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保洁(1/1)

他对偷窥暴露狂们的交媾没有丝毫的兴趣,模糊的透过玻璃将女人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后便转身离开了,无论老首长是不是因此受刺激发病的,都不能成为搬上台面讨伐的理由。

警卫员小郭打听消息归来,情绪上显得有些激动:“老大!医生说老首长他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导致的脑出血,现在里面正准备手术,说是……说是生死未卜,看护也联系家属那边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先回去?”两次登门都碰上老首长高血压病发,就算跟他们没有关系也是百口莫辩了!

邵洧把玩着手里刚拾到的军用手机,叹了口气回道:“等手术完了再说吧。”说完就在医院的公用长椅上坐下来等待了。

如果不是前段时间的调任,他现在应该还在北部军区与边境的敌军交涉着,毕竟年纪轻轻就当上军长靠的可不是裙带关系,对所有人都不利的战争,却是军官们升迁的捷径,他此次调任东南军区的副司令,表面上是升迁,实则却是错失了这种“快速通道”的,而他之所以登老首长的门,也不是像大家推测的那样是去道谢……

保不准他老人家上一次发病就是因为他企图讨回公道的鲁莽行为导致的。

孙岱万万没想到这两人来找他是因为李珍妮的事,更没想到他们同穿一条裤子已经这么自然了,不禁有些吃味:“诶!我说你们找不到人关我什么事啊?”莫名其妙霸着他的地盘看监控,他没正事嘛!

宋邢洲坐在他的老板椅上全神贯注的查看着他刚从酒店安安保部门要来的当天监控,祁樊则站在一旁用手机发着什么。

“关不关你事要等我找到了人才能确定。”

祁樊显然对自己好友的为人没什么信心,如果监控上能找到人那大概率和他没什么关系,找不到那就……“奇怪!太奇怪了!虽然没有正对洗手间的监控,但要出入洗手间这个画面可是必经之地啊!怎么会只进不出呢???”把李珍妮经过到铁柱她们进去查看之前的监控来回看了几遍,宋邢洲的烦躁都要溢出胸口了。

不等自己好兄弟的迟疑,孙岱抢先开口了:“十几层,难道还能跳楼了不成?你不会再往后看看啊?”此话一出像惊醒了梦中人一般,宋邢洲条件反射的就按了继续播放键,可回神一想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他们的人都进厕所一间间检查过了,后面的监控还有什么查看的必要?

此时监控画面上经过的正是快乐星球的一群人,虽然听不到他们互相讨论的声音,但从每个人脸上带着的疑惑与不解看来,确实是无功而返的,可其中有个身影却显得意外淡定。

“等等……看这!”祁樊举起手,指向了屏幕的一角问宋邢洲:“这个保洁,她是什么时候过去的?”

“没看到……应该是早就过去了吧……”看到伏在栏杆上一副事不关己、无所事事的人,宋邢洲一边回答,一边点击着鼠标准备把进度条往回拉,结果误触了前进键,所以几乎是一瞬间的,屏幕上保洁的半个身子就消失了,随后的画面中便出现了一个等身大的垃圾手推车,而推着它向前的,正是刚刚那个高大的保洁!

“这保洁长得真丑。”

被他们一惊一乍吸引过来的孙岱恰好看到了这个画面,忍不住发表自己的评论。

“你认识?”祁樊表情严肃,幽幽的语气似萃着寒冰。

“靠!老子是集团老板!连他妈酒店都不归我管!神他妈还管人事啊!?”

“樊哥的意思应该是……你们家打扫女厕的保洁……会请男人吗?”宋邢洲将监控视频暂停并放大了画面,那戴着口罩露出的半张丑脸,根本无法明确分辨出此人的雌雄,除了异于女性的高大身形……和喉结之外。

“我靠!”

一时间毫无防备的孙岱都被他吓得有些头皮发麻了,祁樊立马又拿起了手机拨通电话找人调查这个怪异的男人,他用锐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屏幕里那个巨大的垃圾手推车,心中不免升起许多不安。

好在等孙岱跟自家酒店确认完女厕没有请过男保洁清理的同时,祁樊派出的私人调查也传回了消息。

那保洁确实是男的、有个同伙、开的套牌车且车上疑似还有其他人,从天眼监控的追踪来看,嫌疑车辆到了秦淮路的某个路口就失联了,目前只能继续等待调查结果。

“妈的!老子回去找那些剑意的孙子们问!敢不说就阉了他们!”怒火中烧的宋邢洲站起身,准备返回派出所问个清楚,被祁樊给拦了下来:“真要是那些人干的,他们就不会打草惊蛇拍照发网上了,你想想看……或者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得罪过什么人?”

这个问题祁樊本不想问,可他知道李珍妮显然跟他的兄弟交心更多。

“那个怂蛋也就游戏里威风,三次元哪有她敢得罪的人啊!顶多得罪得罪我,知道我不能拿她怎么样。”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难受。

确实,那小妮子只敢窝里横,祁樊也哑言。

秦淮路……秦淮路……

两个如热锅上蚂蚁的人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所以也没发现在一旁已经变了脸色的孙岱,他心不在焉的问祁樊:“有没有说那辆车是在秦淮路的哪个路口消失的?”

“没说得很清楚,好像是那边一个车流大的地方。”祁樊这时候倒是不疑有他了,反而是宋邢洲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追问:“你有印象?”

“没有!我能有什么印象啊!”

“你们看完监控了是吧,看完就走吧,我也要下班回家了。”主人下了逐客令,祁宋两人确实也没什么理由再呆下去了,便起身告辞离开。

他们前脚一出门,孙岱后脚就让助理备了车,来到地下停车场上车前,还主动遣退了开车的司机,独自驾驶着离开了孙氏集团的大楼,完全没注意到后面紧跟了一辆车。

“你就这么确定他有问题?”

坐在副驾驶的祁樊盯着前面举动诡异的豪车,试探的向旁人发问,当然他不是看不起宋邢洲,只是单纯觉得他一直缺少善于发现的眼睛。

“一开始不确定。”言下之意就是现在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