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樱(1)(h)(1/1)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忍不住要去看他,就像口干舌燥的人明知水里有毒却还要喝一样。我本来无意去爱他,我也曾努力的掐掉爱的萌芽,但当我又见到他时,心里的爱又复活了。

——夏洛蒂·勃朗特《简·爱》

等待时疏前来的时间漫长而煎熬,傅星玫看到那人一直在她面前打着转,终于按耐不住走了过来。

“他过来了……”傅星玫小声道,握着手机的手指由于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

“星星,不要惹到他,也不要害怕,耐心周旋,我很快就到。”

时疏的话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让傅星玫稍稍平静了下来,她看着那人坐在她对面,表情丝毫不掩饰内心的贪婪与欲望,话语里满是普信的意味:“小妹妹,我从上午就看到你了,想加你微信但是你没过多久就走了,后来在日料店又碰到了你,你跟你的小姐妹一起吃饭。哥哥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但是,多一个不多对不对,哥哥自认为条件在这座小县城里算得上中上等,跟着哥哥你完全不用上学,哥哥养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这种格外肯定她一定会顺从的语气令傅星玫觉得窒息,她知道时疏听到了,因为电话那头一声不吭,戾气却从汽车马达的声音中传递了出来。

时疏在生气,气他想要好好守护的女孩子被一个烂在臭水沟里的老鼠盯上并且大言不惭地表示她跟着他一定能幸福。

“为什么一定是我?在商场里这么多女孩子,比我漂亮的有的是,为什么偏偏盯上了我?”傅星玫看着他,忍住害怕,终于将问题问出口。

“为什么……因为妹妹你年轻漂亮啊,而且看上去真的很乖,”油腻男眼中的精明一闪而过,却见他凑近了些,表情变得恶劣:“假如你不愿意,我自然是不介意在这个地方做出点事儿来,我家有人在警局,大不了进去以后再把我捞出来,而你呢?小宝贝,”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傅星玫的脸,却被她向后一侧厌恶地躲开,他也不恼,只是笑:“没了贞洁和处女,你觉得,你的男朋友会要你吗?”

他是对的,假如真的想在这里将她强暴,花些钱就能摆平这件事,借口自然有很多:和女朋友闹矛盾,想让她长点记性;这个妹妹太好看了,没忍住……

人都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傅星玫曾以为自己不会经历新闻中那些令人惊悚的案件,可当这件事赤裸裸地摆在她的面前时,她却只觉得无力与不知所措。

就在她刚要开口,突然传来推门的声音,紧接着伴随着店员瞬间变得精神起来的“欢迎光临”以及后面加的那半句“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傅星玫知道,时疏来了。

越过那人的肩看过去,时疏正朝这边走来,心中的底气瞬间充溢,她站起身,淡淡回了一句“失陪,我男朋友来接我了”便直奔时疏身边,牵到他的手的一瞬间,不安的心终于缓缓落地。

她听见他道:“刚刚跟我女朋友通话时无意间听到先生说的一些话,为了维护我女朋友的名誉与权利,我决定将录好的通话记录上交给政府,”他轻笑一声,握紧她的手的同时,他再次开口:“我想看看,是你的人脉广,还是我的权力大。”

傅星玫没有想到时疏的人脉已经扎根到了这里,他对此却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将所有事情处理好把傅星玫带回别墅时已经近十二点,时疏是独居,家中仅有最基础的拖鞋毛巾牙刷等家居用品,他去得急,自然也忽略了准备女孩子所需的换洗衣服。

所幸还有浴袍,只是男士与女士在款式大小上多多少少会有些差距,于是待傅星玫洗漱完,换好浴袍从卧室自带的浴室内出来时,时疏忽然有些后悔刚刚将浴袍递给她这个决定。

过往二十多年以来,他第一次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

傅星玫是赤脚走出来的,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胸前,那双杏眸被雾气染得朦胧又无辜,浴袍松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身上,腰带自腰前系好,用力勒紧,勾勒出她纤细的腰部,只是胸前敞开之处裸露了大片春光,男女体格比例差距在此时尤为明显,此时的她像极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也像极了前来取他性命的海妖。

下腹突然升起一股燥热感,时疏闭上眼,喉头上下滚动,勉强遏制住自己想要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的冲动,不停告诉自己她刚刚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自己不能再吓到她了。

只是强烈的意志力在闻到她靠近时飘来的沐浴液的香气时瞬间崩塌,时疏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迟早要被这个小妖精无意识的勾引逼疯,看着少女略微羞赧的神色,他的眸子暗了暗,再开口,嗓音都是哑的:“星星,你乖乖上床睡觉,我就在隔壁卧室,有事叫我就好。”

“可是.....可是今天晚上我不想一个人睡.......”

刚站起身,衣摆便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扯住,软软糯糯的声线让他险些绷不住,刚刚用尽全力平熄掉的欲火再次升起,他向下看去,自己的兄弟早已昂首挺胸蓄势待发,不觉头疼地扶额。

既是怕吓到她,又怕她会对这种状态产生生理性不适,时疏没有转过身,只是轻轻扯住了她的手,拉下,放开,自始至终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缓缓开口:“星星,我希望你能清楚,这句话对于一个对你图谋不轨已久并且产生性欲望的男人而言会有多么大的刺激,我虽然说过想要和你做爱之类的话,但不是现在,至少,不是在你刚脱离险境这段时间里,所以听话,乖乖去睡觉,明天起床吃过早餐我再送你回家。”

身后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了些无赖:“可是,我就是想今天做。”

“星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远离我,上床睡觉,我可以当作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

“我不!”见他一直背对自己,傅星玫心里忽地涌上一股委屈的情绪,她绕到他身前,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向下拉,少女身上熟悉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的味道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呼吸粘腻成了网,他感觉到她吻上了他,言语放肆却不轻佻,他听到她说:“时老师,我想要你。”

一阵天旋地转后,灯光被调至最暗,他乱着呼吸将她压在身下,拉扯的过程中少女的浴袍彻底散开,露出了胸前的柔软与双腿间未经遮蔽的花园,是勾引,是挑逗,也是欲望本身。

“没穿内裤?嗯?”他怔了一怔,忽然笑了,俯身在她耳边轻呵,感受到少女未经人事的身体微微颤抖:“傅同学主动寻求探索的精神值得表扬,只不过没有老师的指导还是会走歧路,所以.......”

耳垂被他用牙齿微微研磨着,引得双腿间湿意更甚,傅星玫此时只觉得自己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感官所带来的刺激勾着她不觉小声呻吟。

模模糊糊之中,她听到他小声道:“所以,傅同学愿不愿意让我做你的指导老师?”

“时老师......”少女软化了的嗓音似蜜,一层一层裹在时疏的心上,下腹燥热升至顶端,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想要狠狠弄哭她的心,在她疑惑的目光中起身去浴室,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盒安全套。

“原来时老师很早就想要对我图谋不轨了?”傅星玫看到那盒崭新的安全套,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换来他拆开安全套后俯身压上她娇小的身躯,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她的一只手被他按过头顶,另一只手被他紧握着,循着他的休闲裤,触到了他两腿间滚烫的性器:“我也从很早就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好人。”

“好大......”少女小声的惊呼令那根原本就坚硬硕大的阴茎越发膨胀了一圈,时疏看着身下少女羞到红扑扑的小脸,哑着嗓音哄道:“乖星星,帮老师解开。”

纤细小手的触碰对时疏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咬着牙任由那只小手毫无章法地乱摸,折腾半天终于将裤子纽扣解开,也使得她更直接地接触到那根性器。

感受到少女略显退缩的心情,时疏惩罚般地咬了咬她的唇,呢喃着:“小星星,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这之后,你再怎么哭着求饶都没用了,现在,害怕就挣开我。”

“我才不要,”即使害怕,可新奇与兴奋慢慢占据了傅星玫的大脑,她终于感知到了来自灵魂深处另一个自己的呐喊,那是一个疯子,是一个自由且无拘无束的灵魂。

或者说,她本身就是一个疯子。

“好,”时疏淡淡应了一句,不知是在意还是不在意,也许她的答案并不重要,只是那只禁锢着她手的掌心收紧得越发强烈,将他对于她的欲望糅杂进了骨子里。

浴袍在此时成了无用之物,他将脱下的浴袍丢在一边,低头吻上她,感受着她勾住自己的脖颈努力抬头回应的举动。

终于,那张嘴不再仅仅只满足于上面,傅星玫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在她的锁骨前留恋,乳头早已被他舔舐到挺立,她难耐地嘤咛着想要夹住双腿,却被他略显强硬地分开。

星星乖,他说,前戏必须做足,不然你会很疼。

初经人事的身体娇嫩敏感如花朵,他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小穴内探寻,感受着她时不时的颤抖,牢牢记住她的每一个敏感点。

“老......老师.....不行....不要碰那里……呜嗯....”极大的快感冲至头顶,她微微扣紧他伏在自己身下的头颅,感受到发尖扫过掌心所及之处带来的刺痛,伴随着高潮刻到了她的心里。

傅星玫从来都不知道,在性爱中,口交与做爱以及用玩具自慰带来的会是叁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当那根裹着安全套的阴茎带着侵略性彻底攻占城池时,她终于明白,原来她所买的玩具的大小,仅仅只有真正阴茎兴奋时的几分之一,因此她惨白着小脸,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最后却只得到了他的一句“傅同学,做事要有始有终”以及越发猛烈的冲撞。

“老.....老师.....时.....时老师.....啊......啊.......啊......不.....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呜呜......”时疏被少女带着哭腔的叫床声刺激到头皮发麻,“老师”这个禁忌性质的词汇在床上足以成为让他发狂的工具,他顺势将少女抱起来搂在怀里,下身继续不停地顶撞着,女上位的姿势让她能够更加享受到性爱带来的极致的快乐。

“啊....啊......啊.....老.......老师......饶了......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呜.......”

“不行啊,傅同学,这堂课还没结束,提前就想溜走的可不是好孩子,”时疏一边用力顶着一边吻上她的唇,感受着她的小舌被自己反复拉扯,吮吸,涎液连带着她小声的呜咽与叫床声一并被他吞下。

叫出来,星星,她听见他在她的耳边哄诱着,叫出来以后,老师会让你更舒服。

时疏真的是魔鬼,傅星玫闭上眼,感受着他一次又一次不餍足的索取,下身早已被他冲撞到花液泛滥,终于,在又一次尖叫着被他送上高潮后,她听见时疏紧紧搂着她,闷哼一声,滚烫的浊液隔着安全套,烫到了她的心。

她终于拉着他一起坠入了地狱,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