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第16节(1/1)

“哥!”臧敏大喊出声,她即愤怒又憎恨,“他是我男朋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他下手!”

臧敏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她晃着头,一滴眼泪滚出了眼眶。

许从一合拢衣服,走过去,将臧敏搂入怀里,原以为臧敏会为此看轻他,或者误会他什么的,但臧敏始终都站在他这边,让许从一刚才被伤到的心好受了一点。

“从一,对不起,我不是要怀疑你。是我不好,让你受这样的委屈,你别怪我,好不好?”臧敏抽泣着道。

许从一摇头:“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我们从来就没做错过什么。”后面这句话,许从一猛一转动,盯着对面的臧锐道。

臧锐和许从一隔着臧敏对视,前者手间敲击动作一顿,站后面一直没动过的一西装男走到了许从一背后,许从一完全没防备,后颈一阵针扎的痛。然后有冰凉的液体注入到自己身体里。

视线依旧清晰,可是忽然的手脚失力,力量瞬间被抽离开身体,许从一臂膀滑落下臧敏后背,他整个人也往后倒了下去。

天旋地转间,身体被西装男给接住。

这个意外的变故,让臧敏一愣,几秒钟后她回神,正要扑过去,把许从一从西装男手里抢回来,后面臧锐冷冷地发话了。

“邺城你也不用待了,今天就回家。至于你男友,他就留在这里,以后你都不许再见他。”

臧敏哪里肯依:“我不回去,你休想拆散我们。哥,我真的很爱从一,你行行好,让我们走行吗?算我求你了。”

系统:“98!”

“都这样,怎么还差两个点?”

系统:“要不……你再加把火?”

“小敏,你别求他,没用的。”许从一笑容惨然。

“你先回去,放心,我会好好的,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去s省找你。”

臧敏嚎啕大哭。

“不不,我不回去,我害怕,从一,我害怕。”

“没事,真不会有事,你安心走,我会找到你,我向你发誓,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再次和你相见。”许从一虚弱地说。

两西装男在臧锐的指示下把许从一给放在地上,架着臧敏,往门外拖。臧敏混乱挣扎,不肯配合。

臧锐从椅子上站起身,他走到许从一面前,一臂拽着许从一胳膊,把人给拉拽起来。

他眉目都阴鹜:“敏敏你要是再不听大哥话,安静点,我现在就废了他一条胳膊,别再挑战我的耐性。”

10.第 10 章

在臧锐的世界里,对错分明,而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全然由他一人说了算。臧敏从来不会怀疑臧锐所说的话真假,只要臧锐开了口,那么必然是真。

流着满脸泪水,臧敏在两西服男的紧密护送下,重新取了机票,这次目的地是s省。

一西服男跟随臧敏一起登飞机,另外一个在目及二者都进入安检区后,掉头返身回刚刚离开的那家茶室。

臧锐把周身乏力连手臂都基本抬不起来的许从一搂在怀里,无边的屈辱和憎恨在许从一眼底云集,仿佛下一刻就能冲破眼眶,臧锐只觉好笑,他也真的笑了出来,笑声低沉混杂愉悦,让趴在他怀中的许从一真切感知臧锐震动的胸腔。

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该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服点軟,而不是再争锋相对。

真是可爱,太可爱了。

这大概就是这些卑微弱小的群体,和其他大众的不同之处,什么都无法掌控,在面临更强的强者时,唯一还坚持的,就是一点也没有意义的固执。

臧锐指尖抚着许从一发红的眼角,笑得犹如一头抓住猎物随时等待享用的狩猎者:“现在,你属于我了。开心吗?”

许从一用仇恨的目光瞪着臧锐,唇角死死抿着。

“不开心啊?”臧锐突然拿开手,转而伸到许从一颈后,一把扣住他脖子,将许从一压向了自己。

臧锐浅啄许从一紧绷的嘴角,悠然畅意道:“我很开心啊,非常开心!”

双手并没有被束缚,许从一艰难地抬起手,朝臧锐那种恶劣的脸上抽过去。啪地一声轻响,意外的臧锐竟然没躲,但即便这样,打在脸上的手,力道完全没有,跟抚莫差不多。

抓起许从一手臂,臧锐把他企图卷缩起来的指骨一根根掰开,低头亲他掌心。

像鸟兽羽毛一样,轻轻拂过,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许从一身体下意识开始哆嗦。

时间不算晚,但待会臧锐还和人约了谈生意,西装男于是小心翼翼开口唤道:“……老板,该走了。”

臧锐置若罔闻,亲了许从一一只掌心,换另一只。

侧开脸,不去看男人对他身体的肆意妄为,许从一盯着茶室一面墙壁上的一个点,目光直直的,像是要看出一个洞来。

忽的,身体被人搂起来,随后两脚落地,还以为这种状况会持续一段时间,许从一不免面上浮出惊讶。

他不加掩饰的表情,即刻愉悦到臧锐,男人揉捏许从一圆润軟腻的耳垂,愉悦笑道:“不想我停下?希望我继续?”

这人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无人比拟,许从一排斥地转开头。

西装男过来想把许从一从臧锐身前接过去,臧锐给了对方一个凉悠悠的眼神,前者缩回臂膀,连带着整个健壮的身躯,似乎也变得渺小起来。

回的是臧敏的住处,但由于臧敏已经坐上去s省的客机,这套房子显而易见的,就成为臧锐的所属物。

房子是在十一楼,将许从一放在客厅沙发上,药效还有段时间才会消散,臧锐拿了许从一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电话身份证银.行卡等,最后用钥匙将房门反锁,臧锐和西装男离开住处。

房间里转瞬陷入一片死寂。

那些浓烈的不甘和屈辱在房门关合的瞬间,自许从一眸底消失地好似从来不存在一般。

他调整坐姿,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靠上沙发背,后脑勺也依着。

“多少了?”许从一问的是女主臧敏对他的爱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