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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之袭夺+特典(出书版) by:林佩

文案

狼爸爸颖洛与兔子颖夏回来了,俩人甜蜜蜜亲子相处的后续又如何?

颖夏久未谋面的母亲突然回国,

偏偏颖洛受伤失忆,记忆回到16岁的那时候,

父子关系重新翻盘,让一切回到原点。

关於亲情,从小颖夏没嚐过,失去也无妨,

但是爱情呢?

软弱小兔子是否也有为之搏狮,好将爱情袭夺回来的勇气?

到最后,究竟是谁袭夺了谁?

第一章

颖夏,大学三年级学生,与管家诚之住在学校附近的高级别墅区,母亲叶若荷生下他后就到国外去念书,之后嫁给了洋人,很久也没回来看儿子。生父颖洛在他十七岁那年将他领回来扶养,目前人在东南亚做生意,每隔一个月都会赶回来与儿子团聚。

大概是承袭母亲天生的好姿容,颖夏的外表俊俏秀丽,却不给人太y柔的感觉,就算偶尔有种小兔子的柔懦情态,却因此更受到父亲宠溺,疼得跟什么似的。

颖夏也崇拜父亲,崇拜他的蛮横、强势、能以一挡百的拳头、还有不把任何人放眼里的气魄。

这是父亲在他眼里的形象。

听说狼是群居性物种,其中的佼佼者能领导狼群行动,于艰险环境中辟出一方疆土;父亲就是那狼王,统领着忠心下属们,从前在黑道中叱咤风云,如今于尔虞我诈的商场中以金钱厮杀,一人足为万人敌。

正因为父亲与自己的属性完全不同,所以相吸相引。

今天忙完社团活动都已经傍晚了,颖夏跟诚之一前一后回到家,打算洗个澡吃晚餐完就回房。这种生活模式自他搬来上大学就一直重复着,从没什么大改变。

说到诚之,他名义上虽是管家,其实也担负保镳任务,因为颖洛从前在黑道待过,至今也没完全跟道上脱了关系,为免仇家注意到颖夏的存在,进而抓了来要胁,所以颖洛才派了身手一等一、家事方面也不错的诚之陪在儿子身边。

刚要进门,诚之对颖夏说要上附近买东西,会马上回来,颖夏应了一声,倒也不觉得害怕什么的,他毕竟都二十一岁了,而且社区日夜皆有警卫巡逻看守,住户不乏政商名流,不但宵小恶g无法进来,连狗仔队也难以混入,所以就算他有个前黑道老爸,也不担心仇家乘隙进入。

冬天,暮色在五点以后就悄悄降临,颖夏摸黑进入一楼客厅,开了灯后,继续走往二楼想要先洗个澡,因为诚之都会趁这段时间做好简单的晚餐,让自家少爷沐浴完就有热腾腾的饭食吃。

从浴室出来后楞了一下,记得刚刚上楼前他还顺手开了一、二楼的灯,怎么如今家里整个黑漆漆?

第一个念头是停电,一阵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哆嗦,转头发现落地窗开了,微光透入,光源来自社区中庭花园的造景夜灯,可见并非整区停电。

或者是屋里保险丝烧断了?这种情况他也不会处理,于是找上万能管家诚之。

“诚之哥、诚之哥!!”开口往楼下喊。

一楼静阒无人,诚之还没回来。

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一时之间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他藉由外头s入的微弱灯光来辨识家具的摆置,小心摸着走,想先到楼下等诚之回来,告诉他家里的情况。

刚洗完澡的身体对浴室外头的温度是敏感的,觉得室内愈来愈冷,他想还是关上窗吧,落地窗却于这时传来沙啦沙啦声,他一惊,眼角瞄到窗帘飘动,放下心,那响声原来是厚实窗帘被风牵引出的摩擦声。

标准的疑心生暗鬼,对不对?他笑了,笑到一半脸不由自主僵了,在那一刻间,他似乎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像是猛兽的r掌与光滑地板交触后擦出的特殊跫音。

j皮疙瘩冒起,颈子也忍不住缩起来,被野兽窥伺的眈眈之感侵凌。

有什么看着他?而且、就在背后……

大抵人类大脑遇上威胁后,第一个本能反应是僵住或静止,正肾上腺素与可体松开始急速分泌,多种体内化合物在体内流动,接着心跳与呼吸加快,糖分大增的代谢系统会立刻重新分配氧气及营养让人产生力气,好做出备战或逃跑的反应。

颖夏目前刚好处于第一个恐惧反应中:他僵住了,心噗通噗通,像要直接由胸腔往上钻出嘴巴,害怕的情绪翻江倒海而来,脑筋一片空白。

他毕竟是颖洛的儿子,临危不乱的气度是有那么一些的,脑筋很快重新运作;他认为此地从未发生过灵异事件,社区里也没听过闹鬼,当下判定若不是小偷、就是父亲的担忧成真,有仇家寻来要对他不利了。

父亲的仇家都是牛鬼蛇神之辈,颖夏衡量自己的拳头,可怜,打架方面他完全没遗传到父亲的肌力,所以回身战斗是不可能的,最好想办法逃往楼下去,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诚之能及时回来,有他在就没问题了。

陡然拔腿往楼梯口飞奔,没想到后头人更快,单手追来将他环抱,轻松箍住了他的上半身,空出的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去扯他的裤子。

颖夏万万没料到侵入房子的居然是个色情狂,感觉到臀部一凉,连叫救命都来不及,猛然间颈子往后一用力,后脑勺撞上对方下巴,成功听到后面传来低沉的呜声,这一记头槌中了。

对方虽中招,却未如预期退却,颖夏的禁锢也因此未松脱,反而累得自己头昏脑胀,当下慌得很,开始大叫大嚷。

“诚之哥!救……”

攫着他的人改而往上摀住嘴,生生让那个“命”字给堵在舌尖。

“唔唔唔……”

无法呼救的颖夏更加惊恐,背部摩靠那人胸怀,拼了命窜动,对方的力大无穷却让他像条上岸后的鱼儿,只能啪啪徒劳摆动尾巴,却连点救命的水都碰不到。

即使如此,颖夏还是不愿轻易就范,两脚乱踢乱蹬,想尽办法要拖延到诚之回来。

那人觉得在这种情况之下,很难进行他打算要做的事情,干脆拖着颖夏往起居室柔软的牛皮沙发去,移动的期间,摁住颖夏嘴的大手稍稍移了位,颖夏一张口就往那人手掌咬去,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那人为了救回自己的手,果然甩开了人,颖夏狼狈跌到地下,四肢并用仓皇往外爬,才爬出几步,脚踝处又一紧,害他上半身摔趴到了地板上,又被那人给拖了回去。

入侵者身强体壮,轻松就把纤瘦体形的颖夏给拖着走,沙发边直接把人抱起丢上去,让颖夏趴在牛皮椅垫上头,自己随之压了上,伸手入颖夏的衣服里,在年轻的r体上肆意游走。

颖夏几乎要哭出来了,他根本不擅长面对这种突发状况,而且、而且、几年前的一个夜晚,他也陷入过相同的危难之中……

突然间、他想起了父亲。

用力半转头,对后头那面貌模糊的男人叫:“放、放开我、我爸爸是‘山魑堂的恶鬼’!你乱来的话、他会杀人、他会杀了你!!”

这话不是危言耸听,他亲眼见过父亲惩罚学校里欺负他的同学,简直不把人当人看,那样的父亲相信就是杀了人、也不会眨一眨眼。

更何况父亲疼他。虽然疼的方式跟一般人的父亲不太一样,可要是自己真的被欺侮,父亲绝对不会善了此事,就算此刻压着他的男人是天王老子也一样。

男人低笑了一声,带点儿不屑的意味,颖夏的话激起了他宰制对方的欲望,这年轻漂亮的r体果然有被侵占的价值。

以手指描绘着颖夏凹入的腰身与略翘的臀线,所过之处,引起一连串惊怖与害怕的抖颤。

“不……”发青的嘴角溢出呻吟:“不行……”

男人没说话,他的字典里从没有“不可能”、或“不可以”这类的负面字词,他爱用实际的行动来反驳身下人所说的“不行”。

只要他想,他什么都可以做。

以高大的身躯将颖夏整个人覆满,落入逃无可逃的网,又靠近柔软的发际,以烫热的嘘息来轻薄小巧白净的耳朵,手指更顺着柔软的臀沟,钻往深藏腿间的密处。

颖夏一僵,这下确认了男人的意图,这人果然不是单纯要制住人,而是真要侵犯自己……

他猛然剧烈的摆动身躯,他要钻入该处的手指退出,激烈的叫出来。

“不准碰我!你、快走!我爸会杀了你、他一定会……诚之哥!诚之哥!有人……”

毫无章法的挣扎吼叫,根本没想到这莽撞的行为或许会激怒歹徒,遭来杀身之祸。

男人无动于衷,却又考虑到会被附近的邻居听到,他再度摀住颖夏的嘴,好一会儿颖夏都力竭了,然后,或许是知道了两人体形的悬殊差距,而且男人对于压制的体技有相当高深的技巧,颖夏怎样都不是他的对手,干脆不动了。

卧在沙发上,头半偏,愤恨的红眼斜瞪上头的人,颖夏想藉微弱的光线来辨出对方的形貌,可是男人刚好处于背光位置,这让他的面目模糊不清,颖夏只知道这人跟自己父亲一样高大,就连好整以暇欺负人的态势都一模一样。

男人见他乖了,手劲也就松了些许,伏在颖夏柔软的背上,嘲弄的轻笑再次钻入他耳朵,好像在昭示说,任何反抗都没有效果,弱r强食的世界里,强者方能主导一切。

颖夏咬咬唇,浑身起战栗,这男人对他太过亲昵。

男人全然占得了优势,再次将颖夏的裤子褪到膝盖部位,大手在优美的曲线之上摩梭,鉴赏珍贵宝物的悠游自在,用力重了些,便能感觉到该处的弹性,很能引起他揉捏的欲望。

当手指熟门熟路的钻入臀缝之中,并且恶意戏弄花口周围时,低咽声自颖夏喉头处鸣起,他的嘴依旧被男人的大手给摁着,向外求救的机会被阻扼,一种不知带着何种情绪的泪水就这样由脸颊湿染上男人的手。

一般而言,男孩子哭泣都会给人软弱的观感,但颖夏哭时会紧闭着唇,不任意宣泄情绪的无奈带点儿倔强,反倒让施暴的人起了更为横冲的欲望。

想要让身下这张漂亮的脸蛋渲染更多的泪、想要让稚拙的喉头声嘶力竭,吐出沙哑的哭叫,想要看一双委屈到绯红的双眼脉脉。

男人有着想做就做的个性,先以一根手指钻入颖夏湿热的后x里,柔缓的一抽一戳,模拟情交的动作,发现颖夏夹紧着双臀想抗拒那侵入,他居然被夹得有些进退不得。

这却更让他满意了,年轻的r体果然软嫩有弹性,光是手指就能享受这绞劲,待会要是换成自己的热柱,那会有多销魂?游走于秘密甜径的手指怎样都舍不得收回来,反倒变本加厉的揉捺,为不久的侵入预做准备。

“呜呜……呜嗯……”啜泣混着浓重的浊音由鼻头渗出。

听着那可怜的泣音,让男人心下更加火热,又加入一根手指,也多上了些力,颖夏呜咽摆动着臀往左右摇晃,就像一只狗被咬了尾巴之后拼了命的甩,恨不得把箝制物给摔脱了去。

不要!!明明知道徒劳无功,颖夏心底却还是呼喊着。

扭臀的动作情色无比,让男人口干舌燥,之前那些狎弄对他而言都只是游戏,现在他却打算狠狠来一顿r搏了,却在这时感觉摀住嘴巴的手染了更多凄惶的泪y,心上冷硬的区块也被温热的泪水给弄得湿软。

男人一怔,收回了摀着颖夏嘴吧的手,想要残虐对方的意图被泪水浇熄了下来,他虽是天生的猎人,生平吞噬过无数弱小动物,可偏偏对身下这人没辙,自然而然收回了已经因着欲望而显露的爪牙尖齿。

“你真是……”

从不会责怪软弱的颖夏不像个男人,小兔子不需要太坚强,这孩子天生就该受保护。

颖夏终于能自由说话了,却还是花了几秒钟来平复心情,开口时,泪y钻入嘴里,化低了他接下来责难的语言。

“……爸爸……这玩笑……过分了……”

一抹笑容邪邪漾起,颖洛低下身,咬着儿子耳瓣问:“怎么认出爸爸的?”

“从、从手指……”

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耳朵整个飞红。

“原来这里……”为了加重语气,颖洛还留在颖夏体内的手指又故意重戳了几下:“连爸爸手指的形状都记熟了,嗯?”

颖夏本想回答不是这样,会认出人全因为父亲刺入的力道与手法有迹可循,但父亲现在这几下戳弄又让他倒吸口气,把想辩解的话语都吞回肚子里。

爸爸真的很坏呀。

颖洛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儿子被调教过的rx内壁反s性的扭拧,让他吃不消,裤子里的分身瞬间胀痛起来,这小兔子其实是妖精,天上派下来克他的。

再也无暇从容,抽出手指,抬高白嫩的臀掰开,虽然y暗的室内无法饱览儿子下t风光,但是他光是靠想象也知道,秘密的x口必定早已伸展出甜魅的花瓣,花姿招展散出费洛蒙的气味,吸引蜂蝶来食。

解了裤头,掏出自己迫不及待的阳物,用湿热的端处摩娑小小的x口,稍稍抵入了一分、又退出、再次抵入、搓蹭着颤颤等待被穿入的秘处。

颖夏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腰部以下被抬起,即使光线y暗,即使这姿势做过多次,天性怯懦的他依然感觉羞赧。

“别……”

偏偏父亲就爱火上加油,指着两体几乎连接之处问:“一个月了,这里很想爸爸?”

“没有……不会……”颖夏闭起眼睛,为什么父亲老爱问这样无聊的问题?

他觉得无聊,颖洛可不这么认为。

“我整月在外奔波,只想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回来陪小夏,小夏却说不想我?”

说的气了,也不管儿子没那么快适应他的粗大,哼一声,热楔直捣dx幽深处,发了狠的连击,儿子可怜的低泣立即酥到他心坎,让他本来只想撞个十几下给警告的体贴心思立即收回,扣紧了儿子后腰,一口气不停的撞了又撞,弄到对方直发抖。

“爸……轻一些……”好不容易等父亲停了动作,颖夏才终于得空哀求。

“不是说不想爸爸?”

“很想……可是……不是那里……”红着眼睛解释,爸爸为什么老爱欺负他?

“小夏就是爱说谎……”舔舔唇,颖洛故意曲解他的话:“要是不想,怎么把爸爸吃得那么紧?”

说完又往温湿的x里摩几下,坚硬的体往软r里画圈,让儿子体认所谓“吃得紧”的正确地点在何处。

颖夏真不是颖洛这只狼的对手,知道要是再绕着同样的话题转,后头不知道还得听到多少让他害羞的话,干脆闭了嘴,把头埋入沙发里。

不说了、我不说了还行不行?颖夏都自暴自弃了。

颖洛才不会轻易放过他,离睡觉时间还久得很呢,他憋了一个月,就等着回家来玩儿子,儿子要都保持安静沉默,可就一点都不有趣了。

“不说话,嫌爸爸不够用力疼爱小夏对不对?”

快速且有力的侵入轮番猛攻,在每次撞击到儿子最深点之后,就会刻意将阳具给抽出大半,只留个几公分在里头,拉长的距离让下一次的冲刺更加激烈,睾球更同时激打上儿子脆嫩的r体,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宽敞的起居室内。

“不是……啊、啊啊……别那么急……嗯……”颖夏几乎无法说话了,认命承受狂风暴雨似的侵袭。

“是小夏太紧……”

颖洛冲剌的热烈,强烈快感催着他猛烈击发,怎样也停不下这挺进,噢,就算能停他也不想停,做a太舒服快乐,是男人就永远乐此不疲。

颖夏这里忍过开始的疼痛之后,欢愉的感受也逐渐上升,父亲粗长的尺寸刚好能切合他需要,两者一旦交锋,就像是燧石与铁器交相碰击,产出一缕一缕的火花,将他体内烧的热烫滚滚。

“嗯……嗯啊……”难耐的呻吟由咬着的牙里蹦出,激情的汗水在夜里腾升。

颖洛听出儿子的叫声掺上了腻与媚,僵着的躯体也逐渐随着他的进占而摇摆,在他前挺时主动迎上,脖颈上的发丝随着动作摇曳,透露出饥渴难耐的暗示。

故意停下动作,等着他的小夏宝贝回头用怨怼的眼神催促。

不爱说话的儿子总用波光粼粼的眼睛表明不满,即使那情绪很淡很淡,善于察言观色的颖洛还是很轻易就能解读想法。

还要。

“还想要的话,只要你说,爸爸都做。”

儿子脸红了,想起同样的两句话,父亲曾在几年前说过。

若颖夏善于撒娇,得到如此的保证一定会卖弄优势向人索讨好处,但是如此一来,颖洛决不可能给予相同的承诺,精明的父亲正因为熟谙爱子羞懦的个性,所以能大方给予许诺。

说到底,就是要藉此来欺负可爱的儿子,得遂他的恶兴趣。

“要。”声音细的跟蚊子振翅有得比。

“听不到。”

“要……”

“说清楚,要爸爸的什么东西?”

“就、那个……”颖夏知道父亲就想自己说出那可耻的名词,脸红的几乎要出水:“r、r棒……”

嫣红的唇吐出露骨的字,让颖洛兴致更高昂了,往前顶了顶,坏心地问:“是这个?教过你了,想要的话,该怎么求爸爸?”

颖夏真是被的都要晕了,父亲怎么还没玩腻这一套?

看父亲兴致勃勃,似乎不照章来就得陪他继续在言语游戏里磨下去,他心一横,低声叫。

“干我……求爸爸的大r棒……干我……”音量总算大了些,却也只比壁虎的叫声高一咪咪。

“y荡的坏小孩。”亲昵调戏:“活该就要让爸爸拿棒子教训。”

“明明是爸爸……”明明是你我说丢脸的话,现在还指责人y荡,颖夏真的满肚子委屈。

颖洛玩够了儿子,才率意发了狠,打桩机一样直捣直冲,每一驰骋都顶到幽x深处,刺激着能让人达到最高快感的前列腺部位,送儿子到极乐的殿堂里流连忘返。

“啊啊……别停……”连理智都迷乱了。

颖洛恶劣的一冲一停,刻意让儿子急需爱抚的身体焦躁的扭动。

“爸……真的……还要……”

“说出来,还要爸爸怎么做?”

“那个……我想……那个……”

“还不够?”

又捅捣了几下,带出的水声噗嗤噗嗤告知他,儿子体内滋润得正好,该是一鼓作气冲刺的时候。

“喜欢爸爸这样做?”

颖夏四肢跪趴如同饥渴的兽,微微摇晃时,止不住的轻喘由红润的两片唇中暧昧溢出。

“喜欢……但是……还没有……”半侧身,对上身后父亲的视线:“想跟爸爸……亲……”

小别一个月之后的盼望,是与父亲缠缠绵绵的甜吻,如同最亲密的恋人,用两唇的辗转胶粘,传递祈求对方早日回到身边陪伴的想望。

颖洛呆了。多生来游遍花丛,什么麻烦都沾惹不上身,却总是这么轻轻易易败在儿子手上。

深入心坎的温暖,完全来自于颖夏的简短几个字,甜甜如蜜,让凶猛若狼的山魑堂恶鬼也有了柔情似水。

舍不得分开相连的身体,他将颖夏给翻转到自己身上,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里,找着鲜嫩的唇啃咬。

他是狼,恣意享用最喜欢的猎物。

狼吻是霸道的,撬开兔子的口,蛮横进占儿子嘴里的一切;他舔过口腔每一处,舌尖扣着上颚处搔痒,又滑过每一颗牙齿,交缠品尝多汁的红舌,而他底下蠢蠢欲动的分身,同样流连于另一处入口。

他要了颖夏的一切,因为颖夏是他的心头r,从他身体里挖出的一部分,贴紧的胸膛处有两人同频率的心跳,禁忌的爱恋植基于浓于水的血里。

没人能比颖夏更接近自己,所有温柔的感觉只有颖夏能给予,无法从其他人身上获得。

儿子果然是上天送给他的最好礼物。

第二章

前头说过,颖夏与管家兼保镳的诚之低调住在学校附近,楼房位于一处有二十四小时警卫巡逻的高级住宅区里。

有随身保镳,居于专供富商政客入住的高级房区,由此看来,颖夏的家庭环境应该相当好,邻居们却一直都探听不出来他的背景,有人猜他可能是哪位高官的私生子,为了保密之故,所以让孩子独居,生活大小事则交给固定的忠仆来伺候。

有了这一层揣测的因素在,别墅区里平日赋闲的太太小姐们自然会留意起颖夏家出没的人。她们知道每隔一段日子就会有几个凶悍男人出现,警卫透露说,那些是颖夏住国外的亲戚。

亲戚不打紧,可其中一个男人相当不得了,看来不到四十岁,长相俊美有男人味、还有体育家才锻錬得出的剽悍身材,散发着强烈费洛蒙,当他用凌锐的眼神扫过区里太太小姐们时,能让她们当场脚软,心脏噗通噗通的跳。

跟社区里中年、头微秃、啤酒肚的雄性生物比起来,这男人是妇女同胞眼里的曙光。

“听说是东南亚华侨富商呀,在当地有大块大块的土地,好几家公司在手上,每次出差都过来看看小夏呢。”隔邻王太太小声跟中庭花园对面的张小姐说。

林太太也曾示意家里漂亮的菲佣,趁诚之出门倒垃圾时找机会聊上,好探听小道消息,她说:“颖先生未婚哦,大概是眼界太高吧。”

他们口里的颖先生就是颖洛。他虽是颖夏的父亲,却因为犯案在身,所以只以叔叔的身分出现,以免引起警方注意,还打算等颖夏大学毕业后就带出国,再也不回来。

颖洛从东南亚回国陪儿子的这个夜晚,俩人花了两、三个小时耗泄精力,心满意足洗过澡后,才施施然上了餐桌。

颖夏想到了不久前那惊险的际遇,忙着问:“诚之哥,你去买东西买好久,害我……”

诚之眼神游移,顾左右而言他:“呃、少爷、这个……”

颖夏见他不干不脆,就转而看向专门担任司机的奕辰,弈辰跟另一个叫做阿豪的男人是颖洛的心腹爱将,平常颖洛到哪儿,那两人就跟到哪儿,怎么阿豪今天却没跟爸爸同进同出呢?

弈辰摸摸头,避开他家少爷的视线,这一幕落在颖洛眼里,露了个危险的笑,挟了块r到儿子嘴里,低声解释。

“我要他们出去逛逛,免得在家里碍着我疼你……”

颖夏咬r咬到一半,突然怔了,记忆回到两、三个小时前,再对照诚之与弈辰目前瘪着脸的表情,立刻成了红脸关公小兔子。

大概猜到了父亲到了家门口后,对下属们交代了些什么。

“爸、你……”

吞回去的话是:都步入四十大关了,难道不懂得收敛言行吗?

颖洛爱死儿子这样窘到不行的表情,太好玩,于是火上添油,在儿子耳边低声又说:“你老子我憋了一个月,就等着回来跟小夏宝贝大战一番……他们离开后,我就把灯给关了,想给你惊喜……”

“不要再……爸爸也不是小孩子……”扁嘴,以为真是坏人侵入时的那种恐惧,他希望到死都不要再遇上一次。

“啧啧,小夏反抗的好激烈啊,瞧,把爸爸咬的。”

颖洛伸出左手给儿子看,虎口处一圈牙印,咬得深,黑色血痕凝结其上,有些怵目。

颖夏才想起在他还没猜出入侵者是谁之前,为了抵抗,那一咬用上了十成力,牙印明显的惊人。

“对不起……”善良小兔子良心不安地道歉,都忘了,要不是身边这人故意耍坏,会挨咬吗?

颖洛曾是黑道大哥,受过更多更严重的伤,根本不将咬痕当成一回事,他还当成是情趣呢。

“我曾经以为小夏不过是只小兔子,原来也有变身野猫乱咬人的时候……很好……很好……”

摸着下巴坏笑斜眼看儿子,太满意了、太满意了啊,儿子倔起来原来另有一番风味,害他血脉贲张激动无已,根本不在意虎口的疼痛,只想当场能将兔子给大快朵颐去。

颖夏看到父亲那色气满满的表情,自己先虚了一半,低头拿餐巾纸抹抹嘴,想要逃回房间去,又被父亲抓回来,这回特意着儿子坐上自己大腿。

“不要……”

颖夏嚅嗫地说,就算他个子小,可也是大三的学生了,还坐在父亲大腿上,怎么想都难堪,更何况餐桌上还有其他人在。

颖洛可不放,娇小的儿子窝在自己怀里,刚好嵌合,很早他就抱上瘾了。

“吃个饭后水果,乖。”哄着,要儿子别乱动。

诚之送上一盘苹果,颖洛看着心情更愉快,原来诚之将苹果切成了兔子形状,那是把苹果切成六等份后,先切开约三分之二的皮,剪出v形,弄成兔耳朵的样子。

颖洛的愉快并非因为兔子苹果赏心悦目,而是看到这讨喜的形状就会让他想起儿子,而亲手喂儿子吃东西是他第二喜欢的休闲活动,仅次于做a。

叉起苹果往儿子嘴里送去,见他乖顺张嘴小口咀嚼,颖洛就是觉得快乐,接连喂了几块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问坐在对面吃饭的弈辰。

“阿豪怎么不在?”

阿豪指的是易豪,在颖洛还是黑帮山魑堂主时候的心腹爱将,江湖上人称豪哥,是个狠脚色,就算后来颖洛化名逃往国外,他也跟着主子到异地去打拼江山,忠心无人可比。

弈辰每次跟主子同桌吃饭时,一定低头猛吃,假装心无旁骛,因为知道少爷脸皮薄,对于父亲毫不顾忌有人在场就毛手毛脚的行为相当害羞,不过既然主子问话了,就抬头回答,眼神还是故意往另一方向飘。

“大哥你忘了,阿豪跟你请了假,跑去找小老婆。”

颖洛恍然大悟:“又去找小春……”

颖夏已经不只一次听见他们提阿豪小老婆的事,忍不住问:“阿豪哥的女朋友……也住附近?”

“对,跟少爷读同一所大学。”诚之很j婆地说。

“为什么是小老婆?”

不解地追问,在颖夏单纯的想法里,喜欢那人就应该把人给娶回家,让对方当小老婆,难道阿豪哥已经先有了大老婆?

“因为那是只公狐狸精,扶不上台面,只能当二奶。”颖洛解释完了,又冷笑:“要不是阿豪真中意对方,我为了上回的事,迟早打断那人的狗腿。”

颖夏听得心惊胆战,阿豪哥的小老婆原来跟自己一样是大学生,也是男孩子,还得罪过父亲,这、真有点儿匪夷所思。

弈辰也跟着说:“阿豪每次回来头一件事就去找人家,在国外也不乱勾搭人,说他小老婆没人比得上,看来真是动了心。我就担心对方没那个意,到时阿豪一定发飙。”

颖洛哼一声没答话,他素知心腹的个性,要是季春真干出了背叛的事,把颖洛都给连累了进去,阿豪二话不说就会亲自宰了季春,抬尸体来谢罪,所以他根本都不担心。

“算了,难得见阿豪喜欢一个人,只要对方安分,不来招惹我的儿子,我也不会多说话。”颖洛说。

“关、关我什么事……”颖夏犹疑地问,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当初欺负他的学长季春,就是父亲口中的小春。

颖洛笑而不答,又塞苹果往儿子嘴里去。

颖夏嚼啊嚼,突然间啊一声叫出来,想起了件重要的事。

“爸爸、明天我……回舅舅家去……”

“为什么?”颖洛很不爽地问,当老子的好不容易提早回来陪儿子,儿子到别处去做什么。

“提过了呀……舅妈的告别式……”

颖洛一愣,想起来了,几天前诚之的确有电话口头报告过,说颖夏的二舅妈过世了,舅舅打过电话来,要颖夏回去参加告别式。颖洛本来不太在意,没想到自己提前回来,就刚好跟自己的“陪儿日”撞期。

“不能不去……”颖夏小声又说。

就算小时候舅舅舅妈们待他不是很好,对方总是长辈,所以即使离开了那里,他还是留了自己的连络方式给亲人,上星期也因此接到舅妈癌症病逝的消息。

近四年没回去了,没想到会因为这个原因归乡。

颖洛想了想,说:“好,我陪你回去……不过你老子我不能公开露脸,当地太多人认识我,要是给警察通风报信,麻烦就多。”

“爸爸还是休息……”颖夏提议,他心里想的是:父亲刚忙完工作,赶着搭飞机回来,又何必陪自己坐上几个小时的车回老家?

“我陪着。”父亲强硬地说。

“嗯……”

知道父亲有多强势,说要怎样就一定会怎样,颖夏干脆放弃游说。想想有爸爸陪着也好,天气这么冷,彼此都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在颖夏的童年时光里,他是被踢来踢去的人球,父亲颖洛跟母亲叶若荷在高中时代就已经胡搞在一起,没多久叶若荷怀孕,双方家长在当地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丢不起脸,于是要两人结婚。颖洛当时年少气盛,不想太早被婚姻束缚住,所以翘学逃家了去,把麻烦事都丢给家人解决。

颖洛这人天生好勇斗狠,加入帮派后凭本事爬升,很年轻就当上了分堂堂主,却也因为如此,家里早跟他断绝了关系,连带把颖夏也当成蟑螂不想碰,以免拖累家族里担任立法委员、县议员、乡镇长的亲戚们。

至于颖夏的生母叶若荷,也是个爱玩的女子,怀孕之后她原本想打掉小孩,父母亲却不允许,因为叶家表面看来风光,实际上外强中干,祖先留下的偌大土地早被叶若荷两个哥哥给败光,叶若荷的父母因此想藉女儿怀孕攀上颖家,争取补偿回来,却没想到颖家不认孙子,叶家只好承担养外孙的责任。

叶若荷生了小孩之后,跟颖家要了笔钱就出国去读书了,后来嫁给了外国人,在颖夏还留在叶家时,她只回来看了儿子一、两次,所以颖夏几乎是外祖父母给带大的。他十七岁那年,外祖父母相继过世,两个舅舅不想再负担他的学费与开销,要丢回给颖家,颖家想办法连络上了颖洛,让他自己收烂摊子。

所以颖洛接回颖夏,在那之前,他从没见过儿子。

y错阳差之下,颖洛铸下大错,在儿子刚到访的第一天误认他为酒店少爷强上,从此纠缠起两人比亲情还浓的情缘。

颖洛久在黑道打滚,终日逞凶斗狠,活命是第一要务。在这个前提下,道德与礼教微不足道,所以即使与儿子l伦,却也不当一回事,他只知道,喜欢了颖夏,就要拥有他的一切,包括r体、包括心灵、包括儿子的爱情与亲情。

他得到了。

告别式前,颖夏在灵堂上遇见了意料之外的人。

叶若荷,他的母亲。

一开始颖夏没认出人来,他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母亲一、两次,记忆早已模糊,会注意到人是因为她跟自己的相貌有八分相似,加上旁边亲戚的指指点点,他便猜到了。

从来没什么交集,所以颖夏对她没任何感觉,看着她也就像是个过客,却还是讶异:年届四十岁的母亲,身上未烙印上多少风霜痕迹,成熟妩媚的风采让她耀眼。

“上大学了?”叶若荷问。

“嗯。”

“我听说你被颖洛接去,他却又成了通缉犯,逃出国……”叶若荷眼睛一转:“你一个人怎么缴得出学费过生活?”

颖夏小心地说:“爸爸很早就给我开了户头,放了些钱过日子。”

这话被一旁的舅舅听到了,忙过来旁敲侧击颖洛分了多少钱给儿子?接着开始哭穷,说妻子住院的医药费拖垮了他家经济,丧葬用度所费不赀等等,暗示颖夏应该掏些钱出来帮助。

颖夏都囧了,当初他们嫌自己上高中学费太贵,害他差点放弃好不容易考上的公立高中;要不是外祖父母认为念书有前途,他早已经被舅舅、舅妈踢到工厂工作去了,结果现在舅舅居然低得下头来跟他要钱?

他的户头有很多钱,但是他不愿意拿出来,他太明了亲戚们的想法了,一旦拿出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他们拿了钱后也会重蹈覆辙,吃喝嫖赌什么都来,反而害了他们。

“我的钱不多。”最后,颖夏这么说。

叶若荷迅速往儿子身上瞄了瞄,以她对名牌的敏感度,她察觉颖夏浑身上下的行头都是高档货,因此断定儿子表面老实,却也继承了自己爱挥霍的个性,只怕没几年就会把颖洛留给他的钱给败光。

舅舅后来又问颖洛有回来吗?颖夏摇头,不敢实说父亲就在附近,由弈辰开车在附近闲逛。他父亲有案在身,即使被警方通缉到现在都有三年多了,偶尔颖夏还会接到警方关心的电话,要他劝父亲投案之类的。

舅舅有些失望,转而问美国归来的妹妹:“若荷啊,你跟洋人离了婚,应该拿到一大笔赡养费吧?我帮你将小夏养到大,这奶粉n布钱可不是小数目……”

叶若荷可没颖夏那么软,答:“你们以养小夏的名义,跟颖家讨过了多少钱?别打我赡养费的主意,一个女人在美国生活可不容易。”

颖夏直到现在才知道母亲离了婚,想开口问为什么,却又觉得这似乎不干自己的事,于是忍着没开口。

叶若荷转向儿子,上一回看到人时,颖夏还没念小学呢,干瘪瘦小的像只小猴子,不会主动来撒娇,完全不讨人喜欢,完全激不起她的母爱。十几年不见,小孩儿长大了、也变了,身材修长匀称,与母亲肖似的脸庞带点儿桃花的水气,漂亮干净,相信不论在哪里,异性缘都相当不错。

“有女朋友了?”叶若荷一甩长发,问。

“没有。”

叶若荷靠近儿子,低声嘲笑:“痕迹很新,昨晚跟谁在一起呢?”

颖夏一怔,发现母亲盯着自己的脖子,突然明白了,昨天傍晚父亲又照老规矩,在上头吸吮出了好几个明显的爱痕,昭告世界他颖夏名草有主了。

颖夏窘到脑浆都要,再度成为关公小红兔,如果这爱咬是被别人看见,他反应还不会这么大,却偏偏是生母,这、这……

叶若荷毫不以为意地说:“那个男人从前也最喜欢在我脖子上乱咬,要全校都知道我是他女朋友……人啊,一旦热恋的时候都想独占对方,等腻了就当丢垃圾一样。”

母亲口里的“那个男人”是谁?颖夏想问又不敢问。

心思瞒不过叶若荷,她低低一笑,嘲讽回答:“就是颖洛啊,你父亲。哼,就算是玩玩,他可潇洒了,一走了之,把我丢在这里生孩子……”

颖夏不敢答话,有些微微的失落,有些个嫉妒母亲。

父亲对待自己的方式,从前也都对叶若荷做过,或者更热情些吧?毕竟当时这两人都还年轻,对性a热衷非常,两人当初若是没做出分离或逃跑的决定,现在他们三个或许会像个正常家庭的生活在一起。

对、就像颖夏从小偷偷筑起的一个梦想:跟其他人一样拥有正常的家庭,受尽父母亲呵护,永远不用担心被势利的亲戚给踢出门去。

如果。

告别式结束了以后,按照礼节,颖夏还要跟着送舅妈遗体往殡仪馆去火葬,却在这时接到电话,看看来电是父亲,心一突,往左右看了看,应该没人注意到自己吧?躲了角落去听电话。

父亲不耐烦地说:“附近我绕烦了,你回来。”

“可是……”父亲威权不容妥协。

“没可是。到前面路口处上车。”

“爸、你……你没回自己家里去看看?我陪你……”

颖夏想:父亲二十几年没回老家,怎么样都该回去看看自己父母亲吧?

“有什么好看的?老头子登报跟我断绝亲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