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节(1/1)

陈俊和冉琴以及蒋蓉都苦着脸,不知所措,相互对视。最后还是冉琴主动说道:“听他的,闭眼就闭眼。”

三人果然闭眼——

钟奎眉头挑了一挑,嘴唇微动,貌似在叨念着什么。右手在左手手掌心快速的比划着什么,然后对着冉琴和陈俊额头一戳——

“好了,睁开眼。”

三人睁开眼,冉琴首先看见的是钟奎拧紧的眉头,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女儿,不由得惊愕的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陈俊有同时看向钟奎,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蒋蓉——

蒋蓉大惑不解,他们三都盯着自己看——

蒋蓉好像是双影,背上似乎紧贴着一抹暗影,这样她的后背显得很厚重。暗影貌似感觉到威胁,倏然动了动,一缕细长的发丝垂直状滑落下来。

“你们盯着我干嘛?”她带着哭腔道。

钟奎凝目冷眼注视。

冉琴着急,希望他赶快半行动。

陈俊大气不敢出,超紧张——超紧张!隐隐觉得由于太过紧张,手掌心已经出了一把冷汗!

钟奎一定心神,看似没有做出大的举动。而是悄悄捏一枚五帝钱在手,暗自发力在指尖。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一闪。‘叮’一声轻响,五帝钱脱手飞去稳稳当当贴在蒋蓉的眉心中央。

忽儿!一抹白光脱离开她,就像风轻飘飘弹开在一尺远。钟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蒋蓉往冉琴身边一推。大喝一声道:“呔!何方怨鬼胆敢侵犯我钟奎的家人。”

钟奎话音刚落,一道蓝光一闪。那道从蒋蓉身上脱离开的暗影,倏然不见——

“不见了?”冉琴大叫。

陈俊战战兢兢地探身上前去看。

从头至尾,蒋蓉都莫名其妙的。只是觉得身上一轻,精神抖擞起来,没有了以往那种压抑感。

钟奎摆摆手道:“算了,得饶鬼处且饶鬼。她是苦出身,还有未了的事。我不能开杀戒,让那哥俩说我欺负弱小。”

“蓉蓉为什么看不见?”冉琴纳闷。

“她是被蒙蔽了双眼。”

冉琴猛然想起那条链子,心想刚才所见,难道是跟链子有关?“那条链子?”

钟奎沉声道:“链子是寄宿幽魂的遗物。她更不能戴。”链子是罗大妹给的,他暗自打定主意,要会一会罗大妹。顺带把小明的情况告知她,让她抽空去看看。

陈俊听得是云里雾里,不明白。抬眼,巧得很,钟奎正在注视他。

“陈俊,乌云盖头,小心邪气侵身。”说着他又盯着蒋蓉说道:“你还不赶紧把前因后果告诉我?”

蒋蓉苦瓜脸似的,磨磨蹭蹭,才把韩雯雯带她去郊区看新房子所遇到的怪事说了出来。这一说出来,钟奎脸色变得愈发阴霾,一对粗眉毛拧得跟麻花似的。

第016章恶性命案

女人属水,水属阴,阴生柔,阴柔之美是女性美的最基本的特征。可是蒋蓉身体柔弱,虽有通灵的能力,却没有抵御阴灵侵犯的能力。她就像徐倩,很容易被一些刚性幽魂和其他恶灵附体。

钟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这些平日里很少给她提起的话题,细细的讲述一番。蒋蓉似懂非懂,有些不明就里——不过有冉琴明白,钟奎省心不少。让她去给蒋蓉细细分析刚才的话,他想要来看看陈俊的情况。

就在这时陈俊的手机倏然一阵剧烈的震动,因为刚才想到是钟奎在讲大事,他暗自把手机设置为震动。手机震动,必定有人找。

“先接电话。”钟奎说道。

“哦。”接起电话,边说话边离开原地。这就是移动电话,必须要移动才能接受信号。

“奎哥,你说陈俊面色乌云盖顶是什么意思?”蒋蓉惴惴不安,紧张的对钟奎询问道。

“担心你自己吧!”钟奎爱怜的口吻,对冉琴说道:“冉琴,你知道我不是危言耸听的。那条项链有问题,蓉蓉去的新房子也有问题。你把这个张贴在她门背后,保证今晚她睡一个安稳觉。”他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冉琴。

“这是什么?”冉琴接过好奇的问道。

“你别看,这是好东西。”

“哦。”冉琴拿着小盒子,狐疑的瞥看一眼钟奎,喊上蒋蓉离开客厅去了睡房。

陈俊返回,见蒋蓉她们不在,着急的对钟奎说道:“局里喊我去一趟,说是发生命案。”

“什么情况?”

“暂时不知道,我得赶紧去看看。钟叔叔,等我办好这件事再向你请教。”

钟奎沉默数秒,倏然抬头道:“那你小心。”

陈俊去局里。

蒋蓉母女去休息。

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钟奎这才觉得浑身疲乏。逐起身去书房抱来被褥等物,折叠沙发打开,沙发原来是可以做床的。这就是他赖以休息的工具,谁叫自己宿命——叹息一声,他摊开自己的左手掌心,在生命线斜挂着一颗暗褐色的痣。

这颗要命的痣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痣。天煞孤星痣;男子拥有这颗痣,上克父母,下克妻子,克朋友。女子如是有此痣,克夫是必然的,也是上克父母等。所幸的是他这颗痣稍微偏斜了一点点,要不然哪还敢明目张胆的跟冉琴和蒋蓉她们住在一起?

黑白无常曾经戏虐他,只有三次做夫妻的机会。第一次给了那只女鬼,第二次给冉琴,第三次给徐倩——结果除了冉琴安然无恙,其他的都不得好死!命硬的人可以抵制他的煞气,比如志庆一次次的从鬼门关逃脱。又比如,香草、徐倩他们死于非命。

冉琴不能给钟奎举案齐眉,只能成为人世间最为罕见的一对苦命鸳鸯。他们俩没有结婚证,只是挂名夫妻。她的命够硬,才可以在钟奎屡次拒绝之下,固执的把他留在身边。

辗转难眠,从陈俊着急的样子看。他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这件大事非同小可。

按理陈俊出一次差,是有假期补偿的。局里却意外的取消了他的假期,在回来的当晚就给召回,看来发生的命案一定不是一般的案件。

无论陈俊这么猜测,他都没有猜到——发生的事情远远已经超乎他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