’指代的是谁,他完全没有想过会是雒芊,第一时间就想到是许从一。

若真的如同雒伽的意思,那么他是否可以推断,杀了许从一一家的人,应该就是面前这个笑容优雅的男人。

许从一认识的人,沈岸自认,他基本也都认识,记忆里从来没有男人这号的,况且还是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