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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通知

本来这几天一直再用手机戳字,前天在地铁上码字,手机掉地上摔得开不了机了,修手机的地方说修不了了,这两天悲催的哟,喝口水都塞牙缝,咱用别人的手机很大家说明一下情况,明天周日歇班,咱去网吧码点字,不过也不知道能码多少,前天码的摔了后,再重写怎么也写不出第一次的感觉来了,觉得文字里没有爱了,快乐不起来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低谷期,运气,心情什么的都低谷,可能这个月丸子不宜外出。以后出远门先找人算个卦滴说。

正文 第一章 魂穿

“唔”痛,头好痛。依靠在桌腿边的女子慢慢地睁开了眼。

视线模模糊糊的,头也痛得要命,就像宿醉了一宿第二天刚醒来一样。再次闭上眼睛,用力甩甩头,试着攥了攥有些麻木的双手,待双手有了知觉后,尚可心又缓缓地抬起右手轻触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

“嘶~”痛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该死的,自己的身体被撞死机了,都没机会尝试一下据说是近似支离破碎的痛苦,反而为别人身体上的小伤口吃尽苦头。

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呢。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的东西已经渐渐清晰地入了她的眼。尚可心急切准确的将目光投向了墙角处,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她所要寻找的。一个只穿白色中衣的男子双手抱膝紧紧地蜷缩在墙角处瑟瑟发抖,白色的中衣被鞭子抽的残破不堪,渗出了一条条的血丝,满是泪痕的俊脸上还挂着几颗还未干涸的泪珠,已是哭的通红的眼睛惊恐地盯着尚可心。

尚可心扶着桌子腿试着慢慢的站起来,谁知,浑身一个无力,又坐了下来。向着墙角处招了招手,“过来扶我一下。”声音有些沙哑,是身体的原主人之前歇斯底里的怒骂导致的。

看着尚可心的行为,墙角的人的人更加惊恐的向后挪着身子。泪珠子又重新一颗连一颗的落下。“不要打澈儿,不要打澈儿,澈儿听话……”

唉,看来真被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吓得不轻啊。没办法了,只能靠自己了。又尝试了几次后,终于如愿以偿的站了起来,尚可心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定了定有些摇晃的身子,抬起衣袖擦了擦滴在眼皮子上的血,踉踉跄跄的朝男子走去。

“不要,不要,不要再打澈儿了,不要再打澈儿了,澈儿不跟别人说,心姐姐,澈儿错了,澈儿是傻子,澈儿是傻子,澈儿是没人要的傻子,心姐姐要澈儿说什么澈儿就说什么,呜呜~”看着尚可心朝自己走来,东临澈吓得双手在眼前挥来挥去。

“别怕,别怕,我不打你,不打你。”尚可心握住他挥来挥去的双手雄地说。

“不打澈儿,呜呜~,不打澈儿”

“嗯,不打澈儿”把地上的人拥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温柔地说着。

“真的不打澈儿,哼嗯,哼嗯……”怀里的人一抽一抽的说着。

“真的不打澈儿,以后谁都不能欺负澈儿,谁敢欺负你,我就十倍百倍的给你欺负回去。”

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尚可心停下动作,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关切的问:“碰到伤口了吗?”怀里的人好像没听到,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长而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扑扑的,像只抖落的蝴蝶。还噬着泪水的大眼睛含着不解和怀疑。的菱形嘴角嘟翘着,笔挺的琼鼻鼻孔一张一张的发出“吭哧吭哧”的抽噎声。真是楚楚动人啊,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又继续问:“是不是很疼?”

“嗯,疼,不,不疼,澈儿不疼,不要再打澈儿了。”

不疼才怪,一定是以前的那个尚可心不准他说疼。唉,可怜的孩子啊。

把东临澈扶到床上后,尚可心就在那儿翻箱倒柜,希望可以找到一些药膏。

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出了一些瓶瓶罐罐,看着好像应该是药,可是又不清楚是干什么的药。打开闻了闻,挺香的。

想要问问床上的人吧,刚把这些瓶瓶罐罐兜过去,才平静下来的人又像受到什么刺激似的缩到床角,大声哭喊了起来。“不要,不要,澈儿不痛,澈儿一点也不痛,澈儿不要涂”

尚可心的动作僵住,心里有些明白了,以这具身体以前主人的变态程度大概会在眼前人的伤口上涂上更加令人生死不如的药,以达到她疯狂变态的满足感,小说,电视上不经常演吗。

“澈儿不怕,澈儿不怕啊,乖,澈儿不怕。”尚可心爬到床角处又抱着他安慰了一番,等到他安静了下来,她又在屋里扫了一圈,寻来一盆水和一块毛巾。沾了水,为他擦拭了脸上的伤口。可是到了身上时,他却紧紧的抱着胳膊不让脱。

“澈儿乖,把衣服脱下来,不脱下来,待会儿血干了咬住伤口会更痛,乖!”尚可心又轻轻地扯了几下,他才松手。好几个地方的伤口已经咬住了衣服,尚可心不得不先把凝固了的血擦拭干净,才一点一点的把衣服扯下。

“唔”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东临澈痛哼了一声,但始终没敢喊一声疼,但尚可心却紧张的要死。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再轻点,我帮你呼呼。”伤口在在他的后肩膀上,尚可欣把他的身体掰的稍稍朝一边扭曲,凑过去便轻柔,缓慢细长的吹了起来。待觉得差不多了,尚可心一抬头,才发现理他脑袋太近了,近的都能清晰的看见他耳朵后面微微泛红的娇嫩肌肤的纹理和细细软软的可爱绒毛。

泛红?尚可心忙把他的身体正转过来,以为他是呼吸不畅所致,却不期然的看到他脸上也有两朵红晕。见尚可心盯着自己看,东临澈的眼睛左右飘忽,看上去有些心虚。

尚可心扯了扯他的脸蛋,调笑道:“怎么,害羞了?”

尚可心一问东临澈反而安定了下来,眼神不在飘忽,心虚之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恼怒之意。尚可心觉得好笑,口头上不再理会与他,嘴角却控制不住的的弯起,若不是此时此景,令她觉得那样做会很不仗义,她一定会破口大笑的。东临澈的别扭让尚可心觉得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之中的怕她。

接下来,尚可心每扯动一处伤口他都“唔”一声,要求她呼几下,像是在使小性子。如果前一刻尚可心还在猜测,那么现在她已经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其实并不怎样怕她,因为最后他居然指着脚背的一处伤口说:“这也呼呼。”虽然他还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尚可心一眼。

“噗嗤”她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翻翻白眼:“好,也吹吹。”他的脚跟身上的肌肤一样白暂细腻,看上去可怜又可爱。连脚都这么好看,还让女人活吗。小小的感叹了一番,抬起他的脚轻轻地吹了几下。一抬头竟然发现这家伙的脸又红了。

“澈儿,伤口又要流血了,我们得擦药。”眼看眼前的人又要哭了,尚可心连忙把他搂在怀里。“你看,我也受伤了,要不这样,我先擦药,不痛以后再给澈儿擦好不好。”怀里的人刚想发功,继续嗷嚎的使命,听到这句话便将信将疑的停了下来。

那个尚可心一定有擦伤药,而且还是良药。眼前的男子虽然是傻子但好歹是个王爷,她敢用私刑,万不会请郎中,让这种事宣扬出去,除非她不想活了,可是她也肯定不会让他带着伤出去,除非她也不想活了。所以,擦伤药应该就在那些瓶瓶罐罐中。

照着铜镜,用湿毛巾将额头上的伤口和手臂上的几处擦伤轻轻擦了擦边缘,然后打开那些瓶瓶罐罐,深吸了几口气,对着床上直盯着她的某人露出了一个舍生取义的笑,那笑容甚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大无畏精神,不过配上她那张惨白艳红画的惨不忍睹的脸,再加上斑斑血迹,这笑……要多惊恐有多惊恐。豁出去了,今天就当一回小白鼠,实在不小心翘辫子了,再让阎王给找具身体就好了,反正他欠我的。

这时,正在睡觉的阎王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谁呀,谁骂我呀,”刚把那烦人的丫头送走,被她闹得头痛了好几天,才要休息,又遭人惦记了,谁说神仙快活来着,这坐中间的是上边下边都不敢得罪啊。埋怨了几句,捂嘴打了个哈欠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了。

尚可心将几种药都分别取了一丁点儿小心翼翼的涂在手臂上比较轻微的几处擦伤上,没敢碰额头,谁知道那个变态的女人会有什么变态的药。就算是毒药也要将伤害降到最低啊。

果然变态啊,额滴神啊,这都什么啊,手臂上涂药的几处,要么火辣辣的像涂了辣椒油一样的热疼,要么就麻刺刺的痒,更或者是血液堵塞一样的胀,估计真涂了辣椒油也比这好受,尚可心不做其他考虑,二话不说把手臂上的药洗了去,真是要命啊!

从桌上拿起一个矮胖的白瓷罐,里面盛有乳白色的膏状体,应该就是它了。抹上去丝丝凉凉的很是舒服。扣了一块在手心捻开涂到额头上。嗯。很好。没什么不适,也没肿也没胀。

“澈儿,这个药涂上,伤口就不同痛了喔,不要躲嘛,你看,我都涂了,真的不痛,要不先涂一点试试,来嘛,就试一点点……我说不痛吧,是不是很舒服啊。”

“嗯,舒服。”

“那我们把其它的地方也都涂了吧。”

“嗯,好,不痛痛。”

哎呀,果真可爱啊。

看着男子身上新伤加旧伤惨不忍睹,尚可心就一阵揪心。这么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她也舍得打,这么娇嫩的肌肤她也舍得让它们伤痕累累。这个身体原先的主人真不懂怜香惜玉啊,简直是暴谴天物吗。这样的尤物就应该……啊呸,我在想什么呢。

“唉,真是作孽啊,活该就应下十八层地狱。”尚可心的眼神一冷,还是气不过地低咒一声。

“心姐姐你在跟澈儿说话吗?你是不是又生澈儿的气了?”东临澈的脖子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刚刚那个眼神好可怕哦。

“别害怕,我没生你的气,药擦完了,我去给你找件衣服换上,衣服都放哪了?”摸了摸他的头表示没生他的气。然后下床朝着他指的地方走去。衣橱一打开,尚可心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天呢,有谁能想象到整个空间内全是红色是什么感觉。不知道别人会有什么感觉,反正尚可心是知道了,看着满柜子的红色罩衫,红色纱衣,红色绸制里衣,红色绣花肚兜,红色长裤,红色的底裤……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像在看日本恐怖片一样。在这一片红中,一件白色衣衫看起来如此的……突兀,以至于放在衣橱的最里端如此不显眼的地方,尚可心都能一眼扫到。毫不犹豫的将手伸向那件唯一的不是红色的衣衫。

尚可心将衣服拿在手中观摩,衣料棉软,柔滑,看得出是上好昂贵的料子,只是这衣服虽然保存的很好,可是却看得出有些陈旧了。

尚可心拿着衣服走到东临澈面前道,“拿,穿上吧。”

东临澈盯着衣服,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好几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是不伸手接。

尚可心没办法,凑近他,将衣服披在他的身上,打算亲自给他穿。

东临澈将视线从衣服上转到尚可心的脸上,就那样一直盯着看,这让尚可心不禁怀疑是不是她脸上长出来了一朵花,弄得她浑身不自在。“真的不生澈儿的气?不打澈儿?”

“嗯,不打。”

“以后都不打澈儿了?”

“不打了。”冤枉死了,我从来没打过你好不好,哑巴吃黄连就这感觉吧。

帮他换衣服的时候,他又不死心的问了一句。“心姐姐以后真的不会再打澈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