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之行(事后)(1/1)

日上三竿,舒瑶醒了。

身体又是一阵被车轮碾过的疲惫。

她对昨晚最后的印象是,喝了杨婉君那杯酒,然后整个人就晕晕乎乎困到不行。

好像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她放飞自我,尽情宣泄。

不过等等,这房间怎么不是她的那间。

装修完全不同,到处都是爱心的摆设,又是蜡烛又是花瓣,连床都是心型的,整个房间充满着暧昧的气息。

与其说是客房,不如说是情侣套房

看来昨晚做的不是春梦,难道又和

空气中飘散着欢爱后的腥臊气味,她只觉得全身快散架子了,穴口火辣辣的疼,由此可见昨晚有多激烈。

舒瑶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呼吸,被子下的两人赤裸相眠,肌肤紧贴着,还保留着彼此的余温。

皮肤上湿湿黏黏的感觉,让她很难受,一看就是昨晚太“尽兴”了,累到都来不及冲洗身体。

她打算起来冲个澡,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掰开男人的手臂,身体重回自由。

闲适的抻了个懒腰,然后撑起身,接着又回头看向身旁熟睡的男人。

男人很规矩的睡着,均匀的呼吸声响起,睫毛和鼻翼微微颤动,他的侧脸棱角分明,肩背落拓,从侧面还能看到那性感嶙峋的喉结边上,印着许许多多的吻痕。

等看清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轮廓时,舒瑶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他

地上散落着好多只用过的套子和纸巾,舒瑶机械性的掀开被子,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那副欢愉过度的身体

原来,那不是春梦

昨晚,他们真的睡了

正当她大脑宕机陷入混乱之际,苏砚尘悠悠转醒。

房间内的窗帘微敞,刺眼的阳光顺着窗缝穿透而来,白光乍现,刚好晃到他的眼。

为了避开刺目的光线,他挪了下头部的位置,等睁开眼,就看见舒瑶抱着被子,慌乱的咬着指尖,脸上除了不安,更多的是

他的身子一滞,眼眸逐渐转冷。

没错,他看到了她眼神里的惊恐。

“瑶瑶,醒了。”他挨着她坐起来,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以。

他没想到,她的药劲儿这么大,昨晚荒唐到半夜一两点,都把他精水榨干了,最后他用手给她弄了半天,她才心满意足的睡下。

因为太累了,两人没洗澡就倒下了,汗液和体液混杂着,现在两个人的身体都黏腻得不行。

“砚尘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他靠得她太近,以至于她全身紧张到不敢动弹。

看到她这副受惊小鹿样,苏砚尘表情慢慢缓和下来。

她这副模样也在情理之中,任谁宿醉起来,发现跟前男友酒后乱性了,一时间都会难以接受。

于是他将手搭在她的细肩上,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没想到她的身子更僵了。

这是分手后两人第一次正式交谈,还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境下。

他的声音低沉,有不易察觉的轻颤,“这件事情很复杂,一会儿我慢慢跟你解释好吗?”

舒瑶面色纠结不好说什么,亦或者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我抱你去洗洗吧。”他打算将她抱起来,却被她敏感的躲开了。

他眸色一暗,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波动。

“不用了砚尘哥,我自己去就好。”又不是他女朋友,她现在还光着身子,让他抱着去怪难为情的。

她还没忘记他有女朋友,她现在也跟江延在一起了。

昨晚她的荒唐大胆是药劲驱使,如今两人都清醒着,怎么都别扭。

可她太高估自己的体力了,脚尖刚落地,腿一软,就摔倒了。

她现在竟然站都站不住了

“我就说得抱你去吧。”他大方的抱起她,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好像自己是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没办法拒绝的是,她现在真的腿酸到站不起来了。

于是她就这样被男人抱进浴室,脸颊贴在男人胸前,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她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喘。

巧的是这间客房没有浴缸,只有淋浴间。

舒瑶本想自己洗洗就得了,但是对方坚持要帮自己洗,还说她现在站不稳,腿脚不方便,让她手扶着他,他会帮她快速冲洗。

她心想着要是摔倒了,事闹大了可不好,倒不如快速解决。

反正睡都睡了,也没必要这么忸怩。

于是她一只手扶着墙壁,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重心都在他身上,身体任他搓洗。

刚开始也是安安分分的帮她洗澡,男人的大手温柔的揉着她的头发,将泡沫全都打在上面,轻柔按摩的手法帮她缓解疲劳。

很舒服,她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可是揉着揉着就有些变味儿了,男人在手上搓了些泡沫,然后不动声色的端详着她那副享受的表情,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直到靠近穴口,简单搓洗后,突然将手指戳进她的软穴里

由于昨晚的痕迹还在,长指“开道”的动作很顺利,穴肉快速收缩着,他使劲搓着她的小阴蒂,手指在穴内搓出“呲呲”水声,她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反抗,快感就侵袭而来,她夹着他的手指喷水了。

混杂着泡沫的淫水沿着腿根儿流了下来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说好的简单搓洗直接变成了玩弄。

“不行尘哥”她急得夹紧双腿,却刚好将他插进去的手指夹住了。

苏砚尘倒吸一口凉气。

这才进去两指就要把他手指夹麻了,很难想象昨晚他是怎么弄进去身下那根大东西的。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让她身体放松,看似耐心的拍拍小逼,哄道,“乖,这里得洗干净,不然会出事。”

虽然昨晚他都戴套了,但是难免会有漏网之鱼。

“那我自己来。”舒瑶脸羞红成一片,让他帮忙洗澡已经很过分了,再这样进行下去的话

又在拒绝他,苏砚尘垂眸,眼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他开始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水汽氤氲的下,她双手多余的挡在胸前,湿发贴在她的脸颊,雾蒙蒙的双瞳剪水,满含羞意,脸蛋上两抹浅淡绯红,为她这张清秀的小脸增添了不少姿色。

“你怕什么,昨晚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现在避嫌是不是有点多余。”

“不能这么说,你现在也有女朋友,我们不该这样的”她能感受到眼前那道火热的视线,炙热得让她无法与他对视。

气氛太暧昧了。

听到这话,他笑了。

只是这个笑容并不是很好。

不提倒好,一提就戳他痛处。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两指一推,将穴口撑开,长指向甬道深处挺进,然后快速抽插,肉壁上的褶皱被他抚平,直到摸索到一处小凸点,再重重一摁

“啊啊不行不行快拿出来”她失声尖叫,推搡着他想躲开,屁股却被他死死扣住。

她的身体本就敏感,昨晚又做了那么久,双腿间的湿润滑腻根本无法控制,让她极难为情。

可耻的是小穴不仅没感到受侵犯,还十分享受的吐起水儿来。

“咕叽咕叽”手指抽插间水声泛滥,他的手指像泡发了一样,完全被黏腻透亮的液体浇湿。

他又笑了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

与此同时,另一只大掌慢慢攀向她的软奶上,一边捏着奶肉一边把玩着被他撩得挺翘的小奶尖,戏谑的说道,“怎么还越洗越脏呢?”

突然,她像是在梦中惊醒,使了平生最大的力气,一把将男人推开。

“哐当”一声,男人的背部重重砸在淋浴间的隔断门上,由于空间过于狭小,她的背也同时撞向身后冰凉的壁砖。

这一下撞得可不轻,险些撞坏了腰。

“嘶”男人发出疼痛的闷哼声,等再抬头时,看到女人用毛巾欲盖弥彰的遮住自己的胸部。

他的目光变得凛冽,语气也刁钻了,“这就接受不了了?你当初不是也有男朋友吗,为什么可以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怎么还找后账

自知理亏,她垂下眼睫,面色略显苍白,沉思了片刻回应道,“对不起,我之前做错了,所以现在不可以这样了。”

她不想做小三,也不想再出轨了,即使现在她对他还有那么一丝丝感觉。

但是已经答应和江延在一起了,就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他被她这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给气笑了。

现在摆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是干什么,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吗?

真讽刺啊!

给他戴绿帽,为别人守身如玉。

欺负他人傻好骗吗?

“昨晚就当我给你的补偿吧”她内心愧疚,也不想再追究昨晚他和她上床的原因了,是酒后乱性,还是被人算计,已经不重要了。

最主要的是,事情发生了,该怎么解决。

解决完了尘归尘,土归土,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

可这一切在苏砚尘眼里舒瑶就是个不想负责,始乱终弃,还三心二意的渣女形象。

“补偿?睡一觉就算补偿我了?你是仙女吗?难道跟你睡一回就能长十年寿命?”苏砚尘像是气到了,手都在微微颤抖。

突然他迈步上前,欺身将她压在墙上,眼神里蕴藏着不甘心和歇斯底里,“玻璃摔碎了只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它就能重新完整吗?犯罪的人总以为补偿了受害者,就可以心安理得。那被伤害被摔碎的心该怎么补偿?”

一行清泪从他眼角滴落,原本清隽的面容,变得寂寥落魄。

她仰起头,目光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看向他。

记忆里那双眼睛看人时总是含着一泓秋水,如今却沉郁而冰冷,看似温柔却没有灵魂。

是什么造成今天的一切呢?

如果没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们还是好好的。

到底是谁的错,是插足第三者?还是背叛爱情的她?

总之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个受害者。

是她错了,他们错了。

“对不起”她只能说这一句,伸手抹去他的眼泪,似乎想用这种办法减轻他的痛苦。

她以为他交了女朋友,已经忘记过去那些事情了,没想到这件事却像气球一样在他的心口一点点撑大,最后到了快要炸裂的地步,轻轻一碰就碎了。

他红着眼眶,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男人肌肤被水珠染得湿热,有力的心跳透过肌肤直接传到她的手心里。

“知道吗?从那天开始,我的心就死掉了。之后不管遇到了谁,都没办法敞开心扉了。”他的鼻子抽嗒了一下,眼神伤感,她被他的情绪感染,也跟着红了鼻子。

“对不起”不知不觉她已经泪流满面。

回不去了。

苏砚尘将她哭花的小脸擦干,额头抵着她的,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突然勾起她的下颌,狠狠攫住女人的唇。

“唔”她没想到他会有如此突然的举动,染着湿意的杏眸逐渐瞪大,不知所措的看向他。

他像是被压抑久了,吻得格外用力,尽情吸吮她的唇瓣,粗粝的大舌探进她的唇腔,精准勾缠她的小舌,舌尖快速的一推一进,根本不给她任何退缩的空间。

这个吻没有欲望加持,更多的是他情感的宣泄。

就在两人纠缠之际,身后的门把手突然转动起来,只听“咔嚓”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有人进来了!

舒瑶惊恐的睁大眼睛

苏砚尘动作灵敏,快速拿起浴巾披在两人的身上,等完事又将她护在怀里,高大的身躯直接将身后的视线挡住。

进来以后,江延就面无表情的看向地面,仿佛过去一个世纪之久,只见他眉骨轻抬,视线上移,再看向那赤裸相拥的男女时,眼眸中已经露出山雨欲来的凌厉,冷得像镀了层寒冰的剔骨刀,毫不留情刮着她的皮肤。

“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