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尤物(微h)(1/1)

锅里的水沸滚着,咕噜咕噜作响。

言清视线从手机移开,看了眼锅里已泛白的水,持着筷子搅了搅煮得半软的粗米粉。

将粉用漏网勺捞出后,他把锅里的水倒掉,又重新加清水进去,再把粉倒进去,开大火继续煮。

张灵在客厅看着电视,撕开一包辣条,吃着走进厨房,凑过去看了眼锅里的粉,问,“怎么还没好?”

空气里突然充斥一股浓烈的辣条味,言清轻蹙眉头,侧头看她:“别吃了,粉很快就煮好。”

张灵闻言把辣条怼到他嘴边,安利道:“很好吃的,你试试,绝对符合你的口味!”

然而,他把筷子放下后,直接抬手夺过她手中那包辣条,有些严肃地说,“听话。”

张灵愣了愣,惊讶地看他,“你该不会是想把它给扔掉吧?”

这才刚打开,还没吃几口呢。

他也确实把它给扔了,走到厨台角落的垃圾桶,用脚踩开盖子,然后扔进去。

张灵瞬间觉得心疼,先不说浪不浪费粮食,但她是真的爱吃。

见此,张灵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音量逐渐拔高,质问,“我给你的那几包呢?你该不会也给扔了吧?”

只见他转过身,只是望着她,不吭声,算是默认。

张灵和他对视,眼珠瞪大,眸子逐渐染上一层怒火。

她有些生气,这好歹是别人送她的心意,他怎能如此糟蹋,“你不喜欢吃我可以理解,你直说啊,我也不会强迫你去吃,这好端端的,你干嘛要扔掉?!”

“而且这些都是巧音送给我的,你这样做我很不开心!”

张灵说着,气呼呼地瞪他,“辣条是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对它?”

“对不起。”言清见她生气了,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连忙走过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轻声说,“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

张灵脸贴在他胸膛,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清冽气息,气也完全消了。

他态度这么软,谁还气得起来……

“不生气了。”张灵蹭了蹭他的毛衣,糯糯的说,“不好意思,我刚刚语气也有些冲…”

“是我的错。”言清抱紧她,低头吻她头发。

“所以,你为什么那么讨厌辣条啊?”她仰着头看他,他似乎对辣条十分排斥,已经不是喜不喜欢吃的问题了。

辣条她小时候吃得多了,现在不怎么吃,因为林巧音的带动,才吃了些。

她搞不懂,言清跟她路边摊啥的黑暗料理没吃过,怎么唯独这么排斥辣条。

言清垂眸和她对视,只是表情有些奇怪,微拧着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面色有些不太好,半响才应了声,“不健康。”

“以后别吃了,好吗?”他低头吻了下她额头,柔声说道。

张灵颤着眼睫,被他这一举动迷惑了心智,差点点头答应,半路又连忙摇头制止住。

她好像做不到。

言清显然注意到了她的转变,突然笑了声,退一步说,“尽量少吃。”

她连忙点头,这倒可以。

“你是不是没吃过辣条啊?”张灵仰头看他,好奇地问。

言清看她眼睛,应声,“吃过。”

“那你为什么…”张灵说着,脑子里思绪乱飞,瞬间脑补了一个家教极严的安静小男孩,从小被父母严格管控,这不准吃那不能碰,在一次偷吃辣条被发现后,被父母狠狠教育了一顿。

她想象到他可能因此被打的画面,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才会留下心里阴影,瞬间觉得心疼。

“言清,你爸妈打过你吗?你小时候是不是被管得你很严啊,所以你……”张灵小心翼翼地问。

其实她有时也挺好奇,他这种性格是怎么养成的,他心性比同龄人要沉稳和早熟,相较之下,许徽杨帆他们就很朝气蓬勃,活泼开朗。她现在不禁怀疑是跟严厉的家庭教育有关,又不禁猜测,他以前每天是不是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没有体会过平常人的童年乐趣。

如果是真的,那也太惨了吧!

“你小时候是不是很爱学习啊?”张灵突然又问了一句,她自认为自己问得够委婉。

这上下看似毫无关联的问题着实把言清问懵了。

见她满眼心疼的看着他,样子可怜巴巴的,言清很快反应过来,最后实在没忍住,抵着她额头笑出声,笑声十分爽朗。

她又想哪去了?

仅凭她的只言片语,言清已经猜测到她在心里脑补了怎样一场大戏,觉得好笑。

这姑娘怎么这么逗,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两人亲密的拥着,张灵清晰感受到他胸腔的沙沙震颤。

她再傻也知道是在笑她,羞恼极了:“你别笑了!”

说着伸手,用力地掐了把他的腰。

“别瞎想,我爸妈从没打过我,他们对我很好,平时会教育我,但不会控制我,尊重我的合理意愿,我童年过得很快乐,同龄人该有的欢乐我都有。”言清笑着解释,他可不想因此让她对自己父母产生畏惧心理。

张灵脸都红透,小手揪着他毛衣下摆,低头小声嘟囔,“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言清觉得可爱,笑着俯身亲了一口她发烫的脸蛋。

然后她一脸娇羞,抬起水灵灵的眸子看他,踮起脚尖回吻了一下他的唇,刚想分离,就被他按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亲了一会儿,言清适时停下,下巴抵着她脑袋轻喘。

顿了那么一会儿,在心里斟酌一番,他还是说出口:“读小学的时候,我爸带我参观过一间制作辣条的黑作坊。”

说着言清紧皱眉头,回想起那段记忆,心里十分不舒服。

时隔多年,他依旧记得那些令人作呕的场景。

那是位于郊外的一处偏僻小作仿,由几间红砖瓦房围成,中间有一片坑洼不平的水泥地,看起来破旧简陋。

黑作坊无证经营,卫生条件极其不达标,食品加工过程更是让人恶寒反胃。

破旧脏污的台面满是半成品,肮脏的地沟里也堆满了辣条面筋,空气弥漫一股浓重的香精味。

大锅里的油黑不溜秋,不知重复利用了多少次。

蝇虫到处乱爬,许多老鼠在此定居留窝,家族体系庞大,叁叁两两从中爬过,饱餐一顿后离开。

工人连基本的防护措施都没有,衣着邋里邋遢,工作态度散漫,随意的说话聊天,唾沫满天飞。

食品安全毫无保障可言。

那环境用脏乱差去形容都是赞美了。

最让言清心塞的是,在包装出货的最终流程中,他看到了熟悉的包装袋,这个牌子他吃过一次。

那天回家以后,他幼小的心灵被这些恶心的画面持续冲击,久久不能平复。

从此留下心理阴影,与辣条永远绝缘。

看到就会不舒服,闻到那股味更是反胃。

其实从小他对零食并不热衷,父母也教导过他少吃外边的零食,在同龄人嘴馋渴望零食的年纪里,他更喜欢吃家常饭菜,但偶尔也会吃一些。

儿时的同学友谊十分简单,有零食就分享,他也跟着吃了些。

“有次一个同学分了我一包辣条,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吃,我爸刚好下班回家,碰见了。”说着,言清面露无奈,“他当时并没说我,不久就带我去了那间黑作坊。”

那时他读小学叁年级,周末假期结束后回校,他给作业一个同学抄,作为感谢硬是被塞了一包辣条。

“你爸还真是……”张灵仰头看他,忍不住评价一句,“人狠话不多。”

言清笑了声,内心对此表示赞同,他爸是商人,多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锤炼出精明狠厉,杀伐果断的气质。

“不吃就不吃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张灵说着抱紧他,柔声安抚道。

不用他再去形容看到的场景,她已经心里有数了,她虽没亲临过现场,但也在网络上看到过卧底记者拍摄到的画面,实在是触目惊心,不堪入目。

这时锅里的水滚起来,言清松开她,让她去碗柜拿两个大碗过来。

见粉煮得差不多,用筷子刚好可以夹断,言清关小火,接着下料包。

两包螺蛳粉煮好,空气弥漫一股特殊的浓烈味道。

此外,言清还煎了两个荷包蛋,从冰箱里拿出两个腌好的鸡腿放烤箱里烤。

言清吃得多,张灵拿了个大号的碗给他。

辣红油料包是后加的,言清那碗加了整整一包,张灵加了叁分之一就觉得很辣了,对他吃辣的能力表示钦佩。

他们坐在餐桌前一起嗦粉,空气里是滋遛滋遛的嗦粉声。

粉又辣又烫,张灵吃了几口,就被辣得眼泪鼻涕直流,脸蛋更是红彤彤的,她一边吃,一边哈着气拿纸巾擦眼泪醒鼻子,桌面堆了好多纸团。

反观言清,只是额前出来些汗,脸被辣得有些红。

“吃不了辣,下次少放点。”见她被辣成这样,言清站起身,倒了杯水给她。

张灵接过喝了几口,不服气地说,“我吃得了,有些人吃辣就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

“那你慢点吃。”言清也不知有没有信服,只是开口叮嘱一句。

“好。”张灵擦掉眼泪,继续开干。

煎得嫩香诱人的荷包蛋配上螺蛳粉的灵魂汤汁,味道简直不要太好,张灵几口干完,嗦了一大口粉后,拿起烤的焦香的鸡腿开啃,边吃边望向对面大口嗦粉的人。

其实这不是他俩第一次一起吃螺蛳粉。

第一次是在她家用小电锅煮的,一次只能煮一包,当时刚煮好第一碗,张灵就让他先试吃,若是吃不惯,就换成武汉热干面料包给他,毕竟有很多人无法接受螺蛳粉那股味。

言清开始闻到那股味是真的不适应,直皱眉头,在张灵疯狂的输出安利下,才尝试着吃了一口,觉得味道还可以。

然后就是越吃越上头,彻底爱上,就连那股味道,也因为爱屋及乌,后来闻到都觉得香。

张灵当时还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成功拉他入坑,十分有成就感。

这次趁他父母都不在家,中午放学张灵正好想吃螺蛳粉,鉴于她家那小电锅的容量和功率,煮两次费时又费力,于是言清就让她拿着两包粉去他家煮。

吃完后,言清收拾好碗筷,拉着她上二楼刷牙,然后回房间午睡。

张灵甩掉拖鞋,直接扑倒在他那张看起来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来回打了几个滚,欢快得不行,最后掖着被子,埋首其间,汲取上面属于他的好闻气息,“你的床好大好软好舒服,我好喜欢!”

言清站在一旁看她欢闹,也笑着躺了上去,伸手去揽她的腰。

红扑的小脸从被子里露出,因为刚才流泪的原因,她眼眶有些红,黑亮的眸子灵动水润,就这么直愣愣地看他,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儿。

她这幅模样,不禁让言清联想起前不久做过的梦,也是在这张床上,她躺在他身下,风情万种的呻吟哭叫,叫床声又软又酥,惹得他狠狠怜爱了一番。

“言清,你…”张灵见他直勾勾盯着她看,幽邃的瞳仁渐渐染上她所熟悉的情欲,脸霎时间红了。

“灵儿。”言清翻身压在她上方,捏着她的下巴,轻哑着音唤了声,低头吻了下去。

张灵承受他滚烫欲烈的吻,鼻腔里哼出婉转磨人的嘤吟。

他压上来的那刻,张灵就触到他胯下膨胀的坚硬,这次他格外急色,用力吻她的同时,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揉弄她的胸乳,下身把她双腿挤开,开始用硬得硌人的下体去顶磨她的腿心。

随着进程,他的吻愈发急促色欲,下身也顶撞得愈发重力快速。

张灵唇舌与他难舍难分的纠缠着,喉咙里溢出的呻吟源源不断地从鼻腔闷出,有些媚吟从嘴里泄出,十分娇软勾人。

“…啊…嗯…啊…哈呃…”

隔着松软的布料,私处被他又撞又磨,变得湿哒哒的,酥麻的快意持续往上涌,张灵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仅仅只是隔着裤子磨弄的边缘性行为,她都会敏感的享受到舒爽的性快感。

两人随着他的撞击上下晃动着,弹簧床也跟着有节奏的摇动起来,朦朦胧胧间,她看着摇晃不止的天花板,感受下身的快意,有种真的在被他干的错觉。

她躲开他猛烈的吻,喘着气喊他,“…言清…”

“啊…”这时他又狠狠撞了她几下,惹得她喊出声,“…嗯…言清…你停一下…”

“怎么了?”他停下动作,急促喘息着,眼里蕴着的色欲浓烈得灼人,看得张灵悸动不已。

她凑近他耳朵,小声说……

“…啊啊…慢点…唔嗯…啊哈…”

张灵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圆嫩弹翘的两瓣屁股被两只大手托捏住上下抛动,白晰纤细的双腿盘在他腰侧。

言清也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勃起的肉茎将布料高高顶起,撑得布料十分薄透,硬硕的鸡巴像把利剑立起,有种要刺穿内裤破出的气势。

张灵腿心大开,被他抱着屁股往帐篷的顶端按怼,言清挺着胯操弄她的腿心。

女孩的唇缝被他来回顶撞碾磨得绽开,蚌心嫣红的嫩肉被蹂躏的泥泞不堪。

龟头隔着粗糙的布料摩擦顶碾软嫩敏感的私处,酥麻感强烈得出奇,带来的铺天快意让张灵浑身打颤,嘴里吟哦不止。

“…啊呃…慢点…哈…要死了…呜唔…嗯啊…”她抱紧她脖子,爽得不能自持。

言清也爽得直喘息,下身高频率的来回挺动,操得她上下颠动,两只柔软的奶子也跟着上下磨着他结实的胸膛,硬起的奶头摩挲他的胸壁,带来了爽感。

“爽不爽?”他盯着张灵的脸,问道。

是她要求的,让他像上次在体育馆那样弄她。

“…好爽啊…啊啊…嗯唔…爽死了哈啊好舒服呜…啊啊啊——”

她抱紧他脖子,叫喊着哆嗦了几下,双腿盘紧他的腰,到达了第一个高潮。

言清等她缓了会,继续抓捏她的屁股上下甩动,挺胯干弄她的私处。

室内一片媚人的春色,少男少女沉醉其中,女孩的娇吟声与男人色情的喘吟交相呼应。

第叁次高潮时,张灵全身紧绷,弓着腰不住颤抖,双腿绞紧在他腰后,然而言清只是顿了一下,不给她缓冲的机会,继续挺动腰身,用坚硬的肉茎对准她敏感的阴蒂磨碾。

到达高潮的瞬间,灭顶的快意铺面而来,爽得张灵头皮发麻,这时她本就处于极致的敏感阶段,他却还在弄她,带来更激烈的感官感受,她受不住,小手揪紧他的头发摇头,十分娇软地求饶。

“…啊哈…停一下呜…啊言清…受不了啊嗯…你慢点啊啊…”

但她不知道,床第间的示弱只会更刺激男人的神经,换来他更猛烈的操弄。

“…啊唔…停下…啊哈要…坏了…不要唔…言…言清…停下…呜哇…停下啊啊啊哈——”

下身再次涌现一股爆炸性的快感,多的她承受不住,她一口咬住言清的肩膀,屁股挺颤了六七下,再一次被送上巅峰。

接着上一次高潮,才过了不到一分钟,她又被送上了另一层高峰。

言清也跟着仰头沉吟一声,射到了内裤里。

他捏着下巴把她的头抬起,张灵咬他肩的牙关松力,退开始在他肩膀处留下一排牙印。

只见女孩眼眶里含着泪水,眼神没有焦点,一片涣散迷蒙,看起来神智还不清醒。

下身的甬道还在持续强烈地收缩,这次高潮来得又猛又持久,快感汹涌得将她淹没,张灵大脑沦陷在无尽的蚀骨欢愉里,连骨头都酥软了。

太爽了。

“灵儿,你喊的我心都麻了……”

他贴近她的唇轻轻摩挲,哑声笑道。

半响,张灵微微睁开眼,眼眸蒙着层水雾,看起来迷离又慵懒,脸颊一片绯红,她缓了过来,迟钝地应他,“嗯…”

他接着在她耳边轻叹,“你真是个尤物。”

只是蹭蹭而已,她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短短十分钟,她就接连到了四次,叫声更是浪荡酥软,跟真的插进去狠狠干了她一番似的。

“嗯…”她还处在情潮的漩涡里,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哼应。

言清蕴着情欲的眸子带着宠溺,凑近吻去她划落的泪珠,“傻姑娘,都爽哭了…”

“言清…”她弱弱的喊了声,顿了会儿,才继续说,“好爽…真的好爽…”

“我知道…”言清往上吻她的额头,他知道她有多爽,她的反应都落在他眼里。

她继续表达她的愉悦感受,“好舒服,言清,我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真的好爽。”

见她认真的表述自己的感想,言清闷笑,“嗯,确实很爽,我也很喜欢。”

“言清,做爱会不会更舒服?”她轻声问。

听到这个问题,言清眸色深了几分,低头,眸光深沉的看她,顿了一下,才哼应一声,“嗯。”

张灵心脏怦怦跳,用软软的声音,娇娇地问,“我们试试好不好?”

言清一直盯着她,听后,喉结滚动几次,才低声问,“试什么?”

明知故问…

“做爱啊。”张灵红着脸,心脏疯狂跳动,她把脸埋在他胸膛里,听他如出一辙的心跳,小声说,“我们做爱好不好?”

这种事不应该都是男生主动提的嘛,为什么到她这,都是倒着来?

张灵羞恼之余,在心里吐槽自己,你这样会显得自己很色诶!

脸贴紧他裸露的左胸膛,她触到他滚烫的体温,以及越发混乱的心跳。

等了好一会,都没见他回答,她突然有些委屈,果然女生就不该主动……

换成其他男人早就扑上来了,他怎么这么反常。

张灵忍不住,慢慢地从他怀里抬头,刚和他视线撞上,就被他按着脑袋吻住。

十分火热的吻。

直到被亲得喘不过气,才松开,他抱着她几步走到床边,把她放下。

然后张灵看到,他站在她面前,把内裤往下扯,露出粗硕挺翘的性器。

她看着那能让她愉悦的肉器,被刺激地不禁再次夹紧腿,腿心又流出一股液体,虽然高潮已过去,但腿心依旧一片酥软,阴壁经历过几次的强烈收缩,麻意余韵悠长地萦绕其间。

内裤已被她下体流出的淫液弄得湿透了大半,因为射过一次,内里的布料附着一层白色粘稠的精液。

他把脱下的内裤扔到一边,走近她,伸手掐着她的腰把她转过身,背向他。

然后,张灵被他弄成跪趴的羞耻姿势,屁股对着他,双手撑在床面。

虽然觉得很羞耻,但她心里隐隐觉得兴奋,他是要来真的吗?

第一次应该用传统的姿势比较好吧。

正想着,她就感觉到他滚烫粗硬的那根东西插进了她腿心,然后两边大腿被他手掌抓着往里收,夹紧他的性器。

还没等她反应,他就突然挺腰撞击。

啪啪啪——

张灵咬着唇,被他撞得身子来回摆动,胸前的两团乳儿被颠得左右上下甩动,色气极了。

她想起了狗交配的姿势,就如此刻这般,而她就像只母狗。

“…啊…哈嗯…啊啊…”

没插几下,张灵就来了感觉,这次没有任何阻隔,龟头贴着唇缝来回抽动,紧贴腿心那面的龟头茎身被大小阴唇裹着,与里头嫣红嫩滑的媚肉紧贴磨碾,随着抽插相互摩擦,产生极大的爽感。

龟头冠沟的皱褶处和柱身上盘虬的青筋与她穴肉碾磨,粗糙感十分强烈,划擦过阴蒂和穴口时,磨得她逼肉爽意横生,快感的浪潮接连往上翻涌,十分舒爽,她闭着眼享受,张着嘴嘤咛。

肉茎被她下身分泌的大量黏液润滑,抽插得十分顺畅,柱身被嫩穴裹碾带来的快意让言清喘息愈发粗重,喉咙里时不时溢出几声爽叹。

“操得你爽不爽?”他俯身咬住她一边耳廓,掐着她腰的手往上,握住她胸前乱甩的两团圆乳来回揉捻,下身继续挺动干她。

第一次听他说操这种色情的字眼,张灵心里被刺激得异常兴奋,睁开眼,娇喘着回应:“ …嗯… 爽…好爽…嗯啊…”

随着撞击,他胯部的耻毛粗粗硬硬,撞磨到她白嫩圆弹的臀肉,痒痒的。

几分钟后。

“——啊哈”张灵迎来了高潮,翘着屁股颤抖,腿心用力夹紧鸡巴。

“——呃嗯”言清阴茎被她猛烈的夹裹着,快意瞬间拉满,他沉吟出声,迅速抽出来肉茎,伸手握住捋动,另一只手往床头柜伸,迅速抽了几张纸,包住龟头,撸了七八下后,他微仰头沉吟叹息,射了出来。

射完后,他侧头看向床面,女孩趴在床上,原本雪白饱满的屁股红了一片,看得他眸色暗深。

言清俯身凑过去,侧翻过她的身体,压着她吻。

张灵任由他吻着,夹着腿感受余韵,下身一片酥麻,掺杂着些微细碎的疼。

亲了好一会儿,他咬她耳朵,“灵儿,再等等。”

他也想完完全全拥有她,但不是现在。

天时地利人和,缺了天时,他不能这么草率地要了她。

他的教养也不允许,两人都是高中生,各方面都不合适,他也不想就这么快要了她的清白。

她愿意交付与他,他很开心,但他得为她考虑,想得要长远得多。

种种情难自禁的越界亲密已经是他贪心了,这最后一道底线,他强硬的坚守着。

张灵也猜到他会拒绝,应他:“好。”

“不插进去,也能让你爽…”言清笑着吻她,“放心,我会喂饱你的。”

这说得她好像十分饥渴的似的。

但也确实…没说错。

张灵脸又红又热,有些羞恼地说,“你不是也想要的吗…”

言清闷笑,吻她额头,“嗯,是我馋我家灵儿…”

“嗯!”张灵笑着把脸埋进他怀里蹭,“我满足你。”

两人赤身裸体的相拥了会儿,张灵红着脸扬起头,看了眼地板散落的衣物,糯声说,“你帮我捡下衣服。”

闻言,言清起身下床拾起衣物,张灵瞄着他赤裸的肉身,胯间那根半软的性器依旧尺寸傲人,视线害羞地避开。

接着言清帮她穿衣服,先是内裤,纯白色的内裤穿过脚丫往上提,言清看到她被磨得发红的腿心,抬头看向把脸埋在被子里的女孩,问,“疼吗?”

“不疼。”张灵闷声说着,手往下接起内裤迅速往上提。

言清轻笑了声,事后她还是会害羞。

接着他拿起湛绿色的蕾丝胸衣想帮她穿,张灵连忙拿过,“我自己穿。”

言清把衣服都给她,见她红着脸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又无声的笑了。

他去衣柜拿了条新内裤换上,穿好衣服后,拣起脏污的内裤走出房间,去卫生间清洗。

洗干净凉在阳台,回到房间就见她侧躺着看手机。

“困了怎么不睡?”他躺上去拥着她。

她眼皮耷拉着,一副困倦的样子。

“等你啊。”手机放到一旁,张灵把脸埋在他怀里,蹭了蹭。

“睡吧。”言清下巴抵着她脑袋蹭了蹭,轻声说。

极致的性事很耗费精力,可能是太累了,张灵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言清拥着她,垂眸看她恬静的睡颜,思绪万千。

他何其幸运,能拥有这么一个又娇又软又真诚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