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不耻(1/1)

一夜无梦,关秩在饱胀之中醒来。

愣神的大脑尚不能感知太多,只觉面朝下趴在枕垫上,腰间横着一只手,迫使她翘着臀,腿间异物感强烈,柔柔刺激着好几处敏感点,快感温柔而缓慢地迭加。

她在混沌中迎来高潮。

酥美来得十分梦幻,仿佛泡在云端的轻飘,下坠细水长流,令人难忘。

“……醒了?”姚步青在她耳廓低语,抽出阳具在她背后泄出晨精,而后整个人压靠在她身上,满怀的温香软玉和情欲催生出的独香。

早间醒来看到香软一团的关秩,性器被严密包裹,实在没忍住在早已红肿不堪的美穴再度一逞兽欲。

关秩带着哭腔推他的肩膀,嗓音沙哑,形容憔悴而妩媚,“你走……好痛,大骗子,明明保证不碰我,好难受呜呜呜……”

神清气爽的姚步青总算有一丝愧疚,手指温柔地抚慰红肿处,“都是我的错,帮你上药可好。”

歉意敷衍而虚伪,只不过是男人床事满足了而表现出来的虚假温情。

关秩年幼,却对这男女情爱无师自通,很多事无需她刻意领会,也能敏锐觉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于她有利,谁人对她有意等等。

垂眸看向为自己上药的姚步青,眉宇间阴鹫和煞气消退不少,吃饱喝足的餍足感十分强烈,致使神态堪称温柔。

在他抬起眼时,关秩适时地欲言又止,发红的眼角中和了眼神中的憎恨,更似女子的闺怨。

她侧过头,手背掩着脸,仿佛受不了此景而回避,实际上是关秩一大早开演,身体累得很,根本维持不住几秒演技。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那么接下来的无数次亦有迹可循。

姚步青开始频频造访她的卧房,原本在夜深人静的小心潜入,后发展到晚膳后大摇大摆地从前院出入,对下人们丝毫不避讳意图。

鱼水之欢也从中规中矩的床榻延伸到其他地方,时间也不再仅限于晚间。

餐桌、门上已是不稀奇,被拉到书房红袖添香添到衣裳尽脱更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关秩甚至在白日被拽进花园某处的假山,最后被逼着用嘴伺候了一次才阻止他将手探进后穴。

姚步青白日宣淫,毫不掩饰自己的纵欲,他几个留在南天城没被派出去的属下自然而然也知悉了这件事。

其中那陈将军最是惊怒,跑到她面前破口大骂,关秩在他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一把掀翻了桌上的茶具,崩溃地大喊:“是他强迫我,我又能如何!论武力论权势,他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

陈将军不料她的爆发,愣愣地看着她伤心至极的泣颜,“明明、明明……白将军回来,我就能做他的妻子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散发着害怕,慢慢抱紧了自己:“好可怕…好痛……那晚,他压在我身上,我动弹不得,然后——”她哽咽出声。

“白将军、白将军答应娶我,他也是知道的,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

面对一个明显被强占了的女子,至少还有基本良知的陈将军再也说不出话来,同时对姚步青阴晴不定的出尔反尔而格外反感,但毕竟是自己的上属,他无法对此做什么。

可白玉廷啊,他亲手带出来的小将,视为亲弟弟照料的小子啊。

陈将军一想到那小子好不容易动心的对象,却被将军蛮横无理地横刀夺爱,他也不知白玉廷怎么接受。

如果将军是要了人去好生照料,白玉廷或许尚能咬牙撑住,可将军对这关秩明显性趣多过爱意,恩爱多日连个侍妾的名号也不愿给,显然是将人当成了一兴之起的玩物。

这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