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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楼下一别,习正觉得自己似乎好长一段时间没看见她了。他没有见她的理由。每到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时,他才敢把自己内心的渴望释放出来。

今天碰上纯属偶然,在发现她只是和朋友出来玩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便是,绝不能让她跑了,这一次抓不住她,下一次见她,又要到什么时候呢?

但也别把习正想猥琐了,噢,一看天赐良机天助我也,就管他三七二十一迫不及待地拉着妹子去开房了?不得不承认,习正确实被年夕撩拨得心头痒痒,但还不至于分分钟就精虫上脑。

其实起初习正的想法还是很单纯的,起初。

他只是想抓住她,他只是想多和她待一会,他太想她了。拖着年夕从酒吧里出来,习正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啥,这对走一步看十步的他来说实在反常。身体的反应却比大脑来得快,直接带她去开了间房。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想过眼下就要把年夕怎么样,他只是想今天真巧,他刚去为她拿了点药,回来的路上就遇上了,那就刚好把药给她了。

习正虽然弯弯肠子一大堆,但是对于感情方面,他面上不显山露水,但心里却看得很直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既已确定自己喜欢上年夕,就不会再矫情纠结,也不会来什么欲迎还拒,喜欢就去追逐,即使她是兄弟的女朋友。

所以当年夕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睁眼却发现习正的脸在眼前逐渐放大,他的气息慢慢将自己包围。年夕暗忖,原来浴足城黑幕都是这么发生的吗,洗着洗着就洗到床上去了。年夕毕竟是在男人堆里打滚的,习正那点“非分之想”,她多多少少有察觉。

窗外夜色渐深,室内没有开灯,借着窗口透进来的青灰色的夜光,习正倾身跪压在年夕身上,一手撑在年夕身侧,一手轻柔地抚过她的脚踝、小腿,渐渐往上,钻进了裤底。他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养尊处优,他温热的手掌上还带着薄茧,不急不缓的触碰,让年夕觉得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他太温柔了,他的身上,也有年夕所眷恋的温暖,于是就这样简单的几下爱抚,年夕竟渐渐来了感觉。

“习正……”她下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气息轻吐在他的耳侧。她在动情时喜欢喊对方的名字,得亏她再意乱情迷,也没喊错过一次。

“我在。”他也微喘着气,亲吻着她的脸颊、眼睑、鼻尖、红唇、脖颈,动作不快,也不猴急,却总有些不得章法。

他的手也没闲着,随着唇慢慢地滑进了年夕的衣服里,连揉带抚。年夕的双手也在解着习正的领带衬衫。

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和亲吻时发出的声音纠缠在这昏暗的空间里。

“夕夕,我想看看你。”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又是温柔而急不可耐的请求,性感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橘色的灯光照在年夕的脸颊上,年夕不适地闭了闭眼。

暖色的灯光下,她的脸色潮红,红艳微启的双唇泛着水光,起伏的胸口上两团丰柔艳挺,鲜妍欲滴,千娇百媚。

习正咽了咽喉咙,略显局促地将手放上去。手下的触感,如丝如绸。

习正闭了闭眼,竟有些心神恍惚。

他心的一角,早已塌陷,别样的情绪摧枯拉朽般席卷他的心房,终是忍不住,上面是低了头,下面却抬了头。

年夕亦是情动如此,两条藕臂主动攀上了他的肩,细碎的呻吟声从唇间溢出。

正是如此好气氛,柔情蜜意,春宵帐暖的时刻,还是出了点小意外。

习正进不去了,甚至有点打不到方向。

这大概是习正一生中最尴尬的时刻了,巨龙在洞口徘徊良久,就是不得进入。

刚开始年夕还以为这是前戏的一部分,可她都被他撩拨得春水泛滥,他却迟迟不进去?

顿时了悟了,年夕的手柔柔地抚着习正的发尾,若即若离地吻他的唇角,声调温柔似水地提醒他,“哥哥,还要再下面点……”

习正老脸一红。真是红了,红得跟水煮大虾似的,她就是那锅水,他就是那只煎熬的虾,为了她的看破,为了她的那句“哥哥”……

《夜思集》里说,会脸红的人还不至于是个禽兽。

不等他化身禽兽,年夕就翻过身骑在了习正的腰上,变被动为主动,她舔吻着他喉结处,丰软上两粒红果在他胸前摩擦,小腹上,他能感觉到她的湿润。

她吻过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坚实的腹肌,吻技不知比他纯熟多少,最后,她埋首在他的两腿间,含住那昂扬的坚挺,舌尖在龟头的地方打转,吮吸,轻舔,两团柔软压在了他的腿上,圆润的臀高高地翘起,露出完美的腰线。

当她将那巨物一点一点,几乎全部含在了口中,她气定神闲,他却皱紧眉头,险些崩溃,汗水已顺着颊侧流到了下颚。她的嘴这样小,如何能将他全部含住……

甫一上阵就来了个深喉,这让习正怎么受得住!

当然受不住,下一秒他就缴械投降了。两个人都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射意,躲不及,那满满的粘稠温热,全射进了她的小嘴里,年夕被呛得咳了起来。

习正赶紧起身,一手轻拍她的背,一手摊开放在她的唇边,“乖乖,快吐出来……”

习正话还没说完,年夕一个吞咽的动作,不小心全吞了下去,她还睁大眼睛,有些无辜地看着他……

习正疯了,彻底疯了……

终于进入到那令人神往的所在,两人不知做了多久,姿势也变换了无数次。

习正摸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握了握,又放下,翻出公文包里一部新的手机,举到年夕面前,“夕夕,这部内存大些,我们多拍点。”

从此以后,他能拿出来做念想的东西,再与另一个男人无关。

他将她全身都舔吻了个遍,从额头到脚尖,一处也不放过,吻里带着他一句又一句的喃喃,“早就想这样了,夕夕,我早就想这样了,我爱你……”

她骑跨在他的腰上,扭动着雪白的腰肢,似在舞台上放浪的动作。她紧窄的花穴,拼命包裹吸附着他的巨大,一如她的小嘴。她就是坏,他都这样了,她还逗他,“爱我,为什么还要把我介绍给夏祁……”

一听到夏祁的名字,习正的动作更加痴狂凌乱,出口也是语无伦次,哪里有半点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对不起,对不起,夕夕,我要早知道,要早知道我会……我就算死我也不会干这样的蠢事……你跟他分手吧……”

年夕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加快了动作。

他的双手,掐握在她的臀上,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她怎么这么会做,这么会做……

所谓软玉温香,醉生梦死,大抵如此了。

嘿嘿,这多少男人两腿间磨出来的妖精,给你破处算便宜你了。

其实年夕睡过的男人也不多,但都绝对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这么多雅人深致的男人,就算是习正,谨慎自律又如何?就算夏祁,冷傲不训又如何?萧遇,刻板禁欲,又如何?

温柔乡,英雄冢,又有哪个男人能逃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