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不错(扩阴电击慎!)(1/1)

林皎瑜被拘束着趴在床上,池风握着手里的工具,扁圆的顶端在她打开的肉缝里滑动,上上下下,用她的淫水浸湿工具。

抵在林皎瑜穴口前的,是一个扩阴器。

她一开始差点没认出来,因为这个工具和市面上常见的不锈钢材质扩阴器不同,池风手里的工具是透明的亚克力材质。

她紧张得连呼吸都在颤抖,却又带着心痒痒的期待,穴口一阵一阵的紧缩,逼出更多的淫液。

池风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撑着穴口的左右两瓣肉,分开手指,穴口也跟着张开,内里的粉肉暴露在空气中,吐露出淫靡的气息。

随即,扩阴器被缓缓地推入了她的身体。

她整个小脸皱成一团,分明感受到了池风握着扩阴器的手柄轻轻旋转,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下身旋转的摩擦停止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原本窄细的甬道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

甬道粉嫩的内壁上全是淫液,在灯光下还有些晶晶亮亮的小痕迹。

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池风很有耐心,林皎瑜下身丝丝的胀痛一直维持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直到穴内灌进冷风,她感觉到了凉意,才惊觉自己的甬道被撑得有多开。

池风固定好扩阴器之后,手便移开了。

林皎瑜心下却更不安,低低地唤了声主人。

身后的男人才如同想起什么般,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口球。

“刚刚狗狗一直不说话,我都忘记了。”

林皎瑜身体被拘束得厉害,脸又作为一个着力点撑在床面上,好不容易扭过头看池风,那人便迅速将口球塞进了林皎瑜嘴里。

“唔嗯....”

她还想问池风今天要玩什么,却只能呜呜的哼吟几声,不同于第一次戴口枷那时,如今的池风使用这些道具都已经十分熟练,手绕到她的脑后,手指翻飞几下,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口球固定好。

眼见着池风转头了,她急忙又呜呜几声。

“怎么了?”

他又把头转了回来,往林皎瑜靠了一点,手掌覆在林皎瑜发顶轻轻摩挲。

林皎瑜心里肺腑他明知故问,还是皱着眉用眼神暗示身后。

之前几次尝试新花样时,池风也没有告诉她要玩什么,但是这次不一样。

她能联想到的,需要用到扩阴器的玩法实在是匮乏,且凶残。

“别害怕,乖点。”

看她眼珠子一会儿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一会儿拼命往自己身后瞟,池风知道她什么意思,一字一顿,轻声安抚道。

又撩开林皎瑜的鬓发,别在耳后,捏捏了她的耳垂。

林皎瑜脑里一个词汇一闪而过

——畜牲。

她好像一只母畜,无法和主人沟通的动物,只能被动的接受上位者给予的一切,甚至还要对其顶礼膜拜。

耳垂上的手指收回了,池风的身形从眼前溜走,到了她的身后。

所有感官都聚在下身了,那股胀痛好像也愈发明显,从穴口往里看,能看到肉壁还在尽力阵阵的收缩,却始终无法将身下大剌剌插在穴内的扩阴器撼动毫厘。

知道她此刻内心折磨,池风反而更加慢条斯理,将自己的手和手中长条状的工具细细消毒。

微微发凉的手指透过扩阴器撑开的甬道,对着她最是敏感的骚点轻轻摁了下。

“唔嗯——”

池风动作放得十分细致,在触碰到那处前,林皎瑜全然不知池风的手指已经进入了扩阴器,整个身下毫无准备的接受男人的挑逗。

“看来没找错位置。”

池风语气淡淡,一边说,食指一边在上打转,轻轻的按压抠挖。

“唔嗯....呜....”

仅是一根手指而已,林皎瑜却觉得那处仿佛成了根引线,点燃她的周身,让她晕成一滩绵软的水雾。

甬道深处再次积攒着淫液往外冒,池风却将手收回了。

她还没从意乱情迷中醒来,男人手指离开的下一秒,身下那处便瞬间传来针刺般的痛楚,痛苦伴随着麻木,覆盖到了宫颈处,大脑似乎也空白了一瞬。

“唔嗯......!”

意识从空白中抽出时,她才听到自己的浪叫,戴着口球也无法封住她娇媚的尾音。

下身的刺痛中混杂着宫颈口的涩疼,她瞪大了眼,无法想象是什么带来的刺激。

“反应不错。”

池风评价一句,另一手揉了揉她的阴蒂,紧接着的,便是阴蒂也传来了那阵刺痛与麻木。

林皎瑜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像是被针刺伤,整个一小片肌肤甚至深入内里的肉都是抽动着麻木的,整个肉豆都被击中。

刺痛、麻木、再刺痛。

骚点一次,阴蒂一次,就已经让她整张脸涨红,固定在钢管上的手握紧拳头,脚趾也蜷缩成一团,穴肉止不住的抽搐搅动。

她醒醒神,还在思考这是什么东西带来的感觉,骚点又被击中了。

又是一阵全身的抖动,她终于知道了。

池风,在电她。

身后的男人手里捏着电击笔,等到她身上的颤抖稍微止住了些许,对着骚点又电了下去。

“呜呜——!”

知道是电击后,她反而更紧张了。

第一次,第一次尝试电击,就在那样敏感甚至可以说是危险的部位。

她反应变得越来越激烈,池风手里的电笔也逐渐加快频率,她身下火辣辣的发疼,一片松烂瘫软。

身下所有能使上力的肌肉全部被迫缴械了,连带着尿道口的关口也被电到震颤。

在池风手里的电击笔再次击中骚点时,她仍是全身抽搐着,刺激过于强烈,她眼珠上翻,头皮发麻。

从脑中一瞬的木讷中抽离后,巨大的快感袭满全身。

痉挛的穴肉,放松的尿道。

她高潮失禁了。

嘴里咿咿呀呀的,淫液顺着尿液从小腹往下流,直至她低伏在床面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