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1/1)

内容简介:

这个男人可以再恶劣一点!

虽然当初是她自己傻傻的爱上他

甘愿在总裁秘书的工作之外多加一项床伴功能

但是……他也不能这样吃定了她

每次都把她绑起来为所欲为

欣赏她被整得楚楚可怜、无法自已的模样

甚至还强迫她订花、送项炼、提供餐厅名单

帮着他去讨好另一个女人!

呜……她真的受够了

就算离开他会心如刀割

她也不要再让这个坏男人继续把她耍得团团转…

第一章

king size的欧洲进口大床上,四边的雕花铜柱是艺术精晶,在鹅黄色的灯光下反映出美丽的流光。

寝具是成套的,黑色纯丝的床单和被单,两个装饰着银总的枕头,和一个长筒抱枕。丝质的柔软带来温暖,纯黑色调却又透着冷峻,矛盾中带着神秘的高雅。

男人赤l着全身,精壮的身躯没有一丝赘r,由后面望去,他的肩和背形成漂亮的倒三角,臀部瘦削而性感,强而有力的腿正半跪在床上。

忽然间,他将枕头和被单全扫落到地毯上,目光沉了沈,被大床上的“东西”完全吸引。

那是一具成熟的、极度娇美诱人的女性胴体。

她的两隻手腕捆着丝袜,被分别绑在头顶上方的两根铜柱上,长髮就像黑丝绒般铺散开来,浑圆的胸脯因微促的呼吸起伏着,顶端的两朵红梅在男人欲望展露的注视下娇豔绽放,美得不可思议。

男人的大手情不自禁抚上她修长的腿,粗糙指尖摩擦着细嫩肌肤,从小腿肚缓慢往上,揉着她轻颤的双膝,然后再度往上,慢条斯理地爱抚她匀称的大腿,却有意无意的避开腿间最柔软的密地。

“嗯……”高耸的胸脯加速起伏,她咬着唇,不自觉扭动起身体,被绑住的两手无助地握拳,脸庞早已染成玫瑰红。

“你又不听话了。”男人声音沙哑,像蓝调般醉人。“别咬唇,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特别是边哭边求着我的时候……”

他的指尖突然邪恶地闯进女性密林裏,一片温潮让他薄冷的唇兴起笑意。

“这么湿了?”他挑眉,不容抗拒的分开她的双腿,高大身躯挤进她腿间。

“不要……”她忽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哀求,眼睛羞得不敢看他。

“不要?”他眉挑得更高,“我们可以试试看,看你到底要不要?”

随即,男人的中指跟着滑进那温暖的甬道,粗糙的拇指精准而熟练的摩擦顶端的珠蕊--

“啊!”她惊喘,娇躯扭得更厉害,脸上的玫瑰色拓展至全身肌肤。

“你要的。”男人哑声宣佈,一手攫住她的下巴,薄唇猛然吻住她的嘴,舌头在她小口中搅和、追逐、吸吮,底下的手指跟着抽动起来,深入浅出,每一下撞击着她的柔软。

“啊、啊啊……嗯……呜呜……”女人哭了,混合着极致的喜悦相深深的绝望,感觉体内仿佛燃烧着火焰,熊熊大火正准备将她吞噬。

忽然间,他的手抽离了,她腿间的空虚只维持了三秒,瞬间又被一股强大而炽热的力量侵人。

“还说你不要吗?”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泛红的肌肤上。

“呜……”她哭得更大声,那男性的象征撑开她细緻的甬道,狠狠摩擦着,让那花丛泌出更多的晶莹,润滑着彼此,发出羞人的滋滋声响。

“都五年了,为什么你还是这么放不开,这么害羞?”如同全身散发出幽香的处子,纯真羞涩,让他怎么也要不够。

双手捧高那纤细的腰,他抽c的动作猛地加速,底下娇美的人儿可怜兮兮地颤抖着,玉腿无力地挂在他宽肩上,被吻肿的小嘴随即逸出一连串哀吟。

“为什么?!”男人低吼着,顺势抓住那两团旋晃的玉r,掐着那两颗娇挺的蓓蕾,腿间灼热突然改变攻势,缓下了速度,慢慢抽出,接着却用力撞进她的深处……

“啊--”

好热、好热……

她什么都记不得,身体在高热中融化了,意识也被烘得模糊成一片,像是往云端飞去,只隐约听见他质问着她--

为什么?

为什么?

她要是知道就好了。

一切事情全有了答案,再也不必为他伤神烦恼。

魏湘音内心歎着气,推了推架在秀挺鼻樑上的银框眼镜,她近视的度数不深,只在使用电脑时才会戴上眼镜,此时,镜片后的美丽眼眸有些迷蒙,似乎正被某个问题困扰着。

“魏秘书?”男性的嗓音略沈,她蛟美的脸庞依然透着迷惘,没留意周遭的状况。

“魏秘书?”男人这一次加强音量。

“啊?!什么?!”魏湘音整个人颤动,差点从旋转椅上掉下来。

她抓回意识,跟眸扬起,和坐在会议桌正中央的男人四目相接,心臟咚的一跳,昨夜在那张黑色大床上的种种暂态间在脑海中浮现,害她呼吸紊乱,脸颊不禁泛红了。

“怎么了?”石磊问得平静,面无表情,深邃黑瞳却闪过一抹锐利光辉。“如果身体不舒服,就叫李秘书过来接替你的工作。”

“我不是……”她连忙坐正,迅速地环视在场所有高阶主管,最后又把眸光转向他,停顿在那条铁灰色的领带上。“我很好,对不起,我刚才有些分心了。”今天是每週一的例行会议,各部门的主管齐聚一堂,她这个总裁机要秘书不认真作会议纪录,却放任意识神撸馓眨媸窃愀狻!?br /

此时,坐在她右前方对面的营业部经理锺尚杰咧嘴一笑,那张娃娃脸在“达观集团”中吃香得很,他故意敲敲桌面吸引她的注意,开口问:

“小音,你看起来像没睡饱喔。怎么,昨晚很晚睡吗?”

魏湘音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连耳垂都红了,努力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她眼角偷觐了石磊一眼,发现他仍然面无表情、不动如山。

唉……好不公平呵,缠绵了一整夜,他爱她的方武狂猛霸道,至今手腕被绑的地方都还感觉得到束缚,他的抚触仿佛还停留在她肌肤上,就连……

就连腿间惊人的充实和灼热,似乎也未曾退去,她为着这些心悸难过,他邵一贯的漠然,她要到哪个时候才能真正对他死心呢?

真的好不公平呵……

很多时候,她会笑起自己的痴傻。

五年前,她以优异的成绩取得美国南加大的毕业证书,回到了臺湾,当时的她满怀抱负,只想在工作上好好表现,充分发挥自己的专长。

她积极地参加各大公司的面试,别人争着要录用她,她却拒绝了,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直到参加“达观国际集团”总裁秘书一职的面试,然后遇见了石磊这样的男人。

她的心几乎在第一时间便陷了下去,整整五年,她心甘情愿守在他身旁,随着他的情绪去感受自己的爱与愁。

他个性很冷,粗犷的五官称不上俊美,却十分性格,尤其是那对眼睛,似乎教他凝视了,整个心魂都跟着陷落,她在漩涡中挣扎了五年光y,还是没办法放下他、不对他倾心。

为什么对他情有独锺?

这问题问到最后,连她自己也疲乏了,总之是爱上一个人,爱就爱了,她飞蛾扑火般眷恋着他,已找不出理由。

做了一个深呼吸,她背脊挺得更直。

“谢谢锺经理关心,我昨晚睡得还可以……很抱歉我刚才分心了,我想,我们现在应该让会议继续。。语气严肃,可惜颊边的红云还在。

锺尚杰玩着摆在面前的纸杯,桃花眼笑咪咪的。“不能怪你啦,这种枯燥无聊的会议,真的很容易把人催眠的,不是吗?”

在场的高阶主管们纷纷倒抽凉气,这位近来才从美国空降下来的新科营业经理够大胆、不怕死,竟然敢在大总裁面前造次?!

“你说够了没?”冷冷语调让会议室裏的温度一下子掉到冰点,石磊十指交握,眼神锐利得让人不敢迎视。

魏湘音心臟猛地抽紧,有些替锺尚杰担心,毕竟他到“达观集团”还不到两个礼拜,虽然爱开玩笑,常找机会逗她说话,但基本上是个好人,她可不希望他被“炸”得体无完肤。

没想到石磊的冷酷对锺尚杰起不了作用,他还是咧嘴笑着,怕别人不知道他牙齿有多白似的。

“说得还不太够,不过没关係,会议结束再说也可以。”

四周的抽气声更大,连一向在公司形象端庄的魏湘音也忍不住瞠目结舌,她又觑了石磊一眼,后者不发一语,五官看起来好冷酷。

她心臟咚的一跳,竟看见那酷到最高点的男人动了动唇,沉静的说:

“接着开会。”

咦?他不生气吗?

魏湘音猜错了,石磊心裏挺不痛快。

不是因为会议被打断,也不是因为锺尚杰的嘻皮笑脸,而是因为--

“他在追你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后头袭近,魏湘音吓了一跳,忙着收拾文件的手略一停顿,还来不及转身,他已贴靠过来,双手按在她纤弱的肩膀上。

“你、你说什么?”她心臟漏跳一拍。

会议早在十分钟前就结束了,偌大会议室裏只剩下她和这个男人,但他不该贴得这么近,随时有人会闻进来,她和他之间的关係从未曝光,这……这实在太冒险了。

“你不要这样……”她声音有些虚弱,因为他的十指正或重或轻地揉着她的肩头,一股股的热流借着他的指尖流窜,钻进她每一处毛细孔。

“不要怎样?”他问,大手忽然袭向她的胸脯,隔着衬衫握住那两团玉峰。

她闷哼一声,两腿不由得发软,收拾到一半的文件全又掉落到桌面,可怜兮兮地说:“磊……有人会进、进来,你……你不要这样……”

石磊依然故我,还变本加厉将她衬衫的下摆拉起,粗糙的掌心滑进,直接在她嫩肤上肆虐。

他抚摸的动作略嫌粗暴,扯开她的胸罩,食指和拇指分别掐着她酥胸上的蓓蕾,或轻或重的扯揉,

魏湘音全身颤抖,头不禁往后仰,喘着气靠在男人宽阔肩膀上,“不能……啊哈……不能这样,会被发现的……嗯……”她抓住他的手臂想阻挠,根本就是螳臂挡车。

男人炽热的唇吮着她的耳垂,几分钟前,他已经按了桌面底下的中控锁把门锁住,却故意不告诉她,见她又急又害羞的样子,他下腹的欲火越烧越烈,恶劣地揉挤她的一对嫩r。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是不是在追你?”灼热气息喷在她嫣红的肌肤上。

魏湘音忍着就要街出嘴的呻吟,楚楚可怜地喘息,“你、你……你到底说什么?”她没办法思考,想抗拒他,小腹却让一波波热潮侵袭,在两腿间渗出温暖的黏稠。

“锺尚杰。”他低沉地吐出一个名字,“他对你很有好感,别说你不知道。”边说着,一隻手忽然撩高她的裙摆,带着惩罚意味扯破她的丝袜,跟着手指从她纯白的底裤边缘探进,毫不温柔的侵入女性那片潮湿花园。

“不--”魏湘音几乎要站不住了,这男人太热悉她的身体,很明白如何在短时间内将她的思考能力和意识击溃。“我……我不知道,锺经理他、他只是……只是……”

“只是怎样?只是想把你追到手、带你上床?你也想吗?”他语气沉得可怕,手指突然邪恶地在她体内快速地律动起来,勾引出更多的春潮。

“啊--”她眼角泌出相水,摇着头,脆弱地叫着:“没有、我没有……呜……你、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求我什么?”石磊冷酷地问。

她喘着气,拼命摇头,原本一丝不苟的髮髻全掉下来,黑髮透着清甜的香气,烘托着她巴掌大的精緻脸蛋。

天使的面孔,却有魔鬼般的魅力。

石磊低吼一声,扳过她的脸,紧紧吮住那张娇豔欲滴的红唇,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丝绂小口中横扫席捲,吻得她晕头转向。

“求我什么?”他终于放开她的小嘴,撤退时,两人的唇办之间还牵引着几缕银丝,充满y浪的气味。

“呜呜……”魏湘音轻声啜泣,要不是他在身后支撑,她整个人早就滑落到地板上了。

“还是不说吗?”他手指忽然掐揉她腿间那颗最最敏感的珠蕊。

“啊--”她下意识想夹起腿,却被他用膝盖从后面顶开。

“顽固的女人。”他磨着牙,欲望之火已到非发泄不可的地步。

他压下她的背脊,让她上半身趴在光滑的会议桌上,将那件碍事的窄裙撩高到她的腰际。

没时间完全脱掉她的裤袜,也没耐心脱掉自己的西装裤,他直接拉开拉链释放出那根蓄势待发的男性坚挺,从裤袜被扯破的地方拉开她的小裤,那根火热的欲望寻找到人口,蛮横地挤进女性的窄道中。

“呜……”

“你又咬唇了?我要听你叫出声来。”他霸道地说,腰身缓缓动起,撞击那俏圆的臀部。

魏湘音无力地趴在桌面上,小手握成拳头抵着嘴,她不敢放纵叫出声来。这实在太、太、太危险了,万一其他同事或主管板进会议室……如果被别人撞见这一幕,那有多丢脸?!

可是……可是她真的忍不住了。

那巨大的热源在她体内进出,挺进的力道越来越强,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掏空。

她的一切被这个男人掠夺了,性与爱,情与欲,只有他能如此支配她。

但是他不懂她的真心,就算明白,也只会对那样的感情嗤之以鼻。

突如其来,一股悲凉混进漫天情欲中,她仿佛被绑在木柱上动弹不得,火焰在四周燃起,熊熊大火毫不留情地将她吞噬,她终于边哭边叫出来。

“啊、啊……磊……慢一点、求求你……求求你慢一点,呜……”

下一刻,她整个人被翻过身来,改成仰躺在会议桌上,好几份会议文件散落地面,这火热的当下,两人已管不了那么多。

他仍充满着她的身体,律动持续着,但已缓下进攻的速度。

他让她修长的双腿圈住自己,魏湘音双眸迷蒙,下意识伸出手想抚摸他,却被他一把攫住手腕,跟着,他粗鲁地扯下领带,绑住她的细腕。

“磊……你、你想干什么?”她眨眨动人的眼眸。

他高深莫测地牵动唇角,“我想这么干。随即,他将地拉起,让那双被捆绑的手腕套在自己颈后。

“磊?!你、你……”

“夹紧我的腰。”他命令着,双掌已捧高她的臀。

“嗄?!”

他傲然挺立,让她攀在身上,在她还迷迷糊糊时,他的腰又开始第二波的运动,用力进攻她的柔软湿地。

这攻势来得太猛,教她几乎承受不住,她整个人贴紧他,剧烈的进出让丝质裤袜越裂越开。“磊……不、不要这样,你、你太大了,好快……我受不了……我头好晕……磊……磊……求求你 ……啊……”

男人原本面无表情的五官在高热的激情下稍稍软化,深沉的眼底浮动光芒,他抱着她转身,将那女性纤细的背抵在墙上,同时俯下头攫住她的嘴,又是一记法武的舌吻。

在她芬芳的小嘴中纠缠许久,他抵着她的软唇,沙哑地说:“只有我能带给你这种感觉,让你欲仙欲死,快乐的不得了……你还想找其他男人吗?

想吗?还是……你也喜欢上锺尚杰?你想让他搞吗?”

“不……”她声音破碎地辩驳,“我没有、我没有……呜……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呜呜……”

那张性格的面容罩着寒霜,他的太阳x微微抽动,似乎正努力控制着脾气,薄唇却吐出更恶毒的话:

“我们之间是单纯的r体关係,仅仅是床伴而已,你跟我搞,当然也能跟别人搞,没有谁会指责你,不过我很怀疑,你下了我的床后,是不是还有力气上其他人的床?”

魏湘音倒抽一口凉气,心一下子被踩碎了,眼泪不受控制,哗啦啦地奔流下来。

“你、你……呜呜……你放开,我不要了,你放开我啦!”心被伤透了,可是已收不回感情,她是痴、是傻。“放开我,我不要了--”

她开始挣扎,一扭动,两人亲密相接的腿间一阵摩擦,再度引起可怕的翻腾,双双发出呻吟。

石磊稳住她的腰,眼睛眯起。

“你不要了吗?可惜我还没要够。”他低吼,将她锁困在自己和墙之间,像放出栅栏的猛狮般掀起剧烈的攻击。

“啊--”魏湘音痛苦地仰起玉颈,那样的痛楚还夹杂着一丝丝极致的震撼,儘管理智要她去抗拒,身体却已反应出一波波的兴奋和喜悦,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在一片白热化的气息交杂中,男人喉中滚出租嗄的低喘,腰往前挺进,每一寸肌r紧绷起来……

终于,他在那片温暖潮域中释放出一切欲望……

第二章

“达观国际集团”的总部大楼就位在臺北市东区最繁华的路段上,近捷运、百货商圈,周遭商务旅馆甚多,还有一栋五星级的高级饭店。

总裁办公室位在大楼最顶端,由三十二楼的落地窗往下俯视,东区热闹的景象尽收眼底,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石磊转动手裏的酒杯,威士卡的浓烈酒香随着冰块的撞击散出,淡淡刺激他的嗅觉。

“南美洲方面的业务报告并不理想,我要你亲自过去。”说话时,他双目仍投注着窗外的一切,没瞧见背后那娃娃脸男人已经大皱其眉。

“哇啊,我才从美国回来耶,你还要我离开臺湾引那乾脆一开始就别回来好啦。”锺尚杰挥动双手加强语气,“还有,你都不觉得自己太苛求吗?

什么业务报告不理想,喂喂喂,我亲爱的磊磊表哥,南美洲的业务比之前提高一成,获利多出将近一千万美金,你还想怎样?”

石磊回过头,眯起眼。“不要叫我“磊磊表哥”。”

锺尚杰哈地一声。“我小时候都这样叫你啊,干嘛不好意思?”

石磊冷哼,啜了口威土忌。

他是独子,锺尚杰的母亲阮洁莉则是他父亲的表妹,当他十三岁被送去美国继续求学,有段时间他常往锺家跑,当时不懂,成年后渐渐瞭解,他不仅仅喜欢锺家一家人,更羡慕那样温暖的家庭生活。

至于锺尚杰会被安排进“达观国际集团”,完全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实力,到目前为止,公司裏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係。

锺尚杰无辜地耸耸肩,用商量的语气说:“你不要我那样叫你,我不叫就是,唔……我不想搭那么久的飞机啦。”

“你非去不可。”石磊的态度有够强硬。

“哇啊,我哪裡得罪你啦?!”

薄唇紧抿,石磊不发一语,调过头再次凝视窗外。

锺尚杰还哇啦哇啦地叫:“又不是抢了你女朋友,干嘛这样整人嘛?!”

“闭嘴。”石磊沉沉地吐出话,“你再叫,我直接把你调往南美,这次出去,直接在那裏住下,不用回来了。”

锺尚杰瞪大眼睛,悄悄地移向落地窗边,仔细地打量着石磊的侧面。

“你干什么?”石磊语气不佳,似乎想掩饰什么,仰起头狠狠把杯裏的酒一口气灌进喉咙。

锺尚杰怀疑地眨眨眼,终于出声:“你……你耳根红了耶。”

“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锺尚杰挑眉,“我还不瞭解你吗?你耳朵红,就表示心事被人猜中了,哇啊--mygod!我真的抢了你女朋友喔?!天啊,不会是昨晚跟我回家的那个企划部小妹吧?!”

石磊凌厉地瞪了他一眼,“你想太多!”

锺尚杰还想问个水落石出,有人在此时敲了办公室大门。

“进来。”石磊迅速回应,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推门进来的是魏湘音,见锺尚杰也在办公室裏,她微微一怔,跟着垂下脸蛋,笔直走到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前。

“这是总裁要求的资料,还有两份由企昼部呈上来的卷宗,是有关离岛开发的案子,请您过目。”她专业地报告着,眸光有意无意地避开石磊的注视。

四天前在大会议室一场激情演出,她再次在他怀中失控,任他予取予求,激烈的欢爱后,两人之间的问题仍在,她反正是沉沦了,没有力气也没有权利去要求他什么。

如同他所说的,他和她就只是r体关係,当初是她心甘情愿相随,爱上这样的男人,受伤已是必然的结果。

“如果总裁没其他事交代,我先出去工作了。”说完,她正要转身。

“小音,等一下。”锺尚杰开口,没注意石磊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魏湘音一顿,低垂着眼,“锺经理,你可以叫我魏秘书。”

“唉唉,随便啦,叫小音比较亲切。对了,你昨天帮营业部整理那一大箱陈年档,还全部在电脑裏归档,我要感谢你咧,请你吃饭,好不好?一见到美女,锺尚杰笑咪眯的,暂时忘记自己要被丢到南美洲的危机。

“那是我该做的。”魏湘音心跳加快,感觉到两道锐利的目光,她手心竟不争气地冒汗。“没事的话我出去了。”

“等一等,小音,我请你吃饭呀!”锺尚杰只来得及街着美女的背影叫嚷,见魏湘音真把门板起,他忍不住歎气。

“怪啦,干嘛一直躲我?之前还有说有笑的,难道我做了什么惹她讨厌的事吗?唔……应该没有啊,我这么亲切体贴,大家喜欢我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有人讨厌我?”

他喃喃自语,头一抬,正巧捕捉到石磊怪异的表情,后者锐利的双眼仍盯着那扇门,不知想些什么。

突然间,锺尚杰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地嚷道:“你和她在一起?!”

石磊给了他一记杀人的瞪视,耳根不小心又红了。

哇啊!这简直是天大的新闻!锺尚杰处在震惊状态,下巴差点合不起来。“你、你你……你们交往多久了?厚,干嘛这么保密?磊磊表哥,枉费我对

你那么好,你连我也瞒,很没人性耶!”

“你管得未免太多。”石磊冷哼,又替自己倒了杯酒。

“我关心你咩,知道你交了女朋友,呵呵呵,很高兴啊。”

“我没有女朋友。”他决断地反驳,

锺尚杰挑眉。“咦,那是我会错意罗?好吧,既然小音不是你的,那我就可以放手去追。”

“你给我离她远一点。”石磊控制不住地低吼。

“喂,等等、等等!”锺尚杰双手挡在胸前,继续哇啦哇啦地叫,“你硬要把我赶到国外去,莫非是为了小音?你担心她被人抢走啊?你很不诚实耶,说她不是你女朋友,可是又不准别人亲近她,厚,表哥,你这样太不可爱了。”????。

石磊五官沉了沈,透着危险的气味,淡淡地开口:“你准备被长期派驻南美吧。”

“啊?”娃娃脸无辜到了最高点,终于尝到捋虎鬚所付出的惨痛代价。

呜……

今天的工作还算轻鬆,魏湘音只加班到晚上七点左右。

她这个机要秘书底下还管着三名秘书,走出“达观国际”的办公大楼,那三位同事邀着她一块去吃饭,今晚是星期五週末夜,很适合放鬆享受一下,她却笑着婉拒了,搭着捷运到常去的一家生鲜超级市场。

她喜欢逛市场,喜欢精心挑选食材,喜欢下厨做菜。

刚出社会时,她一直觉得自己能成为一个女强人,在事业上闯出一番天地,可是这些年过去;她渐渐体会了,原来内心仍藏着小女人般的爱恋,她同样响往温馨的家庭生活。

推着大推车排队结完帐,她略嫌吃力地拎着一大袋的东西走出超市,正想伸手招辆计程车,右肩忽然被狠狠撞了一下,她摔在地上,皮包被一名高个子的男人抢走。

她张口想喊,那抢劫的男人却在此时被一辆高级进口轿车撞个正着,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又重摔下来。

周遭响起尖叫,有路人已经打了电话叫救护车。

魏湘音坐在地上,定定看着那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轿车,驾驶座的门打开,一双修长有力的腿跨出,石磊沈着脸,缓缓踱到那抢劫的人身边,弯下腰拿起女用的皮包,又缓缓走向魏湘音。

“你有没有受伤?”他淡淡地问,两眼直勾勾盯着。

魏湘音被动地摇摇头,一手揉着肩膀。

他语气依然冷淡,命令道:“上我的车。”然后不由分说,已拎起她采购的一大袋东西。

魏湘音好不容易回过神,慌忙地站了起来,担心地说:“你刚才撞到人了,他、他……那个人还躺在那裏,我们不能就这么走掉啊。”

“我已经联络律师团的人,他们等一下就到。”他语气一顿,“警方要查,自然有人应付。”

“你……你是故意撞他的?”她秀雅的眉心皱拧,

“是又如何?他可以抢你皮包,我就不可以开车撞他吗?”他语气乖戾。

魏湘音美眸圆瞪,“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那好歹是一条人命,还有,你……你说不定会因此吃上官司,你、你你……”真是气死人了。

石磊眯起眼,唇边泛着冷笑,“一个抢劫的现行犯,我想,是没什么能耐可以告赢我的。”

他目睹那男人将她撞倒,火气一下子高张,他想替她拿回包包,想为她出一口气,这女人不仅不感激,还对着他说教?害他心头更板,真想过去把那个瘫在地上的男人抓起来再揍个几拳。

他说的是事实。魏湘音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了,当然明白这种“开车撞人”的事件对他而言,根本是“小事”,只要他一声令下,多的是法律或其他领域的专业人土为他卖命。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是吗?

抿着唇不说话,她想拿回自己的包包和那袋东西,他却偏偏不给。

“我说上车。〃他重申。

“我自己坐车回去。”

她又伸出手,石磊把包包还给她,下一秒却迅雷不及掩耳地扣住她的腕。

〃我不坐你的车,我要回我的地方。你、你放开我。”她涨红脸轻嚷。

石磊根本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把袋子丢往后座,又把她塞进轿车前座,系好安全带。

此时,他的专用律师带着两名助手赶到,救护车也来了,医护人员正在搬动那名陷入昏迷的抢劫现行犯,石磊和律师交谈片刻,跟着便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从容地离开现场。

一路上,魏湘音都把脸转向车窗,咬着红唇。

她知道他性情冷峻,商场上的争夺对他来说犹如一场撸罚不短粽揭磺校缘惺钟涝恫涣羟槊妫遣话u室獍讶俗采耍饷础饷床葺讶嗣降自谙胧裁矗俊?br /

石磊也硬脾气,见她不开口,他同样紧抿着唇,方向盘忽然一转,往阳明山上开去。

终于--

“你要带我去哪裡?”这不是回她家的方向,也不是往他住的地方的路。

男人哼了一声,注视前方的双目几乎要冒出火来。

“我要回去,你……你让我下车。”魏湘音?地说;

“这裏是山上,你要下车,难道要靠着双脚走回臺北市吗?”

她喘着气,“大不了拦车。”

石磊心裏闪遇一长串的诅咒,“你这顽固的女人,你看我会不会放你走。”

“你--”气到投话说,她头一扭,又去盯着车窗外。

开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山路,面前忽地豁然开朗,先是两边设立了古典造型的路灯,一路驶进,电动铁门缓缓开啟,然后一楝两层楼高的山中别墅立在眼前,前院甚至还有一个欧武喷水池。

魏湘音瞠目结舌,直到车子停进车库,那男人替她开门,又不由分地抓住她的细腕,仿佛真怕她会靠着双脚跑出去拦车下山似的。

“这个周休一言,你都要待在这裏。”他霸道地宣告,拖着她越过那座美丽的喷水池,刚上阶梯走到大门,已有人从裏边为他们开敢。

“罗妈,我车裏有一袋东西,麻烦你处理。”一进门,石磊就对着门边-位五十出头的胖妇人交代。

“知道了,先生。”罗妈笑眯咪的,圆脸写着亲切,好奇地打量被拖进屋裏的气质美女。

魏湘音先是一怔,随即回给罗妈一个笑容,谁教她是乖宝宝,见到长辈总要留给人家好印象。

“跟我上来。”石磊继续拖着她爬上楼梯。

“不要这样,你、你很没礼貌耶。”她脸蛋红通通,还是乖乖跟着往上去。

“我就是这样。”

“你……你……”魏湘音又被气得找不到话说,这男人根本没谁治得了,却不知站在楼梯底下仰望的罗妈露出一脸兴味,似乎觉得他们的对话很好玩。

忽然,石磊从楼上抛下一句话:“罗妈,晚餐过两个小时后再端上来,我们有些事情要办。”

“知道了,先生。”罗妈很元气地回答,透着笑意。

音呻吟了声,因为他说得太露骨了,什么叫作“有些事要办”?老天……都不知道罗妈要怎么想她?会不会觉得她很下贱,随随便便就跟男人回家、爬上他的床?

“进去。”石磊将她推进一间十分宽广典雅的卧房。

听见房门锁起的声音,她心臟急跳,正要开口说话,男人的气息第一时间包围过来,他的大手捧住她的俏臀,用力往男性的热源处挤压,双唇迅雷不及掩耳地封住她一切言语。

“唔……”她意志点点流失,脑中呈现空白状态。

自从在大会议室那场火热激情的演出,她这三、四天都有意无意躲着他,或者真被他那番“床伴”的言语伤了,也或者因为他竟然误解她会喜欢上其他的男人,就算爱他,不知觉间也渗进幽怨。

可如今他强壮的臂膀拥住她,一波波的熟气搅得她全身酸软,只能瘫在他怀裏任他予取予求,她真是无可救药,生气归生气,对他浑然天成的魔力怎么也抵拒不了。

兰时间,卧室中的情火疯狂燃烧。

她主动回应他的吻,两人的舌交缠出缕缕银丝,甚至还沿着彼此的下颚流下,浪荡又y乱的气氛让男女间的渴望飘到最高点。

“磊……”她喘息着,小手扯着他的裤头和衬衫,柔软掌心从他上衣底下滑进,刚贴着他的赤l,立即被他一把揪住。

“让我抚摸你,好不好?”她眼眸漾出水波,香颊红得好诱人。

“不好。因为我也想彻底爱抚你。”他羁道低语,邪邪的唇弧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魏湘音娇吟着,身上的米色套装短短几秒钟已被男人扒得精光,窈窕的胴体只剩下粉藕色的可爱胸罩和同色系的蕾丝小裤。

“这不公平啦……你、你都这样,你又要绑人家了……”她发出微弱的抗议,双腿-软,让男人直接抱到大床上。

“知道就好。”石磊老实不客气地承认。

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衣裤,又赤ll回到她身边,大腿间的男性象征已昂扬傲立,充满侵略性。

魏湘音脸红心跳,抬起手想触摸他结实的胸膛,他抬起她方才脱掉的丝袜,仍是捆住她一双捆腕,丝袜的另一端则牢牢绑在床头。

男性的手掌沿着她捆白的手臂一路滑下,动作慢条斯理,他深邃眼底窜出两朵火焰,贪婪地欣赏她的媚态。

他的手指灵活地拨开她胸罩前扣武的勾环,登时,一对美r晃出波动,她红唇逸出娇呻,身体不禁弓了起来,下意识寻求着更真实的慰借。

“要我吻你吗?”石磊的双手在她丰r的周遭撸6疲跛缚冢趺匆膊豢辖徊蕉鳌!?br /

魏湘音迷乱地眯起眼眸,鼻息紊乱,仿佛有千百隻蚂蚁在心窝处嚼咬着,好热、好热……她真的受不了。

“求求你……”她可怜兮兮地哼着。

“求我吻你吗?你希望我怎么做?”他明知故问,“小音,我要听你说出来。”??

“唔……”她快要被火烧成灰烬了,蠕动着唇办,终于妥协,“吻我……求求你,吻我……”她弓起身、美丽的胸房挺得更高。

“乖。”他低声讚赏,俯下头,不是亲吻她的小嘴,而是张口含住她一边的r尖,另一边则同时落入他的手掌,任他揉捏玩弄。

“啊--”美妙的感觉贯穿全身,她不住地扭动身躯,双腿自动撑开,那件薄薄的蕾丝小裤的裤底早已湿透。

“我喜欢你这样,够浪荡,足以让每个男人疯狂。”石磊吻够了那对丰r,腿间的男性昂扬已呐喊着要解放。

“磊……”

“我在这裏。”

“我、我……求求你,呜……求求你……”

“嘘……”他给了她一记深吻,抬起头,气息和她一样粗重。

随即,他扯下她的小裤裤往床下一抛,见那片女性密林沾着晶莹的湿意,他薄唇扬起,知道她早准备好了。

扶着自己的坚挺,他一举滑人那温暖的南道,“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呜……”她脸蛋真的好红。

听见她带着泣声的呻吟,那双修长的玉腿迎合地圈紧他的腰,似乎催促着他猛烈进击。

“老天,你这小妖精……”他低喘,开始一连串的抽c,半点也不懂温柔。

“啊、啊……啊啊啊……磊、磊,我受不了了……呜呜……磊 ……”魏湘音双腿夹得更紧,雪白的肌肤染成娇豔的玫瑰色,在男人海一下狂猛的撞击中失去理智,甚至不知羞耻的吟叫出来。

跟着,男人的持久战让她体力尽失,又习惯性地晕厥过去。

连石磊何时在她体内激喷出灼热的种子,狂吼地趴在她身上,她全都不记得了……

第三章

魏湘音醒来时,床上只剩下她一个,朝阳从二楼阳臺投s进来,空气好暖,她眨眨眼眸,拥着丝被坐起。

凌乱的床单以及散落在地毯上的衣裤提醒她昨晚的热烈激情,轻轻歎了口气,她l着身体下床,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拾起,走进套房的浴室裏。

浴室十分讲究,除了乾湿分离外,还有山个嵌在地上的圆形浴池。

她打开莲蓬头冲澡,边洗着长髮,身体因昨晚的“激烈运动”发出阵阵酸痛,正想着要不要泡个热水澡,浴室的门忽然被推了开来。

“啊!”她惊呼一声,迅速转头。

潇漫的热气烘托着男人伟岸的身躯,他同样一丝不挂,双臂轻鬆地交叉在胸前。

“磊……你、你……我在洗澡……,”她嗫嚅着,心跳不自觉开始加快。

她的话似乎很好笑,石磊目光灼热,好看的薄唇扬起愉快的弧度。

“我看到了,你身上还有泡沫。”

他又想逗她吗?像猫捉老鼠似地捉弄她才开心吗?魏湘音咬咬唇,脸蛋红得快要冒烟了。

“你知道就好,你、你先出去啦。”

他笑得更深。“我衣服都脱了,为什么要出去?更何况我刚慢跑完,全身都是汗,非衝冲澡不可,我可不要全身黏黏的下楼吃早餐,罗妈会不高兴的。”

“你、你……可是我在洗澡。”她声音微高。

“那就一起洗。”

闻言,她忍不住又咬唇,“你才不是真的要洗,你、你又要……又要……”她太瞭解了,两人如果赤l相对,就像乾柴烈火,他又要〃烧”得她理 智尽失。

“又要怎样?”他挑眉?