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爱了,散了!(1/1)

“话还要从我的祖辈说起。”亚楠双手环在胸前,一脸神往的说道:“我的祖辈原是泰山脚下,一个小村庄里的赤脚医生。世代行医,悬壶济世。可是在我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如同白驹过隙般出了个秀才。在穷山僻野的小山村,那可是一件大事,我爷爷的爷爷那可就成了当时的新闻人物。上门提亲的都挤破了门槛,可是当时风华正茂的祖爷爷却一个都没有答应,只身前往泰山深处,避世苦读,一心想在来年能够高中进士。”

“可就在祖爷爷悬梁苦读的时候,一个青衣绝尘的村姑出现了,每天都到我祖爷爷隐居的草屋旁去挑水。渐渐地,引起了祖爷爷的注意。村姑无父无母,只身一人,想不引起祖爷爷的好奇心都是不可能的。起初两人只是偶尔的惊鸿一瞥,后来,渐渐的都对对方产生了好感,所谓日久生情,两人慢慢地产生了情愫。”

“这时,赶考的日期也到了,祖爷爷时刻惦记着有一天能够光耀门楣,终于有一天,祖爷爷向青衣村姑提出了下山,村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递给祖爷爷了一个玉佩,红色的,蝴蝶的形状。祖爷爷终于高中举人,后来又高中状元。你也知道的,男人往往是身不由己。当祖爷爷带着满身的光环,妻妾成群,众人环绕。一次酒后喝醉的时候,看着蝴蝶玉佩,又想起了泰山深处苦苦等候的青衣村姑。于是连忙命人前去泰山深处寻找村姑,可是,却已经是人去楼空,简陋的木门上只留下四句诗:‘一场好梦匆匆醒,心已碎,意难伸。从此不到钱塘路,怕见鸳鸯作对飞。’”

“从那以后,祖爷爷就郁郁寡欢,不疾而终,临终时,嘴里还念叨着‘蝴蝶’两个字。祖爷爷虽然去了,蝴蝶玉佩却留了下来,我爷爷的母亲,我的奶奶,我的妈妈,都是佩戴过玉蝴蝶的,它在我们家族中象征着平安吉祥。”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姐姐却是很少得病,所以妈妈就把蝴蝶玉坠传给了我,从那以后,我几乎就再也没得过病,有时晚上做梦的时候,还会梦到两只蝴蝶翩翩起舞,第二天醒来时,就感觉到神清气爽。它戴在我的胸前,陪伴了我二十多年,直到那一天给了你。”

咖啡已经端了上来,冒着浓郁的热气,芳香扑鼻。

轻轻的喝了一口白瓷杯中的拿铁咖啡,赵子岳笑道:“我是不是横刀夺爱?这可是你家祖传的宝贝!”

亚楠妩媚的白了赵子岳一眼,如玉的芊芊玉指捏着不锈钢的汤匙,在浓郁芳香的咖啡杯里轻轻的搅动。她可不像赵子岳那么粗鲁。先喝了一口冰水,冰水能帮助咖啡味道鲜明地浮现出来,让舌头上的每一颗味蕾都充分做好感受咖啡美味的准备。再小口品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康娜咖啡,苦味是咖啡的最明显的特征之一,回味甘甜是一些好咖啡的特质,通常来说没什么人喜欢“苦”,但回味中的“甘”和“酸”却是很多人所追求的。就如同烦恼的生活,加不加糖,要看你的心情而定。

亚楠用汤匙上下蠕动,而不是原先的来回划圈,小巧的舌尖轻轻舐着猩红的嘴唇,赵子岳看在眼里,小腹中一股热流向下横冲直撞,这小妞是食髓知味了,面对这样的挑逗,恐怕所有的男人都扛不住。赵子岳不是所有的男人,所以找赵子岳不会顾及其他,三两口喝完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伸手攥住亚楠白皙的皓腕,赵子岳只说了一个字——走!

私奔吗?当然不是,是去偷情!结婚不如谈恋爱,谈恋爱不如偷情,偷情不如偷不着,越是偷不着,越让人牵挂,平淡的生活,本就应找点刺激。

亚楠还是开着金色的卡宴,赵子岳坐在后座,看着亚楠的窈窕背影,暗道如果在这台车子里搞车震,一定会更舒服,更刺激!

卡宴在赵子岳的指引下,急速行驶了三十公里,终于来到了人迹罕至的双海湖畔。打开车门,亚楠一个人走了出去。湖边轻柔的微风吹拂着她的秀发,玲珑有致的背影伏在栏杆上,把丰满的双峰挤压的更显丰满。

“在想什么?”赵子岳点燃一支烟,吐出一个烟圈问道。

“我在想,人们所说的‘弱水河边,三生石畔’。到底是不是如传说的那样?孟婆似乎才是最可怜的人。”

“是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生活在天地间的人有谁不可怜?”

亚楠忽然转过身来,脉脉含情的注视着赵子岳,微启樱唇说道:“你这一生到底想要做什么?有没有规划?”

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赵子岳转过身去,面对着浩淼的湖面,说道:“如果五年以前,你问我这样的问题,我或许会逃避,可是就在前几天,我终于给出了自己答案。从家乡走出来时,我自嘲的说过‘我是扛着铁锨进城,既可以健体强身,又可以艰苦奋斗。’可是,五年前,我迷失了自我,走上了一条喋血刀头的不归路,四年之中,半人半鬼,手上沾满鲜血。是大洋彼岸的那个男人给我敲响了我警钟,他说我身上很脏,甚至把我从那一栋别墅里给丢了出来,当时我心里只有狠,刻骨铭心的恨。然而,经过这一年的时间,我想通了,只要是活在世上,你要么强奸生活,要么就是被生活所强奸!我们不能怨天尤人,自己的生活是自己选择的,既然选择了它,就不要抱怨,狠狠心,咬咬牙,转机或许就在拐角处,除非拐了弯,否则,你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终点!在自己自私的成功背后,我只想能够使每一个我接触到的,迷路的孩子,能够找到回家时的路,每一对夫妻能够健康相伴,共享晚年,每一个老人能够死于安详,我就很知足了!”

“相公,你好有内涵啊!我好佩服你!”亚楠娇笑道。

“是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要不我用温度计试一试,你说的到底心诚不心诚?”赵子岳一脸坏笑,一回身,抱住了亚楠的纤细腰肢,裤裆里的温度计傲然挺立。

亚楠轻轻一笑,如同泥鳅一般,很容易就挣脱了赵子岳的魔掌,小跑两步,呼喊道:“快来人啊,非礼了!”

“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你现在就是本大爷盘里的菜,怪怪的束手就擒吧!大爷还会考虑饶过你的菊花,不然,哼哼!就先奸后杀!”赵子岳一脸坏笑的说道。

“来呀!有种你就来呀!”亚楠也不示弱,咬着嘴唇,满脸挑衅。

于是,赵子岳就真的来了,一把把亚楠按到大理石栏杆上,撩起羊绒毛衣,就露出弧线圆润的翘臀,黑色的底裤,黑色的长筒丝袜,赵子岳一时间鼻血涌动,丈八蛇矛枪威武挺立,黑丝啊!美腿啊!这个妞,还会变着法子的诱惑人,该杀!

褪掉黑色底裤,赵子岳长枪直入,一往无前,接下来就是一副天雷勾地火少儿不宜的画面。

因为是大白天,又是在野外,两个人很快的死去活来了一次。

亚楠气喘吁吁,脸色潮红,看着赵子岳邪邪的笑脸,秀眉微皱,问道:“你把我当什么了?玩物?妓女?”

“这不这是你想要的吗?”赵子岳眯着眼睛说道。

“啪!”的一声,二里地外都能听到。赵子岳纳闷地望着亚楠远去的背影,脸上还火辣辣地疼,怎么?撒泼的娘们,说翻脸就翻脸?

“不错啊!天当被,地当床,赵大侠很勇猛啊!”一个穿着就红色风衣的女人,从路旁高大的灌木丛中走了出来,拍着手,一脸冷笑。

赵子岳一看,头都大了,这个妖精怎么在这里?

“没打扰你们的雅兴吧!我的男人?”漫妮凄惨的笑道:“你就真的那么想要女人的身体?嘿嘿,早说呀,我给你。”说着,漫妮在赵子岳面前脱衣服,一件一件的,终于,脱得一丝不挂。

“你疯了!”赵子岳连忙脱下风衣,披到漫妮身上。

可是妖精却并不领情,一把把风衣扯掉,惨笑道:“来啊!来上我啊!”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圣洁的光芒。

“不要闹了,漫妮,你到底要干什么?”赵子岳急得满头都是大汗。

“最后的机会,真的不上我?不要后悔!”漫妮酒红色的秀发随风摇曳,一脸决绝的说道。

赵子岳是真的急了,抓着漫妮的皓腕,就要把风衣披在她身上,妈的,打一次野战,得罪两个娘们,真不值啊!

“真的不上?”漫妮眼神直直的盯住赵子岳,如同行尸走肉般。

“我们回家,漫妮!不要再闹了!”赵子岳声嘶力竭的吼道,疯了,都疯了!

“不要后悔!”漫妮甩下一句话,半披着风衣,蹒跚而去,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颓废,疯癫。只留下一路的傻笑。

没有人注意到,路旁,挺拔的阔叶杨树上,飘飘零零,掉下了最后一片枯叶,寒露到了,今年又是一个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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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弟兄们,对不住了,第二更更晚了,不过水秀是开车长途跋涉三百多里地,一下车,屁股还发木呢,还是先码完今天的稿子。看在水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大家是不是给点奖励,花花、票票、收藏啥都行,俺不挑食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