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破五。冬虫。夏草(1/1)

? 壬辰龙年,大年初五。

南方人在正月初五祭财神。民间传说,财神即五路神。所谓五路,指东西南北中,意为出门五路,皆可得财。

民间传说,财神即五路神。所谓五路,指东西南北中,意为出门五路,皆可得财。

正月初四子夜,冰洁妈妈备好祭牲、糕果、香烛等物,并焚香礼拜,虔诚恭恭敬财神。初五日俗传是财神诞辰,为争利市,故先于初四接之,名曰‘抢路头’,又称‘接财神’。

冰洁妈妈是老上海人,祖上的习俗一直流传至今。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冰洁家供的财神变成了赵子岳的照片。

年初五,饺子是要吃的。小冰洁穿着一件红色的手织毛线衣和妈妈坐在一起包着饺子。房间里的暖气开着,很暖和。母女俩边包着饺子边看着电视。电视上正播放着全国愈演愈烈的抵制日货新闻。

“妈妈,你说赵叔叔不会有事吧?”酝酿良久,小冰洁终于开口问道。

“----女儿,好人自有好报。相信赵兄弟不会有事的。”冰洁妈妈安慰道。可一张操劳过度,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的脸上还是挂着一丝忧虑之色。

今年春节,冰洁爸爸又没回家过年。这一对母女早已习惯了。

冰洁妈妈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可她怕女儿担心,闷在心里的话一直没有说出来。

冰洁非常想念爸爸,可她只一个人在心里默默地偷偷的想。她怕自己提出来妈妈会抹眼泪。

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女一直关注着香山爆炸案的后续。听到上次赵子岳从她们家拜晚年后发生这样的事情。母女俩都想去看看对她们有再造之恩的大恩人。可刑傲天安慰她们,说赵子岳没事。没被炸伤,被炸伤的只是他的朋友。母女俩才打消了去看望赵子岳的念头。

农村人的念头很淳朴,谁对他们好,他们打心眼里爱戴谁。

“妈妈,我的同学都说要抵制日货。我可以参加吗?”冰洁问道。

“参加。为什么不参加呢?只要是能够支持你赵叔叔的事情,妈妈都同意。”冰洁妈妈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但是很深明大义。她的意识中向来是与世无争,可并不是不识大体,好人和坏人他总是分得很清楚的,就像看抗日题材的电视连续剧,八路军就是好人,日本鬼子就是坏人。

“妈妈,那台电脑我打算买联想的,不买索尼的了。索尼是日本的品牌。”

“好,都听你的。”

“妈妈,我---我想去看看赵叔叔。”

“-----”

香山机场。

赵子岳很认真的帮程紫衣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问道:“为什么要在今天走,年味还没消散,就打算这么离我而去?”

程紫衣撇了撇嘴角,调皮的笑道:“不忍心打扰你泡妞呀。我不在香山,你应该过得更加滋润吧。”

赵子岳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没有反驳。只是苦涩的一笑。赵子岳说道:“我想起一个典故。《封神榜》里说,姜子牙封神,把背叛他的妻子封为‘穷神’,有令她‘逢破即归’。神话传说中,姜子牙的妻子是很让人讨厌的背夫之妇,封了穷神以后,就更让人讨厌了,还没听说有谁是喜欢穷神的是不是?所以人们就在初五这一天‘破’她,让她‘即归’----马上滚回去吧!今天是你自己要走的,我可没赶你---”

赵子岳脸上的表情很无辜。

果然,程紫衣杏眉倒竖,咬牙切齿。一副要找赵子岳拼命的架势。赵子岳立马讨饶。

程紫衣看到他这样子,有些于心不忍。只是攥着粉拳在赵子岳胸口狠狠敲了两下。

嬉闹了一阵,程紫衣忽然变得安静下来,一双莹莹秋波深情款款的注视着赵子岳,说道:

“我会在燕京等你。”

“我会去燕京看你。”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在赵子岳脸颊上轻轻一吻。程紫衣转身走进安全通道。

没有太煽情的离别。有的只是淡淡的心有灵犀的点点惆怅。

每个美女的离别都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赵子岳驾驶着小井的那辆兰博基尼漫不经心的行驶在路上。

突然,一辆火红的玛莎拉蒂一个急停,然后车子绕了个圈,迅速转弯向赵子岳的车后面追过来。

“姐姐,你干吗啊?怎么调头了?咱们不去商场了?”孔冬虫小脸疑惑地问道。

“我看到它了。”孔夏草说。

“姐姐------我亲爱地姐姐。我一路上已经见过十几辆奔驰,眼睛都看花了。咱们是不是太敏感了?见到奔驰车就以为是昨天那辆?咱们怎么知道那辆车主人的身份?你是不是神经过敏了?”

“我感觉的到,那个人就在车上。你看到他开车的细节没有?”

“没有。--------姐姐,我又不懂车。我只喜欢坐你的车。”孔冬虫嬉笑着说道。

孔夏草也没有兴趣和妹妹讲赵子岳开车的一些特别之处,其实连她本人都不一定说的清楚。这就是一种感觉,一个有些天赋地车手对同类事物似曾相识的感觉。

高跟鞋一踩油门,车子就在市区大道上加速。连续超过五辆车,径直追到了赵子岳地车子后面。

“哇。姐姐好厉害-----快,靠上去。我们和他并排跑。我要见见我的偶像是什么样子。”孔冬虫见到自己地姐姐在大街上玩超车。心里感觉异常的刺激,一脸激动地叫嚷道。

孔夏草仿佛受到了妹妹的蛊惑一般。又是一个漂亮的穿插,将一辆大面包车给挤到身后,这个动作危险之极,一不小心两辆车就有可能追尾。面包车司机吓的急踩刹车,等到那辆红色的漂亮跑车跑远后,这才擦了把额头的汗珠大声诅咒。

等到两辆车并排向前行驶地时候,孔冬虫和孔夏草姐妹同时将视线向那边地兰博基尼看过去。没想到开车的而是一个长相还算帅气地男人。

ps:曾经有个女孩告诉我说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大姨妈来的那几天。今天水秀想告诉那女孩这世界上最最痛苦事情是卡文。可这个痛苦比尼玛的大姨妈来的还勤,几乎每周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