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五:明镜缺(59)良辰景(H)(1/1)

点点火苗在两根人臂粗的龙凤花烛上燃着,妖王所住的正殿内满目喜庆之色,半点也看不出平日里的冷清肃静。

颜洵退却了想要上前服侍的妖族仕女,独自摘下头顶看起来颇为沉重的后冠。精美的头冠据说是妖族自上古之前便传下的至宝,上面所嵌皆为稀世珍宝,经过了百十代高人施加的层层术法,托在手中几乎轻得如同一片羽毛。

她的道侣身为妖王,自然还要留在筵席上陪同那些远道而来的宾客。颜洵倒是落得轻松,如今已经沐浴更衣,换上了宫人准备好的红纱。

不远处的花烛摇曳着,颜洵觉得自己的脸上也被熏出了薄红。

她活了这么多年,早已不是什么少不经事的小姑娘。修真界中对于鱼水之欢一事并非过于严苛,甚至还有专门修习合欢术的秘宗,更流传着不少双修的功法。因此,对于今夜将要发生什么,她早就心知肚明。

即便他们早已有过亲密之举,但当初身中毒素,事后也仅能回想起一些意乱情迷的片段。而今日,她却是全然清醒的。

虽然已经活了许多年,一想到将要经历的事情,颜洵还是难掩内心的忐忑和羞涩。

若是她此时有心细想,会发现自己当下的心境与年少结契之时是全然不同的。那时的她,将结契当作是一项师尊委派的任务,甚至能冷静地同师兄提前言明,并不会同他真的发生什么。可是,在面对琚翔时,她却仿佛回到了知慕少艾之时,光是想起曾经从那些双修功法上看到的文字便按耐不住自己的心跳。

狐狸娶亲,骤雨相随。

窗外雨声未减,噼里啪啦地打在窗轩上,仿佛是苍天也在庆贺着这场两族之间的大婚。

室内明黄的火苗扭动着,落下喜庆的泪花。颜洵正想得出神,细腰被一双手臂环上,熟悉的男声自耳后响起,“大喜的日子,阿洵怎么还有闲心发呆?”

感受到男人胸膛如火一般的热度,颜洵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身体,“宴会已经结束了?我原以为还要好久。”

“值千金的时辰,我怎么会任由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平白消磨。”琚翔轻哼一声,温热的唇在她的后颈间游走,声音沉闷却又暧昧,“莫不是我来得早了,打扰了夫人的雅兴?毕竟今日宾客中也有不少夫人的故人,勾起了回忆也是在所难免的。怪我自己没有眼力见。”

“好痒呀……”他的鼻息扑在颜洵的皮肤上,如同一根羽毛在瘙痒。她笑着转身抱住他,“这是吃醉了吗?这样好的日子,除了我的道侣,我还应当想起谁呢?”

琚翔闻言,只觉得方才饮下的烈酒在血脉中流淌着,分明他向来千杯不倒,如今却沉醉在爱人的话中。他迫切地吻上眼前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咬、舔舐,将自己无言的爱意都凝聚在这个缠绵的吻中。

颜洵被亲得软了手脚,意识模糊着,就连何时被琚翔抱回了床榻上都一无所知。

裹在身上的红纱被男人挑开,露出白皙如同羊脂玉的胴体。修长的手指抚上掩在薄纱间似露非露的两点樱红,常年握剑留在的薄茧落在娇嫩的皮肤上,惊起的娇吟被他悉数吞咽在喉中。

颜洵觉得自己是江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力承受着水流的摆弄。又酥又麻的感觉自胸口升起,向着小腹涌动,仿佛是潺潺流动的暗流在寻找倾泻的出口。这样的异状让她觉得自己变得分外陌生,纤细的腰肢扭动着,想要从情欲的网纱中挣脱出来,恢复平时的冷静自持。没想到,毛茸茸的尾巴早就预料到了她的抗拒,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中。

剩下的几条尾巴打着圈在玉腿上游走着,尖细的绒毛在皮肤上划过,带着别样的痒意,又如同上好的绸缎,将她的双腿缠绕其中,勾引着他的猎物一同堕入万丈红尘。

“唔……”终于结束了绵长的拥吻,娇吟的声音自颜洵的嘴边溢出。

琚翔并未停止动作。

细吻如同春雨落在她的每一寸皮肤上,泛起了一片薄红的涟漪。白嫩的乳肉自指缝中溢出,看得人血脉偾张。灵活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挑逗着峰顶的那点红樱,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味道,水淋淋得如同是裹了蜜汁的山楂。大腿根处也早有尾巴在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最后的桃源发起进攻。

“不要紧张,我会轻一些的。”琚翔抬头,将自己的额头同颜洵相贴,哑声安慰道。

男人的眼尾早就染上了满是欲色的嫣红,将那本就绝色的五官勾画得更加惊心动魄,只一眼便能摄人心魂。偏偏那双眼却诚挚而又温润,如同是被情雾萦绕的琉璃,满心满眼都是颜洵的身影,让人忍不住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便是佛祖见到这般美色,也难免会有一瞬佛心不稳,想要染上尘埃吧?

颜洵透过那双专注的眼,看到的是一个别样的自己。她是唯一的猎物,被名为情欲的细网桎梏着动弹不得。

无怪乎世人皆道,“欲”之一字,实在难破。

琚翔再次低下头,对着那对爱不释手的酥胸舔舐揉捏,留下一个个独属于他的印记。一只手贴着白嫩的皮肤向下游走,终于来到了暗流涌动的洞口。长指轻轻挑开紧闭的蚌肉,露出被粘液浸透的珍珠,毫不留情地按压着它。

“啊,不要……”颜洵猛然一颤, 落在墙上的影子划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内的暗流感受到异动,吐出一大股水液。

偏偏这人还恬不知耻地诱哄着她,嘴上说着自己知晓了,那只作怪的手却不准备轻易地放过她。

长指围着珍珠揉搓、按压,将它玩得红肿发硬。下身的水流涌得更欢,将大红的喜被都洇出了一片水痕,就连一直在腿根附近打转的狐尾都被淋湿,原本蓬松的毛发一缕一缕地紧贴在尾巴上,乍一看还以为是经历了一场滂沱大雨。

估摸着差不多了,长指逆流而上,游走到湿滑的洞口,尝试着将指尖探入神秘的洞穴之中。

颜洵被琚翔欺负得浑身泛粉,软在他的怀中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她觉得分外紧张,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唔,琚翔,你……”清冷美人的眼中泛起泪花,如同清晨凝露的木槿,让人忍不住俯身采撷,将这份美丽永远独藏。

而害得美人如此失态的始作俑者非但没有反思己过,还惩罚地咬了一口香嫩的乳肉,“小阿洵,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改口了?”

颜洵因为下身又添入的手指而短暂失神,一时不能反应过来。狡猾的狐狸自然不会错过这点变本加厉的机会,两指分开,将紧窄的桃源艰难地开垦出一个小缝,早就迫不及待的长尾抓住这一线机会,向桃源的深处挤去。

逼仄的嫩肉不断推拒着贸然闯入的客人。感受着四面八方涌上的软嫩,一种酥麻的感觉直接从尾端通向男人的大脑,爽得他头皮发麻,身下的巨物将寝裤撑出了极大的弧度,叫嚣着想要出来透气。

尾尖强势地向深处挤去,细长的狐毛被水液泡开,充盈在紧窄的肉缝中,随着尾巴的进出在缝隙间不断漾开,划过那些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软肉,留下一阵阵如潮水般的痒意。

坏心的狐妖满意地看着身下的美人因为自己而泛起薄红,双眼迷离着,除了自己再看不见其他事物。灵活的长舌转而舔向小巧的耳蜗,水声啧啧,却还不忘逼问道,“夫人今日已同我结契,是不是该唤一声‘夫君’了?”

体内的痒意因着身下不断挑逗的狐尾而更甚,却偏偏无法纾解。另一条狐尾也凑了上来,轻擦着着蚌肉中的珍珠,将它刺激得肿大发硬。

“夫君,啊……夫君放开我吧。”颜洵啜泣着,觉得自己的神魂都已经脱离了躯壳,浮在半空中飘忽不定。眼前有白光闪过,大量的汁水从下身的肉缝喷涌而出,里面柔软的嫩肉不断收缩着,贪婪地将狐尾吞入小嘴中。

珠璃般的双瞳燃着烈焰,琚翔再也无法忍耐,迫不及待地解开衣带,引着那只无力的小手摸向自己释放出来的凶兽。

微凉的小手碰上炽热的肌肤,那只胯下的野兽兴奋地颤抖着,晶莹的液体坠在口端。

别样的热意烫得美人一惊,缩起手想要避开。

这只狐族中最为强大的狐狸怎么会轻易放开嘴边的猎物?大手强势地捉着她的手腕,脸上反而带着隐忍的可怜,“好阿洵,我的卿卿,你疼疼我,疼疼我。”

那样一张脸又配上如此惹人怜惜的神色,便是再铁石心肠之人也会心有慈悲,更何况是颜洵呢?她红着脸,青葱般的五指虚虚攀上火热的巨物,甚至能感受到虬结在那层皮肉之下暴涨的青筋。

“嗯……啊,对,就像这样,阿洵再动动。”琚翔眼睛微眯,喉头滚动吐出磁性的声音,让人几乎酥麻了半边身体。像是被妖精完全摄了心魂,颜洵的手不由自主地跟随着琚翔的牵引,青白的手指在红到发紫的凶兽上游走,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不要,好胀啊……快出去……”小手骤然握紧,凶兽激动得吐出些许津液。原来是另一条狐尾趁着美人不备,也钻入了刚刚经历过高潮而虚弱的小洞中。

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两条尾巴在洞中交替进出着,胯下的巨物被美人攥得有些发疼,却反而别有乐趣。他兴奋地亲吻着面前有些红肿的朱唇,大手也对那对酥乳爱不释手。

颜洵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就这样软着身体,承受着他的满腔爱意。

片刻,两条尾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桃源。

还未等她松一口气,迫不及待的凶兽已经吻上了被撑出一条小缝的嫩唇,两人的体液将兽顶涂得发亮,火热的温度让嫩唇吓得哆嗦起来,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可是箭在弦上的巨兽怎么会让她拥有逃避的机会呢?

劲腰下沉,迷途许久的猛兽终于挤入了本属于他的温暖巢穴。

尽管已经充分做过扩张,然而琚翔的本钱实在过足,颜洵的惊呼声还没脱离唇盘,又悉数都被琚翔咽下。

终于,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完整地拥有她了。

这个念头仿若星火,甫一升就在琚翔的心中燎起整片草原。身下的猛兽涨大了一圈,死死地堵住栖息的洞口,霸道得连半点汁水都不愿漏下。

长舌在她的口腔中肆虐,舔舐着她的贝齿。下身的巨物也一鼓作气地直捣黄龙,即便里面的软肉用尽力气想要阻止他的前进,也不过是徒劳。

肿胀的阳物被疯狂绞裹着,琚翔不由闷哼了一声。下面像是有些无数张小嘴吸吻着他的巨兽,快感自尾椎骨升起,让他更加热切地用尾巴将爱人同自己贴为一体。

额角突突直跳,分明还有一小节阳物没有挤入,琚翔就已感觉到了一股射意。

他咬紧牙关,又爱又恨地咬了咬眼前的香滑小舌,大掌将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一条尾巴也偷偷溜去两人腿间,撩拨着交合处前方的珍珠。

颜洵再忍不住,双眼含泪地发出低吟。玉指无意识地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对方受了刺激,反而更加疯狂地猛力插入。

咆哮的巨兽终于克服了一路的艰难险阻,完全投入自己的巢穴,直抵巢穴最深处的肉壁。洞口撑得发白,大量的水液被凶兽的动作带出,仿佛是它经历了这一路层层迭迭的阻碍所流下的汗水。

女人若莺啼的吟叫和男人的喟叹声交织在一起,教燃着的那两支红烛都羞得淌下更多热泪。

沉闷的笑声自男人的胸腔响起,琚翔难掩兴奋地胡乱吻着面若桃花的颜洵,“我的小阿洵,好爱你呀。”

即便脑海中的欲望引诱着他继续动作,他还是凭借着自己强大的定力强忍着,细心观察着颜洵的反应。直到她轻蹙的眉心终于抚平,自己也忍过了想要射入的冲动,他才慢慢动作了起来。

凶兽收敛起爪牙,披上了羔羊的外皮,在仍显紧窄的巢穴中慢缓缓地探索着,似乎要将这肉穴的每一处褶皱,每一点沟壑都一并研究个分明。

渐渐地,本就潮湿的洞穴深处流出更多的溪水,它的全身浸在其中,洞口处被带出得水流因为不断地撞击而糊了一层白沫。

上挑的狐眼紧盯着眼前的小猎物,满意地察觉到那些无法自抑的低吟声慢慢变成了因快感而难耐的娇吟。

颜洵觉得自己晕晕乎乎地,大脑里满是浆糊,半点不得清明。下身的痒意已经得到了缓解,可是她竟然犹觉不够。

不知为什么,分明琚翔已经体贴地照顾着她的感受,下身的巨物在她的身体里慢慢进出着,让她没有半分开始时的不适,可是内心却生出了某种难以言明的念头,随着对方的愈加温柔反而越积越多,几乎要从嘴中溢出。

她羞愧得蜷起脚趾。一双玉腿早就因为无力被狐妖的尾巴扶着,挂在他的腰间。终究还是心中堆积的难耐冲破了多年教养绷着的那根弦,颜洵嚅喏着,小声提议道,“夫君……你也可以快一点……”

在她视线未及的地方,狡猾的狐狸听闻此言早已勾起嘴角。

眼见目的达到,他再不愿忍耐。

洞穴内蛰伏的凶兽彻底扯开身上的伪装,张牙舞爪地在其中穿梭着,向着方才散步时一早已发觉的宝藏处顶撞,惊得身下的美人娇喘连连,脸上的泪与下身的水一同流淌,也难怪凡间有人曾说,女人乃是由水化成的。

壮硕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插入蜜穴中,溅起的水花落在大红的喜被上,就连上面用金线绣的并蒂莲都含了晨露。羞涩哀求的话语被捣成碎片,拼凑不出原本的含义。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在空荡的大殿中愈发响亮。

男人的腰身不断挺动,墙上的影子连成一片,看得人眼花缭乱。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意乱情迷的爱妻,满腔的爱意甚至冲破这满室旖旎,浓郁得几乎就要滴落在她的身上。他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对方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凸起的小腹,继而下身更加用力,一下顶得比一下更深。

凶兽在湿软的洞穴中横冲直撞,盯着内里那块埋藏着宝藏的软肉不断进攻,势要将其掩藏的秘密研究个分明。四周的肉壁不断收缩,想要控制住这头几欲疯狂的野兽,然而挤压的感觉却让这胆大妄为的冒险者更加兴奋,死死地咬住那块软肉不愿松口。

须臾,两双玉足不受控制地抬起,僵在半空。若神女般的美人双眼空洞,朱唇半张着,似是发出了无声的尖叫,变成了一座静止玉雕。

与之相反的是紧抱着她的男人。

躁动的新郎并未因为爱人的僵硬而停止动作,更何况,在无人能观察到的地方,她体内的软肉正与外表截然相反地疯狂绞动着。一大股溪水浇在凶兽的头上,吸着它将它拖向更深的地方,似乎是想将它完全绞断,整个吞入腹中。

凶兽受到这样的邀请,激动得发狂。两人交合处那个若隐若现的巨物复又抽插了百十下,公狐终于仰头发出了最后的低吼。下身的巨物猛地挺入,带着几乎要将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塞入其中的架式,直抵在最深处的肉壁上跳动着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浆。

九条狐尾将相拥的两人紧紧包裹着,凌乱地抚摸着他们的身体,意图将这一刻的极乐延至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颜洵终于回神。她推了推面前一脸餍足地看着自己的新郎,不适地扭动着,“夫君,那个,不出去吗?”

小腹积压了太多男人射入的浓精,还有她自己分泌的蜜水,被体内的巨兽堵在里面,涨得如同显怀的妇人,十分难受。

不过她还没动几下,就嘶地皱起了眉头。

“阿洵怎么了?”琚翔怎么会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异样?可惜向来对爱人有求必应的他如今也是束手无策,“是我不好,伤到夫人了。”

看着对方迷惑的神色,他轻咳了一声,大尾巴扬起,殷勤地按揉着酸胀的小腹,“夫人难道忘记了,我是……狐族啊。”

颜洵突然想起,曾在树书上看到过雄狐在结合后都会在母狐体内成结的事情。方才估计是她扯到了琚翔成结的阳具,故而才那么疼的。

“夫君,那什么时候才会恢复原样呢?”她涨红了脸,如今恢复神智后反而更加羞涩。

一声声“夫君”落在琚翔的耳中,让他升起不亚于方才的快意。然而,足智多谋的狐狸也有不知情的时候,他只能安抚着怀中的爱妻,“这种事,为夫也没有经验。”

是了,他如今已是她光明正大的夫君,整个妖人两族都见证过的道侣。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花怒放,眼见着他试探着说出的自称并未让爱人感到反感,喜悦从心中涌出,向下腹汇集而去。刚刚安静下来的凶兽受到召唤,神采奕奕地再次扬起头颅。

颜洵如今再敏感不过,怎么会错过那么她体内的异样?

“呀,你怎么还要……”娇嗔的话语还未完全说出,就被男人截在吻中。

公狐哄骗着自己的新娘,“为夫再来一次,说不定那结会消得快些。”

颜洵还未判断对方所说的话到底有无根据,狡猾的狐狸已经设计勾得她一同缠绵,将难得的清明都抛到九霄云外。

两支龙凤花烛早已烧了大半,虚影透过纱幔落在铺着厚毯的地上,起起伏伏。从午时下起的红雨落在窗外的木槿花上,将绽放的花朵打得娇软无力,只能被迫承受着。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

憋了很久的新婚夜……再不吃到肉,有只狐狸该疯了吧?

琚狐狸(拔剑):说,你是不是收了前夫哥的贿赂,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