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八章 向林神医道歉!(1/1)

星灿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颓然,秋眸颇为失神。

师姐在她心目中,可是如同战神一样的人物。

无论是多么强大的敌人,多么恐怖的对手,在她面前都不堪一击,师姐数招就能收拾。

然而今日面对这林神医...师姐败了。

师姐可是从没有败过啊!

星灿心里头难受的紧。

这种感觉甚至比她自己输了还要痛苦。

“花玄小姐,既然你承认你输了,那么按照先前你我的约定,小颜这边,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林阳呼了口气,冲着花玄道。

“愿赌服输,花玄技不如人,自然不会违背约定,苏颜小姐我们不会带走,你放心。”花玄轻声道。

“那便好。”林阳点头。

“姓林的,我师姐已经答应不带走苏颜小姐了,你还不快点把解药交出来?”星灿回过神,急忙呼喊。

“解药没有,唯有以银针解毒,花玄小姐先去前厅歇息,我准备一下,处理下自己身上的伤便来为你医治解毒。”林阳平静道,转身离开。

“你...姓林的!你站住!”星灿气不过,还想拦下林阳理论,但被花玄制止了。

“师妹,随我去前厅,你的伤,也需要处理。”花玄轻声道。

“可是...师姐...”

星灿还欲说什么,可话到口边,还是止住了。

二女来到厅堂。

张忠华立刻命人准备药材器械,为几人疗伤。

虽然不知这两名少女的来历,可就冲她们这份身手,张家也是万万不敢得罪。

花玄静坐于椅子前,闭目养神。

星灿则是坐立不安,一副焦急的样子。

“那个林神医怎么还不来啊?”

“这都多久了!”

“你们快些去喊那个林神医过来,给我师姐治疗啊!”

“我告诉你们,要我师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统统给我师姐偿命!”

“喂,你们听到了没有?”

星灿气冲冲的对张家人道。

“这...”

张家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行了师妹,林神医负伤也不轻,待他处理好了伤势,会来为我医治的,你且稍安勿躁!”花玄侧首平静道。

“师姐,反正我不管,那姓林的要是让你有什么损伤,我就算拼了命也定不饶他!”星灿哼道。

花玄轻摇臻首,也懒得再言。

大概半个小时后,林阳才姗姗来迟。

“抱歉,久等了!”

林阳微笑,气色好了很多,身上的伤口都敷了药,就精气神来看,整个人像无事人一般。

“喂,你可算来了!快点给我师姐解毒啊!”星灿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嚷道。

“师妹!”花玄秋眸露出一丝严厉。

还欲继续叫骂的星灿这才微有收敛。

“花玄小姐放心,解毒很快的,几分钟就能搞定。”林阳笑道。

“那就有劳林神医了。”花玄轻声道。

声音无比的悦耳。

林阳取出银针,在花玄白皙如藕的手臂上扎了几针。

便看花玄那白皙手臂上出现的几条黑线立刻暗淡、消失,毒素似已清除。

花玄闭目调养,随后打开秋眸,淡笑道:“林神医不愧是林神医,此等医术,的确令人卓绝精湛,花玄佩服。”

“过奖了。”林阳朝星灿看了眼,道:“你要不要治啊?”

“治?当然要治!我现在还疼着呢!这可是你搞的,你岂能不给我治?”星灿哼道,直接将那只受伤的手递了过去。

林阳却没有施针,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道:“你这态度太恶劣了,请你向我道歉,否则我不会为你疗伤。”

“什么?你还想要我给你道歉?哈哈哈哈,你傻了吧你!做梦!我星灿就没有给人道歉的习惯!姓林的,你爱治不治,我哪怕没了这只手,也死不了!”星灿哈哈大笑,眼里全是戏谑。

“哦,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要你这只手,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林阳耸耸肩。

“嗯?”星灿笑容微僵,撇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还需要我说的多清楚?你这手不尽快医治,是真的保不住了。”

“你放屁!我这只是外伤,虽然指头断了,但筋骨还连着,以我红颜谷的医疗手段足以对付,你想靠这个让我屈服?做梦吧你!”星灿咬牙骂道。

“你不信?”

“鬼才会信!”

“那你看看你手指断裂的地方。”林阳笑道。

星灿一愣,朝那撇了眼。

仅是一眼,星灿大惊失色。

却见那断口处漆黑一片,仿佛坏死了一般。

“啊?这...”

“你以为你的五指仅是骨断筋不断,实际上是筋骨都出了问题!再过十分钟,你的手指还得不到医治,那无论你去找谁,他们都只会给你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星灿急问。

“截肢!”林阳道。

简单的两个字吓得星灿花容失色,人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星灿小姐,还是赶紧想办法去找医生为你处理吧,你是习武之人,要是没了只手,虽说死不了,可这影响也太大了,而且你是个女孩,断了只手,以后要找个好婆家也会有影响的,你说呢?”林阳笑道:“哦对了,你只有10分钟,赶紧去吧!”

星灿脸色涨成猪肝色,矗立在原地,窘迫的很。

10分钟?

她在这广柳省人生地不熟,哪能那么快找到医生?

要是林阳不出手,她这手是废定了。

“师妹,赶紧向林神医赔礼道歉,快!”花玄侧首,严肃低喝。

“师姐,我...”

“莫要逞强,快些。”花玄认真道,眼眸里掠过一抹愠怒。

星灿浑身一颤。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姐露出这样的神态,不由脖子一缩,颇为惧怕,只能低着脑袋用着细如蚊呐的声音道: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