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开了(肛交)(1/1)

池风每一下挺身都恨不得狠狠凿穿林皎瑜的身体,胯骨击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响得清脆。

男人每次耸动自己的腰身,囊袋都会击中假阳具外露的手柄上,将其寸寸紧逼、越塞越深。

身下的林皎瑜身上泛着色气的粉红,被男人极其大力的操干,紧紧箍着手脚的锁链发出阵阵金属碰撞的响声。

后脑传来咔哒一声。她原本已经发酸的口舌忽地放松,池风发了点善心,将口球取了下来。

嘴巴刚获得自由,林皎瑜说闹就闹,刚刚还只是哼哼唧唧,这会儿嘴一张就要哭。

“不行了...呜啊....主人、累了...好酸、拔出去...呜...”

“这就不行了?”

池风听了她的话,仍然是一点力没收,狠凿着林皎瑜身后细窄的洞眼,凿得她花枝乱颤、汁水四溅。

她还在呻吟着控诉身上人的蛮横不讲理、不懂得适可而止,发酸的手腕也被人从镣铐中解放出来。

池风只是觉得绑的时间够久了,再这么下去林皎瑜可要受不了。

不曾想,身下那人手上刚获得自由,就立马撑着胳膊,作势要往前爬,脱离男人的桎梏。

肉棒的确被林皎瑜往前的动作带出了些许,池风见状长腿一跨,脚直接跨上了床,踩住了林皎瑜的手腕,身下更加大力的抽动。

“很喜欢爬?”

他一边问一边将肉刃往林皎瑜体内劈。

“啊...不、不喜欢...呜...轻点...”

再次失去手上的自由,林皎瑜难受得伤心。

明明身下已经又累又酸了,却还是不知疲倦,该发大水发大水,该高潮高潮。

好像身体本就是填不满的无底洞,即便已经因为过度的索要而难受了,一但有了快感,便只会乖乖缴械,沉溺当中。

她不敢动作了,乖乖受着,池风却将她的脚也从镣铐中解放出来,拦着她的腰将人抱起。

然后,她被丢在了地上。

身后菊穴里男人的肉棒稳稳当当的插在里面,池风朝着她的臀肉便是一掌。

“爬,不是喜欢爬吗?”

林皎瑜依言,尝试着缓缓挪动膝盖,却又被人赏了一掌。

“插一下爬一步,爬到厕所去。”

言罢,池风极其大力的捅了进去,几乎是要将两个卵蛋一并塞入林皎瑜的后穴里。

林皎瑜被压得一俯身,都快要趴在地上,刚调整好姿势要往前爬,身后男人又发话了。

“这下不算哦,姐姐。”

随即又是被狠狠一顶,林皎瑜仰着头媚叫,好不容易才从男人身下稳住了身形,向前匍匐两步,池风便又捅了进来。

如此往复,林皎瑜一边被抽插一边爬行,好不容易到了厕所。

爬行过一圈,她比先前还要敏感,如同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她的羞耻心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池风并未打算放过她,反而弓身抓起她一边大腿,将她的腿大敞开。

她双手还撑着地,含着假阳具的小逼被迫张开,池风另一手绕过她的腰身,一边耸动着胯下的巨物一边握着假阳具的手柄抽插。

“不——啊....不、主人...啊哈....”

她被折磨的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前身后酥得发软。

“来,尿出来,像个狗一样,尿出来。”

池风握着假阳具的手捅得更快,林皎瑜这才明白池风将她摆成这个姿势是何用意,小逼大敞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下滑,虽没有高潮,她被玩弄的身体不自觉抽搐,小腹和大腿不住的紧绷又放松。就是不如男人的意尿出来。

池风前后都狠狠来了几下,便松开了手转而掐住了从肉缝中探出来的阴蒂。

肉豆在男人两指间,被掐的发肿,还被揪着转圈。

池风只是淡淡道:

“尿不出来是不是?”

林皎瑜只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思考的能力几乎被剥夺,池风却还在向她发问。

“尿不出来...嗯嗯啊....”她咬着牙,颤颤巍巍道:“没、没有....”

池风继续耸动着自己腰身,闻言只是重复了她最后两个字。

“没有?”

话刚落下,男人四指并在一起,朝着大张开的小逼就是一掌盖上去,顺势还将假阳具往里推了推。

林皎瑜叫出声的同时也挣扎着弓起上半身,试图将被男人强制分开的腿缩回,换来的只有池风将手中的腿掰得更高。

“不...主人...啊...”

林皎瑜声音娇滴滴的,池风伸手安抚几下她身下充血的阴蒂,轻声道:

“乖,乖,尿出来就好了。”

随即又是一掌狠狠抽下去。

“呜啊——!”

阴蒂被粗粝的大掌击上去,压成发白的椭圆又回弹,林皎瑜的防线尽数溃败,身下已经被人玩得即将再次泄身。

只要一下,最后一下......

啪!

“嗯啊啊——!”

池风的巴掌再次卯足了劲抽打上林皎瑜的下体,随即握着林皎瑜身下的手柄准备操干,刚握住那一瞬,他的肉棒几乎在林皎瑜的后穴肿被绞断,一股湿热淋湿他的手背。

又高潮了。

池风抽出假阳具,捧着身下人的大腿,看她跟个母狗一样撒尿,身后还含着自己的肉棒。

池风视觉受到冲击,本就上头的欲望更加浓郁。

他重新将假阳具塞入她的小逼,放下她的大腿,掐着她腰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后穴第一次被男人插入,便被操开了,池风抽插得又快又狠,林皎瑜两个奶球被肏得晃来晃去,打上了她的下巴,她甚至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跟着颤动。

整个人被池风搞得乱糟糟的,她手臂脱力支不住上身,池风便将她两只手腕都捞到她的后腰,自己伸手握住,将人固定住身形。

整个人如同套在男人鸡巴上的鸡巴套子,像一个正在被使用的飞机杯、性爱娃娃。

林皎瑜完全失神,梗着脖子哼吟,被打桩机一样的男人冲刺着抽插不知道多少下,一股子滚烫的白浊灌入了她的后穴,她也跟着男人涌出的炽热再次攀上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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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肉终于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