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软不吃硬】(1/1)

对外却宣称养病,实则是软禁的日子,过得比想象中更煎熬。

也不是没有反抗过。

云舒一开始用绝食来抗议,修弥在诱哄和威胁都不成的情况下,真的让她饿了两天的肚子,连水都不让她喝,自己消失了两天,也不让任何人来打扰她。

第叁天的时候,云舒便屈服了。那种饿得火烧火燎的痛感,一路从腹部烧到胸口,她再也忍受不了,主动要求着吃东西。

修弥很是高兴,放下手里的事务,一路快马加鞭从皇宫内赶过来,亲自下厨给她炖了一碗莲藕猪骨汤,又亲手喂到了她的嘴里,欢欢喜喜地抱着她,对她说情话。

他紧扣着她的十指,说:“阿姊,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那时候你多美啊,端庄又高贵,像天上的月亮。”

他让她坐在梳妆镜钱,撩起她的青丝,为她绾发,苍白的指尖拂过她的脖颈,一双眼里的爱意满得快要溢出来。

梳子梳着梳着便掉在了地上,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发顶,捧起她的脸,用亲吻将她淹没。

“我哪里想得到,这样冷冷清清的月亮会是我的姐姐呢。我那时那么小,什么也不懂,每天只期盼着,这天上的月亮能够多看我一眼,就一眼,让我去死也是可以的。”

他指尖触碰过的地方,云舒连后颈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云舒一面与修弥虚与委蛇,一面想方设法地联系旁人。

她试过很多种方法向外界传递消息,却从来没有得到回应,直到有一次修弥将她所有的递信方法都一一指出来了,云舒才恍然大悟到底是谁背叛了她。

左右不过是从小相伴着的贴身宫女,云舒所有的一切从来都不瞒着她们。

没有比她们更清楚要怎样去截断她通信的法子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云舒意识到,如果没有其他人的帮助,她只是一个顶着公主头衔的妓子。

她什么都完不成,甚至连沐浴都无法离开旁人的帮助。

在云舒认清了现实之后,便知道自己在目前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她透彻地领悟了自己是个软弱的人,没有以死反抗的勇气,也没有皇族本来应该有的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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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觉得,这个刚即位的帝王,约莫是有点疯病的。

成为异母弟弟的禁脔的时间不算长,云舒大病初愈,她的身体一直不甚好,又被迫承欢,只好整日整日地缠绵床榻间,没什么精神头。

云舒怀疑修弥在她的日常饮食里加了什么东西,让她一直没什么力气,又找不出证据,只能作罢。

修弥每每在床底间总嫌她太瘦,各种药膳和补品也换着花样送过来。

云舒瞧见便觉得腻味,等修弥走了,就让人倒掉。

有一次修弥去而复返,瞧见了宫人将补品倒进门口的海棠树底下,便让人将两棵海棠树一并砍掉。

那一次修弥极为生气,他把桐月宫内所有的宫人都打了板子,还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除了送饭,不许他们再接近云舒,也不许旁的人和她说话。

漆国十日一朝会,平时也没什么折子需要皇帝批,大都是首辅与六部将事件商议好了再往上呈递。

修弥遵循了这样的祖制,平日无事便腻在云舒身边,事必躬亲地照顾她起居,半是诱哄半是强迫地与云舒欢好。

自己的这位弟弟瞧着身体单薄,实际上却是个狠角色。

他最爱的便是在她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停下来,欣赏她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央求他继续的浪荡样,然后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的问她,“阿姊,在你身上肏你的人是谁。”

她答“阿弥”,他就会追问她“阿弥是谁”。

她说“阿弥是皇帝”还不够,非得逼她说出“阿弥是我弟弟”这样的字眼才肯继续地操弄她。

他用各种各样令她羞耻的姿势来作弄她,时间久了,云舒也就习惯了,甚至还能从中品出一点男欢女爱的乐趣来。

然而每当云舒提及见一见父皇或者母后时,修弥便开始含糊其辞,只说他们都很好,等她身体真的痊愈了才让他们见一面。

他越是含糊,云舒心中不祥的预感便越是明显。

在一次青天白日里云雨之后,云舒终于忍无可忍地发怒了。

“很好是怎样一种好法?我父皇若是驾崩,母后若是殁了,我作为他们的女儿,理应在他们墓前守灵叁年,而不是日日被你,被自己的皇弟奸淫!”

自她那次绝食以来,云舒还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

多日的委屈、欺辱,使得云舒的泪水流得肆意。她本身并非多愁善感之人,实在是修弥做得太过了。

她整个人的身子都在发抖,忍着疲惫的身体,从床榻间起身,穿上衣服便要离开。

约莫是看透了修弥至始至终都在玩弄她,她只得自己去宫里头寻父皇和母后,去宫外寻首辅外公——总之,她无法再待在他身边了。

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她澹台云舒爬也要爬出这桐月宫。

修弥本躺在她的身边,手里把玩着她绵软的乳,猝不及防间怀里空了一大块一抬头,正正对上她朦胧的泪眼。

他的心脏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击中,失去她的恐慌从来没有这样清晰过。他只能急慌慌地抬手拉住皇姊的手腕,一用力,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地吻去她的泪水,观察她的脸色。

“阿姊,阿姊我错了,我明日就告诉皇兄你醒了。阿姊,你不要再哭了。”

他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蔫答答地、低声下气地哄她。

云舒倏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她争了那么久,没想到在他面前流两滴泪,扮点委屈,事情便能水到渠成。

好不容易云舒止住了眼泪,被修弥哄着重新睡下,他又恶劣地玩弄她被他弄得尚且红肿的阴花,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那根物事,正对着她的侧腰一顶一顶。

“阿姊,把你的眼泪留到床上,我会更兴奋些。”

云舒累极,实在不想和他再来一场,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唇又被他吻住。

“我都答应你的要求了,阿姊,你总得满足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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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是个神经病,纯纯病娇,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